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去紫宸殿,只当她与圣上又吵架了,刚要上前宽慰,陆芙突然开口问道:“明慧皇后是谁?”
吴娘这般沉稳的人,听了此名号后脸色骤变,惊乍道:“娘娘从何处听来的!”
“你回答我。”
吴娘面露难色,却知主子偏执性子,斟酌道:“圣上与明慧皇后少年结识,亲政后的第一年就下诏书迎她为后,号明慧,待择期礼成……奈何二人情深缘浅,明慧皇后在大婚前遁入空门,自此在佛前带发修行,如今已过去六载了。那诏书亦成了废诏,明慧亦成废号。圣上下旨,合宫内不得再议此事,此乃圣上之逆鳞,娘娘切勿忤逆。”
六年前,那时她刚离开荆州,消息闭塞自然是不知道的。
“原来如此……”看来明慧皇后是他永远的白月光了,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
吴娘看出她的落寞,宽慰道:“娘娘何必想不开介意前事,如今圣上深爱着娘娘,这便是万幸。”
“嗯。”陆芙点了点头。
确实啊,很多事情她都得看开,计较了到最后受伤的还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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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又有调教新花样(H SM)
入夜后,皇帝穿着寝袍来到承恩殿寝殿,发现小美人正伏在榻上想心事。她屁股撅着,想来还红肿着。
“芙儿在想什么?”魏琛坐在床沿,伸手抚摸她的秀发。
陆芙眨了眨眼,温声道:“琛哥,再过半个月就是我十七岁生辰了哎。”
“朕知道,七月初七,芙儿在盼礼物呢?”男人取笑她道。
“唔,我在想,我比琛哥小六岁啊,整整六岁哎……”
魏琛面色一绷,Yin沉道:“怎么,你嫌朕老?”开什么玩笑,他正是英姿勃发,鲜衣怒马之时!只不过,想到招婿大会,陆家声明要五岁差距内的良婿,皇帝忍不住心里咯噔一声……
“不是,”美人儿侧过脸,幽幽看向他道,“我自始至终都是琛哥的人,除了琛哥也未喜欢过别人……琛哥在我之前,总有其他喜欢的女子,我心里嫉妒。好在我也想开了,只求我是琛哥心中最爱,芙儿便无憾了。”
“哈哈哈哈!”魏琛差点笑出眼泪,他将她抱起来,搂进怀里,都跟哄宝宝似的说道,“朕没有喜欢过别人,芙儿是朕的初恋,是朕的心尖rou,是朕独一份的宠爱。你若非要吃醋,也只能自己跟自己吃醋,哈哈!”
陆芙听了他这话,心里难受极了。他还不如老实说呢,她都认命了,他还要用甜言蜜语来骗她。罢了,吴娘说的对,总想着过去的事,便容易错过当下的幸福。她柔柔地笑着,温顺道:“臣妾服侍圣上更衣。”一边说,一边解开他的腰带,寝袍脱落后,男子Jing壮的胸膛呈现在眼前,壁垒分明,结实硬挺,只是……
“琛哥的nai头为什么肿肿的?”陆芙眉头竖起,一脸吃味道。
“咳……被虫子叮的。”皇帝侧过脸,尴尬道,这语气一听就是说谎。
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下意识说谎,竟是不敢承认,方才梅贵人主动来服侍他入浴,为邀圣宠主动吸他nai头,他与梅贵人在水中嬉戏了一会儿,然后步伐不停地赶来承恩殿。
“是吗,什么虫子呀?”陆芙一脸乌云密布,魏琛面不改色,硬着头皮圆谎道,“朕亦没看清。”
“圣上龙体为重,既然被虫子叮咬了,自然得上药,来人,拿青玉膏来!”陆芙一声令下,宫女便去寻膏药。魏琛听了胆颤,抬高声调说道:“那青玉膏是用来治愈毒虫叮咬处的,刺激极大,芙儿莫胡闹!”
“琛哥的nai头都肿成这样了,不是毒虫咬的是什么啊!你说啊!”陆芙亦抬高八度吼回去。
两个人都心知肚明,却都不说破,到最后还是魏琛投降了,他不想同她争吵,皱眉道:“罢了,你要涂就涂吧。”
陆芙毫不客气,挖了一大勺,将他左ru头细密涂抹,连ru晕周围一圈都上药了。魏琛左ru受青玉膏刺激,很快肿胀起来,疼得他嘶嘶抽气。陆芙接着又涂抹他右ru,须臾间两只nai头涨大两三倍,颜色红得能滴血。
皇帝就是皇帝,nai头又麻又辣,疼得钻心,他都不求饶,而是喘着粗气,Yin沉地看向她笑道:“芙儿满意了?”
陆芙嘟嘴道:“我也是为了琛哥好。”
“好、好、好。”皇帝的笑容愈发Yin鸷,他伸手撕碎她裹胸,两手拖着一双豪ru道,“朕瞧着芙儿的nai头亦是红肿,朕好心也为芙儿上药吧。”
“不要……”陆芙惊呼着,被男人推倒在床,他掐着她ru根处固定两团肥ru,然后倾身用自己上药的nai头去蹭她的ru珠。方才她涂的厚实,两人ru珠一磨蹭,药膏都度到她的nai头上,ru尖亦感觉到辣辣的酥麻感,很快她的nai头亦是膨胀起来。
“好可怕,呜呜……”陆芙看到二人猩红涨大的ru头互相顶撞,她的ru晕亦是被度了药膏,又辣又痛,二人的ru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