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高斐与扶嘉对视,神色坚毅道:“儿臣说得很清楚,要么,给她妾位,要么,我不做太子。”末了,补了一句,“她已经受尽磨难,恳求母亲放过她,也放过我。”高斐说完再朝女帝磕了个头,起身后甩了衣袍,并不等她回答,拔腿而出。
他知道,今日是逼迫不了女皇的,之后的一段时日,他有意称病缺席早朝,不理政事,做出一副无心朝政的样子。很快,群臣之间议论纷纷,太子之位若是坐不稳,必然影响到女皇。
扶嘉最后还是妥协了,允了高斐这房妾事,却不给梁氏办任何婚事排场,甚至连喜服都没有。
梁冰清并不在意这些,知道自己是他正儿八经的良娣后,简直幸福地晕过去了!郎君竟然给了她名分,太子良娣啊,那可是权臣之女争夺之位,就这么给了她!
嘤嘤嘤,她开心地像个孩子似的,一会儿感动落泪,一会儿开怀大笑。
高斐也履行太子职责,按时上朝,辅佐女皇政事。
他在议事阁与群臣会晤后,转身便去寝殿寻她。
“郎君!”梁冰清见他来了,提起裙摆一路小跑过来,张开双臂扑入他怀中,兴奋道:“我真的是太子良娣了?!天啊,我不是做梦吧!”
男人亦是笑意深深,嘴上却不饶她道:“怎么,嫌弃比昭仪位份低啊?”
“啊啊啊,讨厌讨厌!”梁冰清瞬间垮下小脸,生气地捶打他道,“郎君好煞风景!煞风景!”
“呵呵呵。”高斐逸出低沉的笑声,抓住她胡乱捶打的小手,将她牵向前厅,他坐在软塌上,将美人环抱在双腿上,在她耳边轻声道:“爷还给你准备了件礼物,庆祝你晋位。此物你需妥善保管,乃是爷送你的定情之物。”
“哇!”她后背贴着他前胸,梁冰清侧过脸,抬起头与他对视,她的眼睛里闪着星芒,满是期待道,“什么好东西?”她想到了白玉、玛瑙、绿松石打造的整套头面,想到了千金一寸的雪蚕丝布帛,想到了龙凤成双的金缕玉雕……
宫人跪在二人跟前,打开木匣,她睁大眼看着里面那件……皮质寝裤?看起来只有寝裤大小,用鹿皮打薄制成,边角绣了花纹,等等,那上头怎么鼓起来一小块?梁冰清以为是打结了,她伸手拨开裤头,结果一个冷金属的东西垂落出来,竟是灿金色的一枚小锁,只有指甲盖大小!
“郎君,这是什么东西?!”她受到了惊吓。
男人在她耳边吹气道:“这是爷送你的贞Cao裤。”
怀中人瑟瑟发抖,也不知是被他吹得酥麻,还是被贞Cao裤吓到,她声音都抖起来了,“我为什么……为什么要穿这个……我日夜都在东宫,没有旁人近身。”
高斐并不急着回答,反而拉开她腰带,伸手往里钻,长指挑开裤头,沿着滑腻的肌肤陷入肥涨的Yin唇沟壑中,用手指将左右Yin唇拨过来拨过去地玩弄挑逗,手指很快沾了蜜,他轻轻一笑道:“你会喜欢的。”
“呜呜呜,我不喜欢……”她话还没说完,裤子已经被男人扒光了,两条白玉般的美腿暴露出来,亵裤早就被撕成一片一片,垂落在脚边,“郎君,不要啊,呜呜呜!”她无助的模样仿若可怜又迷人的羔羊,被男人抬起双腿,穿入皮裤内。她屁股一抬,男人往上一拉,皮裤就完美地贴合在她私处,将她娇俏的tun型暴露出来,竟是比原来的亵裤诱惑百倍!
高斐在她裤头之处完美落锁,如此一来,除非打开锁,她便脱不下这条皮裤。
“郎君,我要尿尿,我要尿尿!”她嚷嚷道,千方百计要脱下来。
“好,”男人早有准备,对宫人道,“拿尿壶来。”
梁冰清被男人重新抱在腿上,她上衣完整,下身就穿一条贞Cao裤,两条美腿被他分别往两边拉开。这姿势如同大人在给孩童把尿……
婢女跪在她双腿间,将干净的尿壶对准她花心。
“郎君,我要脱裤子啊。”美人催促道。
“别急,”高斐抬抬手,另一名宫人呈上来一根细巧的竹管,竹管是空心的,正好用来引尿。
“这是干什么呀?”她感觉受到了连环惊吓。
“清儿不是要出水吗?”高斐反问她,继而,就在她眼前,拨开花心处翻折在里面隐藏的一处洞眼,那处大小只容一根手指进出,位置对准了女子的尿道,他将竹管插入其中,轻轻松松一头对准了尿眼,“乖乖,可以撒尿了。”
梁冰清已经吓得不会说话了,她一滴水也出不来。
高斐邪肆笑道:“若尿不出,可是欺君哦。”
“呜呜,等等我,”她急的要哭,身子紧绷发颤,用力挤出一丝尿ye。
男人着迷地看着竹管面向尿壶的一头泄出流水,那淡色的水泽没有气味,却让她羞耻至极,一边出水一边嘤嘤哭泣,仿佛受了极大的委屈。
一会儿后,她尿完了,男人将竹管拿走,还给宫人。
梁冰清抽泣着,不死心道:“我若是要排泄呢?”
高斐回道:“那便换一根大号的竹管。”大约二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