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后脑,迫使她继续含着,顽皮笑道:“今日说了这么多胡话,以后可还敢乱说?”
梁冰清用拳头捶他,他身上好硬,捶得自己手疼,于是她停了拳头,气恼地用牙齿夹紧他的阳具,作势要咬他。
“你敢?”男人声音冷凝。
她的两排贝齿夹住他阳具,像磨刀似的来回碾动,似是斟酌咬还是不咬。
高斐笑道:“咬坏了,清儿就再也没人cao了,你可想清楚了。”
良人成双(正文完)
她虽生气,也不至于真的弄坏了郎君的龙根。事实上,她喜欢他的rou棒还来不及呢。
高斐射完两轮,终于觉得尽兴了,再次传唤宫女入内,给她擦洗干净,两人相拥而眠。
此次二萧yIn秽宫闱之事非同小可,因她艳名太盛,就算是被凌辱的一方,宗亲看来好似她勾引在先,亦是有错。宗室间隐隐已有清除妖女之流言。
高斐为了镇压流言,不得不与宗室长辈交换利益,割让政治权力,以保她平安。另一方面,他必须让她尽快怀上皇嗣,如若她怀上天家血脉,也就彻底安全了。然而太医的回禀让他大吃一惊!
早些年她身中yIn毒,那毒药经年后自动瓦解,可有人给她下了绝育药,吊着一尾yIn毒残留体内,她便无法受孕。若要彻底清解,则需要半年时间断绝rou欲之欢。
赵毓芳当年的谋算实在Jing妙,想她这身子如何逃得了男人的cao伐。别说半年了,半个月都别想!
高斐挥退太医后,一个人在殿中想了许久,最终做了决定。
那是一个隆冬日,他入东宫寝殿,将伊人抱在腿上,开始说谎话:“今日国师给爷看相,说爷身上戾气太重,当年逼宫之时杀戮过多,需要去寺庙中清修半年。大约这两日就走了,你就待在东宫,好生等爷回来。”
他只有和她彻底分开,才能忍得住欲望,否则此刻仅仅抱着她,都觉得心痒难耐。
梁冰清抬眼看向他,问道:“郎君是太子殿下,怎能抛下政事去寺庙中修行?这岂不是动摇国本?女皇陛下也不会允许的吧。”
话虽如此,但他决议已定,便道:“此事你不必担心。”
她并不想与他分开,可国师之言不敢不信,一脸坚决道:“既如此,何不让我代郎君修行?我是郎君内人,夫妻一体,我修行与郎君修行别无二致。且我一妇人,居寺庙半载亦无大碍,就怕郎君把我给忘了……”
“胡说什么!”他握着她手,心中阵阵感动。他不过是胡编的借口,她不仅当真了,还要代他修行,真是傻的不行。
这一夜,他只是拥着她入睡。梁冰清想他今日定是因国师之言扰心了,便乖乖地窝在他臂弯里,像只可爱乖觉的小兔子。
她的猜想倒是不无道理,高斐向女帝请辞,果然遭到一口回绝。
高斐搬出国师的话来,女帝回道:“斐儿若要清修,远离红尘之事,将梁氏送入佛寺即可,怎有你身为储君入寺修行的道理?”
扶嘉以为高斐定然舍不得,却不想他沉默着,不再争辩。她自然恨不得分开他二人,便下旨命梁氏入静月庵修行半年。
高斐料到了这个结局,母亲必然舍不得他去修行,他唯有一试,实在无法也只能送清儿去寺庵,他派人严加保护。皇嗣关系她的安全,当务之急就是尽快解去余毒。怪只怪她实在太诱人了,他根本不敢想象自己和她身在一座皇城内,还能忍住欲望,这般折磨若有一丝松懈,她碰到了一滴Jingye,那便前功尽弃了。
梁冰清出宫那日,天下了鹅毛大雪,她裹着厚厚的宫装,小脸用白狐兜帽裹紧了。高斐亲自送她到城门,紧紧抱着她,说半年后会亲自来接她。
“郎君放心吧,我一定诚心诵佛,为郎君祈福。”美人声线娇软。
他的眼眶热了起来,眼睫都shi润了。深呼吸后,他调整出笑容道:“爷已派暗卫看守静月庵,护你周全。放心吧。”
“好!”她笑得灿烂,脸上并无任何不快。
整个队伍已在风雪里滞留许久,该是分离的时候了,她最后依恋地看他,嘟着小嘴道:“要亲亲。”
高斐捧着她的白狐兜帽,弯下身,深深地吻住她。两人唇齿纠缠,气息紊乱,简直要溺毙在浓情中。
他下身很快有了反应,几乎狂躁地撑起一个大包,脑中已是二人不着片缕的纠缠画面。她也是ru尖发胀,花心出水,好想被郎君狠狠贯穿……
良久后,高斐放开她,亲自扶她登上马车,车帘关上后,他才退后几步,让队伍通行。
他口腔里都是她的香甜气息,仿佛一樽石雕望着队伍远去。
就在这时,梁冰清突然打开车窗,朝他回望,大喊道:“郎君,不许忘记我呀!”
高斐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朝她招手道:“不会。”
两人隔了皑皑白雪,隔了严寒风霜,远远地望着彼此,一起哭了。
梁冰清迁入静月庵后带发修行,诚心礼佛,并无半点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