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木叶瑟瑟。秋天,很萧条的季节,木叶凋零,荷塘内落满了枯叶,小路上荒草没径。法国巴黎,香榭丽舍大街,华六住所这日,二层的小楼里,人头攒动好不热闹,整个小楼连院子里都挤满了人,男的,女的,老人,孩子,有些人衣着讲究,有些人衣着光鲜,一些服务人员跑前跑后交头接耳,整个饭店沉浸在一片欢声笑语中,给人一种春意盎然的感觉,正好和外面的天气形成一种强烈的对比。“大家快过来看,新郎和新娘快出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适时响起。听了这声喊,一堆人站在了二层大堂门口,翘首观望。“果汁妹妹,你看我漂亮吗?”宋茉茉娇滴滴的声音里带着点羞涩,一脸的红晕。“姐姐,你真漂亮,这套大红色的新娘袍和你的皮肤配合的完美无缺,六哥要是看见了,肯定连眼珠子都掉出来了!”果汁怔怔的看着宋茉茉,一脸的羡慕。“好妹妹,你真会说话,哎呀,你传上这新娘袍才叫一个美呢,身材这么好,穿上这身衣服实在是太漂亮了!”宋茉茉瞪大了眼睛,紧紧的盯着果汁。“呵呵,姐姐不要捧我了,我哪有姐姐漂亮。对了,不知道六哥有没有准备好,怎么还没过来啊?”果汁一噘小嘴,眉头一皱,言语中带出一缕充满喜悦的焦急。另外一间大屋。“嘿嘿,你小子可走狗屎运了,我连一个还没有呢,你丫的一娶就娶两,连屯门大小姐都被你给搞上了!”曾小胡嬉皮笑脸的望着华六,突然眉头一皱“他,本来今天你结婚我不应该说脏话,但一想到你小子总是抢在我前头抱得美人归,我就有点郁闷,居然连一个也不留给我,你还真是应了那句重色轻友!”“去!我这叫倜傥风流!”华六嘿嘿笑着道“其实我也为难,两位美人偏偏就喜欢上了我!唉,老天啊!为什么你一定要让我生的这么翩翩美少男呢?”“别扯淡了!你这叫自恋成性,”曾小胡笑骂“有本事到你那俩老婆面前去夸自己帅!”“我这可不叫帅,我这叫英俊!懂么?帅是可以打扮出来的,可英俊”华六一板正经地看着曾小胡“那可是天生的!”“英俊个屁!你丫这叫猥琐,知道么听说猥琐也是天生的!”华六和曾小胡戏虐两句,整了整浑身如戏文般打扮的新郎行头,一摇三晃,大步走了出去。“哇,好漂亮啊!”华六看着眼前的两位新娘子,夸张的张大了嘴巴,半天合不上嘴。“你呀,真坏,这时候还没有正经!”宋茉茉娇笑着迎上了华六,顺势架起了他的左臂。“我和姐姐一起嫁给你,你就偷着乐吧!”果汁一脸的娇艳欲滴,噘着小嘴,架起了华六的右臂。三人在一众年轻人的簇拥下向大堂走去。这一刻的华六,心中充满了甜蜜,世青赛回来,他预计中宋茉茉与果汁的一场大战并没有发生,果汁和宋茉茉两女居然一见如故,少许的客套寒暄之后便开始了叽叽喳喳的女人话题,从香榭丽舍大街的流行服饰谈到了婚礼的举办应该是东方式的还是西方式的,定多少酒席发多少帖子能收多少份子钱,关于谁做大作小这个原则问题上,两女却是心有默契般的只字未提,后来有一天华六一脸尴尬地试探着提起这个话题时,两女同一口径的回答险些让华六一跟头从椅子上载了下去。“当然是我们俩做大,你做小了!”二位美人一脸坚决的异口同声。忽然响起的震耳欲聋的鞭炮声打断了华六关于如何重振夫纲的满脑子瞎想,紧接着鼓乐齐鸣,一曲极副东方特色的喜洋洋奏起了整个婚礼幸福的气氛。当华六和两位新娘子走进大堂的时候,所有的宾客都站了起来。华六环顾了一下四周,来的人还真不少,温州段家一方之霸主,亲朋好友不计其数,贼行的面子在江湖上个更是很多人要卖的,整个大堂热闹非凡,却是自不用提。华六带着宋茉茉与果汁向所有在场的宾客深深的鞠了一躬。“华老头儿,你可有福气了,很快就能抱曾孙了,而且这一抱就是两个!”曾大胡子笑嘻嘻的望着华四老头儿,拍了拍他的肩膀。“哎,这可不好说,子孙多了自然好,但万一出了个什么不孝子孙,那可就是家门不幸了!”华四老头儿却不知在想些什么,一个人怔怔的出神半响,轻轻叹了口气,兀自摇了摇头。“呸呸呸!大喜的日子你就不会说点吉利的?”曾大胡子转过头去望着段六方,眼里满是笑意“段老鬼,你这孙女也有了着落,现在心里是什么滋味啊?”“嘿嘿,只要华六那小子别欺负我家茉茉就行,只要他们过的好,我就放心了!”段六方眼睛一眯,满脸的笑意盈盈。“婚礼正式开始!新郎新娘上前行礼!”司仪抑扬顿挫的声音在大堂回荡。“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送入洞房!”中国式的婚礼,三拜已成,二位新娘子回到了洞房里开始猫着,身为新郎官的华六走上酒宴,开始接受诸位贺亲的亲朋好友们一轮接一轮的灌酒。“哎,六子,你看那是谁!”曾小胡突然一拍华六的肩膀,指着那扎堆的人群。“哈里森!”华六眼前一亮,眼中Jing光一闪。“华六先生,恭喜你今日大婚,我受师尊之命,来给你送份薄礼。”哈里森缓步走到华六面前,脸上露出了难得一见的微笑,手中拿着一个古香古色的方盒。“哈里森先生,替我谢谢您的师父,‘王’他老人家太客气了,人来了就行,还送什么礼啊!”华六微笑着接过哈里森的礼物,慢慢的打了开来。盒子里装的居然是一卷陈旧的竹简。“武侯八阵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