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还缨走到最中央,闭眼静立,调整呼吸,压下心中杂念,片刻,睁眼瞬间拔剑起舞。
只是……
臀眼不自觉的疯狂翕张着,将串珠吞咽的更深,已然成为了串珠的放置肉套子,还不满足的轻轻夹腿也不知道在勾引谁。
莲步轻移,转腰扭胯,轻盈飘逸的剑法随风而动,行云流水般的身法早已炉火纯青,但不知为何总是有些凝涩,身体总是有些疲惫拘谨。
只留下地上点点晶莹的液体。
是拉伸没有做好吗?楚还缨有些困惑。
手中的乌鞘长剑名为唤雪,又名“浣血”,剑鞘朴实漆黑并不起眼,但寒锋内藏,长剑出鞘如同狂风暴雪,威力惊人。
几乎是带着哽咽的喘息声夹杂着一丝媚色,往日顾盼神飞的黑色双目被快感磨的有些涣散,脸颊艳红的不正常,双唇无意识张开,露出湿润的红舌。
“练完了吗?”封忘庭的声音冷不丁从背后传出。
穴肉乖顺的包裹讨好着串珠渴望得到更多,尝到了性爱的甜头,已经被逐渐驯化成追求更多快感的荡妇屁股了。
楚还缨持此剑从未倚仗武功便滥杀无辜,与他“大杀特杀”的剑客师傅不同,也与江湖上肆意恩仇随意喊打喊杀的大多数不同,他身怀利器却从不推崇使用武力解决问题,他是那种麻烦找上门来还要问你要不要喝杯茶的好脾气。
“唔……哈……”
滚动的串珠反复摩擦腺体和敏感点,不断按摩着蠕动的肠道。
等意识回神时,发现自己正扶着床榻瘫坐在地上,只不过腿间黏糊糊的,肚子也胀胀的。不知为何,楚还缨有些脸热。
“唔!……哈…怎么会……嗯……”
一开始有人说他装,但是久了看他依然我行我素,就没什么人乱嚼舌根了。一来,他的实力足够硬,有坚持自我的本钱。毕竟人行走江湖闯出名声,是靠自己的本事,而不是“我是谁谁谁大宗师的徒弟”;二来,欣赏他的人越来越多,愿意和他做交心好友的也一些话一大堆,毕竟谁都想和一位真君子做朋友。
顾不得那么多,慢慢扶着床榻直起身体,有些晃晃悠悠地勉强走出了卧房。
步伐渐渐加快,剑式急促步步紧逼,即使今天状态不太对劲,也决定要练完一整套剑法,往日的勤勤恳恳造就了楚还缨年纪轻轻便拥有了一流的武功,如今这份坚持却害得自己在未曾察觉的时候就被自己推向欲望的深渊。
唤雪陪伴了他太久,从儿时偷偷钻进师傅书房摸被束之高阁的乌黑剑鞘,到闯荡江湖生死一线的危机战场手握利剑击退敌人。唤雪是他最趁手的兵器。
楚还缨思绪混乱,每日清晨例行一套剑舞多年来已形成了习惯,但是今天不知为何,总是频频走神无法静心。
少侠整洁利落的衣装下是怎样淫乱的身体,穴里竟装着一大滩淫水和玩具在这儿练剑,真是有够不知羞的!
在他看来,不滥杀无辜是习武之人最基本的准则,但江湖中藐视王法的法外狂徒多了去了,反而显得他标新立异。
他看不到自己俊朗的脸颊红晕一片,微微喘气,喉咙不断吞咽涎水,形容暧昧。
少侠无意识的呻吟着喘息着,被刺激的有些不清醒,明媚双眸有些翻白,泪光点点娇喘微微,红舌也不由自主的吐了出来,涎水直流,不知在等着谁的采撷。
手中的长剑在他精心的照料下锋利如初,在空中划出危险的弧线。
楚还缨眼前炸开一片烟花,大脑一片空白,竟然是舞剑时靠着深埋体内的串珠,自己把自己的肉体玩得泄了身。
肉穴经过一晚上不间断的道具调教和药物催熟,早已熟悉了后穴高潮的感觉,肆意的痉挛着享受过激的快感。只是这次吹的时间格外长,大量的淫水将肚皮涨起,走路似乎都能听到粘液在肠壁晃荡拍击的声音。
虽然有些小小的波折,但是楚还缨还是拿着剑,轻车熟路摸到了五楼,这一层楼格外的空旷,最外围是一人宽的楼梯走廊顺着楼层的结构绕了一圈,内层又一圈小厅,摆放有茶具、兵器架、凉席等装饰,小厅四面八方各开一门,有四季屏风稍作遮挡,最内层便是楚还缨的目的地——练武场。
此剑原为楚还缨的师傅李雪案所持,当年李宗师执剑以一挡三,两死一废北方鲜卑人的王帐宗师,力挫当时对中原虎视眈眈的鲜卑人气势。楚还缨出师下山时此剑就被李雪案赠予给他。
被这一下强力挤压刺激的不行。被强行接受长时间高强度性爱调教的小穴哪里能接受这种刺激,直接抽搐着吹出一大滩淫水,又因被串珠堵着不得解脱。
显然,即使大脑被催眠后意识不到自身遭受了怎样下流的淫玩,身体显然是一直被迫体验着性爱的调教,深埋在体内的串珠随着步伐轻轻攒动着,将湿软的谷道折磨得汁水四溢,腹部的肌肉也微微抽动像是难以忍受折磨。
楚还缨一惊,又是羞愧于自己的心神不宁到了如此地步,挚友走近都没注意到,又是有些莫名的心虚,虽然他自己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