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张让之言并不可信,何咸再鲁莽,也不至于光天化日之下,劫杀平北将军!”王允看到这里,脸色顿时一变,急忙出列,躬身说道。他不出来不行了,何进能顶着张让,要是何进倒下,这满朝文武还不一个个的都被张让收拾掉。刘宏听到这里,不由的一愣,而后看向张让。张让在刘宏看过来的瞬间,脸上全都被委屈挂满,而后躬身说道:“陛下,奴婢所言句句属实,而且,何咸已然招供,现已签字画押,看到他的供词,奴婢是吓的魂都丢了啊,幸好奴婢近日未曾出宫,不然的话,恐怕现在已被何大将军的刺客杀死,命丧九泉了啊。”张让的话一落地,满朝文武瞬间哗然。“怎么可能!何咸可是陛下子侄,他不可能造反!”“绝对不可能!何咸就是性子再顽劣,也不至于蠢到去劫杀平北将军,更别说,他根本不可能是平北将军的对手。”“简直荒谬至极,恳请陛下彻查此事,还大将军一个公道!”“请陛下彻查此事,还大将军一个公道!”……满朝文武一个个的发表着各自的看法,却没人看到,大殿门口的一个小太监,突然急急忙忙的离开了。而何进这一刻,却是猛的瞪大了双眼,一脸暴怒的看向张让。张让的意思很简单了,何咸在张让的手上!“都给朕闭嘴!”刘宏看着大殿内一个个劝说自己的大臣,怒声喝道。下一秒,满朝文武齐齐闭嘴。刘宏这时看向张让,开口喝道:“供词给朕看看!”“陛下,此事干系重大,奴婢怕宫中有何进的jian细,得知此事后会毁灭证据,甚至杀了奴婢,是以没带在身上。”张让一脸惊恐的说道。“来人!将何进抓起来!”刘宏听到这里,脸色顿时一变,而后开口喝道。满朝文物听到这里,一个个都闭上了嘴,没人再开口求情。这关系到帝王的安全,真假都不能开口,不然的话,百分百会被刘宏宰掉,而且丝毫不讲情面。何进这时,脸色“唰”的一下子变的惨白无比,然而,他不敢动,一动也不敢动。因为他动了的话,马上就会刺激到刘宏的神经,他的下场会很惨。“嘭嘭嘭”一连串的脚步声随即响起。两名御林军瞬间冲进大殿,而后将何进反手扣住。看到何进被抓住,刘宏顿时松了口气,而后看向张让,咬牙切齿的喝道:“让父,去把供词取来,朕到要看看这何进是如何胆大包天!”“是!陛下!”张让听到这里,急忙躬身应道,而后离开了大殿,路过南风旁边之时,偷偷给了南风一个眼神。南风看到张让的眼神,顿时一阵腻歪。当然,张让的意思,南风明白,是叫南风配合他整死何进。刘宏这时看向南风,开口喝道:“平北将军,你给朕说说,此事真假!”刘宏的话一落地,满朝文武齐齐看向南风。目光之中,有威胁,有请求,有模棱两可,目的基本一致。他们想让南风别乱说,放过何进一马。
南风直接无视这些目光,而后躬身拜道:“启禀陛下,微臣刚刚出现之时,何咸正在殴打奉陛下之命,前来迎接微臣的三德子,如若不是微臣出手,三德子恐怕会魂归地府。”南风说到这里,看了何进一眼,而后再次开口说道:“何咸殴打天使,目无君上,是以微臣决定当场抓住何咸,将其交于陛下处置,然而,就在微臣要抓住何咸之时,王越突然出现,劫走何咸。微臣随即追击,然而王越不听劝告,一意孤行,执意不肯将何咸交出。是以微臣当场斩之,而后将何咸抓住,交给了苏醒的三德子,微臣所说句句属实,绝无虚假,还请陛下圣裁!”南风说的颜真意切,毫无虚假,刘宏听到后,脸色一变再变。“平北将军,做人要问心无愧!”何进听到这里,顿时狂怒,而后两眼凶狠的看向南风,厉声喝道。南风说的太特么的吓人了,当然,是对于何进而言。虽然南风没明说何咸造反,可尼玛殴打三德子,就是打刘宏的脸,跟造反也没什么区别了,何进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个。何进可不信何咸有这么蠢,可惜的是,何咸还真就这么干了。南风听到这里,随即看向何进,冷冷笑道:“大将军,还是跟陛下解释解释,为何何咸会突然出现在传送阵,还做出此等有违lun常之事为妙。”“南风!”何进听到这里,顿时炸毛了,冲着南风爆声咆哮道。“何进!你还有何话说!”刘宏这时两眼冒火的喝道。张让是他最信任的人,状告何进谋反,还有何咸的供词。南风是为他立下赫赫战功的绝世猛将,说何咸目无君上,要抓何咸交给他处置,却跑出来一个王越。王越是什么存在,刘宏也是有所耳闻的,那可是剑术超强的一名剑客,亦或者说杀手。他跑出来劫走何咸,这不明摆着告诉刘宏,何咸有问题,何进同样有问题。因为王越,特么的就住在何进的府上。一想到这里,刘宏整个人都不好了。满朝文武这时,一个个你看我,我看你,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目光。他们也知道王越,更知道王越在何进的府上,有的甚至还在何进的府上看到过王越耍剑。要是真的跟南风说的一样,那何咸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时间一点点过去,没多久,张让“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边跑边喊:“陛下!不好了!不好了!”刘宏听到这里,顿时一愣,而后开口问道:“何事,如此惊慌?”张让“跌跌撞撞”的来到了刘宏身前,而后躬身拜道:“陛下,何咸,何咸畏罪自杀了啊。”“张让狗贼!还我儿命来!”何进听到这里,两眼“唰”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