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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西下东升,月亮挂起落下,几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梵卓一直守在女婴床边,帮她换针输液,记录数据。孩子一天天好转,生命迹象也渐趋稳定。当诺思把婴儿保温箱备好,梵卓亲手把孩子从床上放到箱里,他才总算彻底地放心。
诺思在一旁,一边检查着仪器,一边说:“王,总觉得这次月圆之后,你整个人都不一样了,是发生了什么……”
“谁不一样啦?难道是我们伟大的王吗?”
诺思还没问完,梵卓还没开口,门外就传来一把极具磁性的男声。看见女婴醒来,梵卓这才定了定神。记忆中,他似乎从来都没有这么紧张过,一秒都没有!
很快,梵卓就恢复成了原本的模样,就像刚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似的。
“这我在就可以了,你们去吧。”梵卓淡淡地说。
可在梵卓身后的诺思维尔,两人的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王是要守在一个女婴的床边照顾她吗?
诺思与维尔对视一眼,抿了抿嘴。
维尔一个假装冷静的眼神,微微鞠了一躬。
“是!”两人异口同声应了声,就退出房间。
从三楼到了二楼,诺思这才敢开口。
“我说,王是要守在床边照顾那个孩子吗?他是怎么了吗?我都快吓死了!这也太不像他了,好吗?还有,刚才孩子休克的时候,他竟然推开我,自己去做急救!拜托,我才是医生!刚才在旁边看都快急死了。”
维尔可气又可笑:“你急什么?在王面前,你最多只能算个庸医!”说完,掠过诺思,径直地走开。
“喂喂喂!”诺思跟上维尔的脚步,“你别以为大家亲如兄弟,就可以随便贬低我的专业啊,我可是妇产儿科的第一把手……“
“是。”维尔边走边没好气地说,“你是妇产儿科的第一把手,可王是胸腔外科、心脏科和内科的金字塔顶端,你确定真要跟他比吗?”
“额!诺思一时语塞,“我自然不敢跟王比。可,那是什么时候的事啊?王当过医吗?我怎么不知道?”
维尔的眉心快成了“八”字,忍笑道:“我说,你脑子就不好使到这种程度啊?我这个外行人都看出来了,在这么小的一个初生孩子身上,随手一摸就能摸到了脖子上的大动脉,大手一找就找到了做心外压的地方,还有这么标准的人工呼吸。难道你觉得这是运气好才做到的吗?”维尔一摆手,一副不想再说下去的样子。有时他真不明白,一个干起大事来那么精彩果断的人,怎么平时小事就总那么犯二呢?
诺思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的确如此啊!等诺思再反应过来,维尔已经走远,消失在走廊之中。
这时,维尔带有混音特效的声音在诺思耳边响起:“你就别杵在那儿,去准备孩子需要的东西。别耽搁!”
诺思哼了一声,也术法传音说:“知道了,我也不想孩子出事啊!”说完,也跑出去做自己的事。
太阳西下东升,月亮挂起落下,几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梵卓一直守在女婴床边,帮她换针输液,记录数据。孩子一天天好转,生命迹象也渐趋稳定。当诺思把婴儿保温箱备好,梵卓亲手把孩子从床上放到箱里,他才总算彻底地放心。
诺思在一旁,一边检查着仪器,一边说:“王,总觉得这次月圆之后,你整个人都不一样了,是发生了什么……”
“谁不一样啦?难道是我们伟大的王吗?”
诺思还没问完,梵卓还没开口,门外就传来一把极具磁性的男声。
轻佻的语气有着点点的傲气,有点儿不可一世却又不讨人嫌,还不禁让人觉得这个声音的主人就是有傲得起的资本。
梵卓、诺思转身一看。一个身材高挑,金发棕瞳,穿着花色西服的帅气男人靠在门边。光洁白皙的脸庞,棱角分明的五官,举手投足都有着贵族的气质,往哪儿一站都能随时吸引各个路人的目光。这人眉宇间和梵卓点点神似,只是梵卓偏向冷峻,而他则是不羁,更像是“花花公子”四字的代言人。
诺思看见他,右手立即放在左肩上马上行礼道:“梵亚亲王。”
“得了。”梵亚挥了挥手,“又没有外人和那些冥顽不灵的老头,这么见外干嘛?”
梵亚挑了挑眼,走过去审视诺思一番,一把揽住了他的肩,边拍边说:“不错哦,伤好得挺快的!要知道这样,我就不从老巫婆那儿带那些药回来了。你知道的,去她哪儿可麻烦了,得要绕几个的城市路!”
“咳、咳、咳!不是啊!”诺思忍不住咳了起来,一时还停不下,“我说……亲王你还是……咳……别拍了。虽然我死是死不了……咳……但我还是会难受的……咳!”
这时,诺思的眼泪都快飙出来了。
梵亚看着想极力解释,又解释不出来的诺思,顿时乐开了花。他这个诺思小弟,永远被他欺负,真是太好玩了!
梵卓动了动嘴,指尖紫光一现,手里就多了个精致的小木盒。梵卓打开盒子,取出小药瓶,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