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一直在和我通话吗?为什么还能报警?”杨想看到进来的警察,甚至来不及反抗就被按倒在地毯上。“韩先生在出发前已经报警了,只不过,他要我们晚点过来,因为他身上的窃婷器需要搜集到更多证据。”一个警察严肃地说道。“我有Jing神病,你们不能把我的话当证据,”看来,杨想考虑得很周到,她在没有犯罪的时候已经想到怎样为自己脱罪了,难怪之前的Yin谋,让我们无从察觉。“你的话不能当证据,可是你的行为呢?你想致人于死地,这个时候,你杀人的动机是很明显的吧,而且,已经构成了事实。”另一个警察将我扶起,又迅速拨打了急救电话。“救护车会马上到吧?”我看着面前的韩竞风,他瘫坐在沙发上,头上血流不止。“马上会来的,你放心,韩先生,我真不该答应您的要求,太危险了,要是出了事,我怎么跟局长解释呢?”领头的警察一边安慰我,一边自责地查看韩竞风的伤口。“没事,没事。”韩竞风皱着眉,闭上眼睛,我靠坐在他身边,任他把头轻轻靠进我怀里。“韩竞风,韩竞风,”我用手捂着他的伤口,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你别睡着,千万别睡着,拜托你了。几分钟后,救护车就来了,我们总算有惊无险,看着韩竞风躺在担架上,被简单包扎了头部推进车内。我这才放心地靠在另一边的车厢内壁上睡着。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我除了头上的旧伤,其他没什么问题。不过这旧伤很困扰我,晕晕乎乎的。老是想吐。“董小姐,要抽血了,”一个年轻护士推着小推车,过来查看了我地伤势。“我能不能吃点东西,觉得很饿。没力气。”我有气无力地说道。“抽完血就可以,我去给您取一份营养早餐,稍后就送来。”护士说着,让我伸出手臂,将细细的针扎进我的血管里,看着红色地ye体顺着针管流进玻璃试管,我更加头晕了。“和我一起来的韩先生怎么样了?”我看着护士收拾器材,小声问到。“在隔壁呢,教授替他动地手术。状况不错。”护士给了我一个安心的笑容。“动手术了?”问题很严重吗?“头上有裂伤,所以缝合了一下,我先走了。稍后送早餐过来给你。”还好,之后护士就送来了营养早餐。我强逼着自己吃了一点。完了又在床上躺了一会儿,这才有了Jing神。去看看韩竞风吧。头上有裂伤?严重吗?杨想下手还真狠。“还好吗?”没想到走进隔壁病房,床上躺着的韩竞风竟然神采奕奕,看上去比我Jing神得多。“挺好,你呢?”韩竞风坐起身。“也不错,刚刚抽完血,”我扬扬胳膊“还吃了早餐。”“你那边有报纸吗?我这儿没有,医生不准看。”韩竞风挫败地指指一旁被收得干干净净的报刊架。
“好像也没有,”我摊摊手,表示无能为力“既然不让你用脑,就好好休息呗,你的伤在脑袋上,万一复原情况不好,可是会老年痴呆地。”我说得挺吓人。“得了吧你,就你那点生物常识,还吓唬我,你这儿没有后遗症吧。”韩竞风指指了脑袋。“你才有后遗症呢,”我白了他一眼,从床头柜上的水果篮里拿了一个桔子“有件事儿,想问问你。”我犹豫了半天,还是决定问清楚。韩竞风接过我剥开的桔子,挑眉看着我。“你那天,就是昨天,说的那个,那个。”我支支吾吾半天,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我要怎么说,问他是不是真的喜欢善良的女孩子?是不是就喜欢平凡但是善良的董琳琅?怎么好意思呢!“竞风,”在我鼓起勇气打算问清楚时,一声清脆的叫声从门口传来。一身素色的季浣依,拎着同色地小包包和一个塑料袋从门口进来,看到我的时候,怔了怔。“季小姐好,”我客套地打招呼。“你怎么也?”她狐疑地看了我一眼,转身将外套脱下,挂在一旁的衣架上,又从塑料袋里掏出一个保温盒。“韩先生受伤地时候,我也在。”她连起码的客套都不讲,我留在房中多一秒都觉得尴尬。“竞风,我给你煲了补血地鸡汤,”季浣依麻利地将保温盒地上层取下,鸡汤的诱人香味让我忍不住嗅了嗅,比营养早餐美味多了啊!“看守真严,好不容易才进来呢。”“对,因为关系到一桩命案,我们地病房都有警察看守。”韩竞风拒绝了美味的鸡汤“挂着葯呢,吃得太补不好。”“那等你身体好了再吃,啊,我听说啊,命案发生的时候,你说的话让那个杀人犯束手就擒了呢,”季浣依既激动又得意“你以前是不是学过犯罪心理学啊,好厉害。”切,还束手就擒?没看见韩竞风被人打得跟猪头一样,我翻个白眼,往门口走去,什么犯罪心理学,我倒觉得,紧要关头,似乎我说的话比较有影响力呢!“你别听那些小警察乱说,他们是你的粉丝吧,净说好听的,我那时候说的话,都是敷衍她呢,随便说说的。”韩竞风扬扬眉毛,淡淡说道。敷衍她?是杨想还是我?这样说来,他当时说的什么善良啦,喜欢啦,都是狗屁,原来只是敷衍的话,害我还心跳加速,乱紧张了半天,我就说,他怎么会喜欢我呢!想到这儿,我垂着脑袋走到门口,人不禁就有些恹恹的了。“哎,”韩竞风叫我,四只眼睛一齐看过来“你不是要问我什么吗?是什么?怎么不说了?”“没什么,不记得了,”我只想快点回到病床上躺着“我赶着抽血,先过去啦。”“不是才抽了吗?“韩竞风还要刨根问底,我无法回答,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