,这些人手上还拿着砍刀,一看就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豹哥,云天翔吃了仙丹,他的肉只怕比人参也不差什么了,吃了必定大补,咱们自已吃便是了,做甚要送那姓王的?”走在边上的一人开口道,目露凶光,脸上带着贪婪。
“就你聪明!咱们吃了云天翔,你猜别人会不会吃了咱们?”走在中间膀大腰圆的大块头道。
这些人竟然是冲着他爹来的!找死!
云苏听得火冒三丈,一把剑出现在手上,撤掉身上的隐身符,“谁让你们来找我爹的?”
“你……你……是云天翔的儿子?”那伙人转过身来,看到跟在他们后面的云苏惊了一跳,今夜没有月亮,借着星光也能看清云苏额头上的红痣,“你是进了仙门的那个大儿子?”
云苏长剑一挥,雪白的剑光一闪,刚刚说要吃了他爹的那个人头颈已经分家,倒了下去。
其他人骇了一跳,拿着砍刀就杀将上来,云苏身形极快,他这段时间修炼也不是白修的,虽然没有专门学过剑法,但速度远超常人,不需要凭借花哨的招式,也能将一伙强人一一毙于剑下。
转眼间,十几个强盗已经只剩躲在后面的大块头还活着,他已经吓得尿了裤子,跪在地上磕头求饶,“少,少侠饶命!”
“说!谁让你们来找我爹的?”云苏将剑抵在他的面前。
“是、是庞师爷的小舅子王大麻子,他听说你爹吃了仙丹,说吃了你爹,那仙丹的药力自然也能进肚子……”大块头哆哆嗦嗦地道。
“带我去找那个王的。”云苏冷冷地道,斩草要除根,杀鸡敬猴之后,其他人也不敢再打他爹的主意。
大块头眼见地上的尸体尽数消失,知道这是仙家手段,哪里还敢反抗,哆哆嗦嗦地起身带路。
醉香楼里,粉色的纱帐垂下来,身姿曼妙的花魁一双玉臂撑在大圆桌上,浑身上下只着一件秋香色绣鸳鸯的肚兜,一个肥头大耳满脸麻子的中年男人正站在她身后,粗短的性器一记记插进她的小穴中,花魁摇着雪白肥翘的屁股主动迎合,嘴里不住地淫声浪叫,“啊……啊……王大官人,你肏得奴家美死了,奴家好舒服……啊……啊……”
“骚蹄子,你下面的小屄好会吸……还是青楼的娘们儿会伺候人,不像家里的那几个,跟个木头一样!”王麻子爽得要命,如同在沙场上叱咤风云的将军一般狂捣花魁肥美的大屁股,在她的美穴里狂抽猛插,爽得魂儿都快飞上了天。
“美死我了,哦……老子把你的屄日烂!”王麻子鸡巴硬得跟烙铁一般,疯狂地日花魁的美穴,速度快得只能看到一片残影。
“啊啊啊啊……王大官人,你好厉害,插得奴家好舒服啊……”貌美的花魁连连尖叫,被撞得整个人都在发抖,王麻子将手伸到她的胸前,解开她的肚兜,一把握住她又大又圆的大奶子,一边爱不释手地抚摸,一边狂捣她的下体,将花魁捣得浪叫连连。
直到将花魁插得丢了出来,他才猛地加快了速度疯狂抽送,花魁哪里承受得住,被插得连声尖叫,云鬓摇散,整个人抖得如同筛子一般,王麻子连插了数百下,才蓦地将鸡巴拔了出来,握着暴涨得跟拳头一样大的龟头,一股一股地射在花魁如花似玉的脸上,这花魁也才十六岁,跟他女儿差不多大,奸淫这样的小姑娘让他格外兴奋,一直射到一滴都不剩了,还意犹未尽地将鸡巴插进她微张的美丽红唇中,让她给他舔。
花魁乖乖地含着他软掉的鸡巴吮吸,用舌头一下一下地舔弄,将他软软的鸡巴舔得又半硬了起来。
王麻子抱着花魁漂亮的脑袋,在她的樱桃小嘴里抽送,尾椎骨如同过电一般,一股热流直冲脑门。
“碰”地一声,房门被人推开,两个人闯了进来。
“就是此人?”少年的声音冷冷地响起。
“是……是……”膀大腰圆的大块头缩得如同鹌鹑一般,声音哆哆嗦嗦地发抖。
亲眼见到少年瞬息之间连杀十数人,眼睛都不眨一下,他的胆子早就吓破了。
眼前这位唇红齿白的美少年在他眼中不亚于夺命阎罗。
王麻子被打断好事,正欲质问,眼前剑光一闪,他的脑袋直接跟身体分了家,从空中飞下来落到地上,翻滚了几圈,死不瞑目地瞪着还含着他老二的花魁娘子。
花魁娘子都快吓傻了,猛地一把推开他的尸体,发出一声恐怖至极的尖叫:“啊——”
云苏背后如同长了眼睛一般,持剑往后一挥,正往门口悄悄撤退的大块头后颈上一凉,还没来得及感觉到疼痛,脑袋已经跟身体分了家,一张满是络腮胡的脸飞到空中,滚落到花魁的脚边,吓得她再次发出一声恐怖的尖叫。
她闭着眼睛连声尖叫不已,因着王麻子有着性虐待的癖好,其他人也没有过来查看,只听着女人长长的尖叫划破夜空。
“别把人弄死了吧?”老鸨翻了个身嘟囔道,这花魁可是她的摇钱树,但庞师爷的小舅子她也不敢惹,只兀自心疼,心疼她白花花的银子。
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