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心神紊乱时,宫人禀告她醒来了。
高斐连忙返回寝殿,坐在她床边,与她对视,柔声道:“可有不适?”
梁冰卿觉得身上一阵热一阵冷,正是难受,却没有朝他撒娇,而是侧过目光,瓮声道:“殿下,这儿是主殿,不是妾住的地方。让妾回偏殿吧。”
“殿下?”男人的脸色陡然一变,风雨欲来。
“唔。”她并不是他的良娣,更不是太子妃。只不过是低贱的御女罢了,喊一声殿下并没有错。
高斐一手掐住她脸颊,迫使她头转回来,与他对视,男人咬牙切齿道:“落水后人也不会叫了?”
她睁着一双水润的眸子看他,泪水缓缓地溢出眼眶。
她脑子糊涂了许久,现在好不容易分得清了,知道什么是梦境,什么是现实。
她看着他说:“你不是我郎君。”
一大滴眼泪滑落。
“我没有郎君。”
透视诱惑(H)
人果真是奇怪的生物。当初高斐斥责她没资格喊郎君,她死皮赖脸地喊,现在她乖乖改口了,他却气得要爆炸了。
她新伤旧病缠身,原本他应是怜惜的。然而美人眼神寒凉,仿若一朵冰冷的霜花,看他的样子就好像在看一个路人。高斐被彻彻底底激怒了!
“拿珍宝匣来。”高斐吩咐宫女。
梁冰清浓睫轻颤,暴露了心底的慌张。这小动作高斐看在眼里,心中冷笑她知悔改也晚了。
她却还在强撑,用力掰开他的手,揉了揉自己可怜的脸颊。一副要与他划清界限的模样。
“爷看你能逞强到几时。”高斐松开手,见她脸颊红肿依然难掩国色,连生气的样子都那么美,心叹真是个妖Jing。
宫女在他身侧拿开珍宝匣,高斐拿起两个缅玲,顿了顿,还是放回去一个,命人退下。
冰凉的缅玲被男人握在手中,安安静静的。这宝物一遇热一遇水便会剧烈震荡玲玲作响,遇到她这般水帘洞xue更是效果惊人。
“不要。”她神色已崩,惶恐地往墙角躲。
她刚要躲开,高斐长臂直接将她锁在怀里。她背靠在他胸膛,上身被他圈住。他拿着缅玲的一手钻进她寝裤,都不需要看,熟门熟路找到娇柔的花xue,顶着缅玲推入她宫房深处。
“唔唔。”那物已经开始在她shi软温热的宫房内震动了,只不过刚开始震,她还忍得住。
“爷在隔壁暖玉阁等你。”高斐手指弹了弹rouxue顶上的Yin蒂,最后放开她走了。
他要等她爬过来求他,哭着认错!
“哼。”她根本不理他,转过身缩进被窝里,侧卧着双腿夹紧了。
她知道这物遇水则欢,于是努力克制着情欲,双手伸进寝裤里,手指钻入花xue想把它掏出来。
说起来也是无奈,她自己的身体,她却没有那些男人们对她了如指掌。她左手两指撑开rouxue,右手两指往里面插了半天,根本连缅玲的边都摸不到!
“玲玲玲,玲玲玲!”那铃声从张开的rouxue中传出来。
“唔唔!”该死的,她把自己掏出水了,宫房某处开始剧烈震动,脆弱的子宫内壁更是痛楚不堪。
梁冰清决定换个姿势,她从被窝里钻出来,站在床榻上蹲马步,双手同时钻入花径,使劲摸索……
吱吱吱吱……缅玲在子宫内疯狂震动,一秒数次弹跳……
“啊啊啊啊!”她忍不住啼叫出声,双膝无力地跪在床榻上,花心深处涌出香甜的蜜ye,沿着花径冲入她手中。
她突然想起来,她手生得比他小,手指也比他短,她是不可能自己掏出来的……呜呜,她快受不了了……
梁冰清双手从裤裆里伸出来,最后还是倒在被窝里,静卧着缓解酸爽。
她本就身子发热,这下一捂着,一身淋漓大汗沁shi了寝衣。她的寝衣由白色蚕丝织就,极薄的一层,堪堪遮掩娇躯之艳光四射。如今可好,蚕丝因汗水全部黏在身上,她觉得难受,拉开被子透透气。低头一看,仿佛透明的流水贴在自己身上,身姿妖艳无处可藏。蚕丝不仅完全贴合大ru,粉嫩的红樱更是顶出两个饱满的尖尖,男人一眼就能看到诱人春色。
她推开被子再往下看,腿心处更是shi糊一片,乍一看还当她尿裤子了。整个裤裆和裤头都shi哒哒紧紧黏在她身上。
“我要换衣。”她对一旁的婢女说道。
婢女低着头,竟是不搭理她。
这群宫人也太会看眼色了吧!?
她想脱了寝衣,可身上一时冷一时热,她受不了,哀求道:“给我加一件衣服可好?”
宫女看了她一眼,脸色涨得通红,这致命的吸引力连女子都无法自持,她恭敬答道:“殿下就在旁侧暖玉阁,主子还是找殿下吧。”
“玲玲玲,玲玲玲……”缅玲声音响得整个屋的宫人都听得见了。
梁冰清噙着泪水,说话都颤音道:“我不……我不去。”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