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对着颤抖的美人背影道:“怎么不叫了?叫哑了?嗯?”说完,rou棒停下来,鸡蛋头在那处嫩芯处研墨……
“啊啊啊,好痒好酸。”她哭叫出声,“不要磨我,好痒好痒嘤嘤……”菊径受不住刺激,剧烈收缩,简直要将男人拧断了。
他偏是不信邪的,硬挺着与她对抗,鸡蛋头在嫩芯处打圈圈。
一圈又一圈,一圈又一圈……
“额!”美人感到灵魂出窍般虚脱,翻起白眼,手指垂落在床榻上。前后门户再无力收绞,尿道都张开了,两xue同时喷出大量水泽,刷刷往外冲,将二人下体喷shi了,yIn水甚至沿着双腿往下一路欢快流淌……
高斐拔出rou棒,抓着她tun瓣,迫使她保持跪趴的姿势。他睁大眼看着她如喷泉般激射水柱,洒得满床都是。因她是跪趴抬tun的姿势,部分ye体甚至沿着肚皮往下流,一直流向肥满的双ru,将rurou也浇shi了,最后沿着垂落的ru尖往下滴水……而他从她大开的双腿间,将一切旖旎风光看得清清楚楚。
她足足泻了一分钟才停下来。
“唔。”梁冰清虚弱地要倒下去。
男人的大手穿过花心,贴在她腹部往上撑住,迫使她继续抬tun。另一手挑开第二盒药膏盖,挖了膏体送入花xue。
她感到男人的手指将清凉的药膏推送入花心,啊,郎君涂得好深好深啊……就跟亲她小嘴一样,一处都不放过,唔唔,好舒服好舒服……
他打算给她再上一轮药就完事了。想不到刚刚激射完的身子,又从里头深处冲出来一缕黏稠的ye体,裹着药膏一起泻了出来。
高斐气得重拍她右tun,骂道:“别发情了,sao货!”
呜呜呜,她屁股好疼,一定有手掌印了。
男人只得掏出蜜ye,重新再给她上药。
这一回她努力克制住,实在怕极了左tun也挨打,算是有惊无险地挺了过去……
高斐终于松了手,她整个人趴在床榻上喘气。唔,nai子压扁了,两大团rurou像厚厚的圆饼被压在床榻上,可她顾不上这痛楚了,只想歇息一会儿。
男人朝外发话道:“将她送回偏殿。”
“不,我不回去……我要和郎君日日夜夜在一起,呜呜呜!”美人顿时眼泪直流,哭得伤心极了。
“你这贱妇,不回偏殿还想去哪里?”高斐恶狠狠道。
“郎君在哪里,我就在哪里。”她回答得义正严辞。
高斐简直气结,恨声道:“滚!爷不想成天看见你!”
呜呜呜,她好气啊,郎君刚才还跟她恩爱缠绵,怎么转身就拔屌无情了!
宫婢们带了一床干净的被子,将她团团包裹,和上次一样抬起来送回偏殿。
“郎君,郎君,呜呜呜……”她轻泣着喊他。
男人寒着一张脸侧对她,余光看着她离开。
如今他这东宫,女帝盯得紧,若想她平安地活着,就不能高调地宠爱。
等等,宠爱……?!这个词怎么会跑进他脑子?!
宠爱,她也配?!
哼。
当众拳交(剧情 H)
梁冰清在偏殿哭了好久,眼皮都哭肿了。
郎君真的变了,变得又凶又暴躁。可她还是好喜欢嘤嘤嘤,她是不是好贱嘤嘤嘤……想想之前的过往,她觉得郎君可以接受她,已经很庆幸了。她要慢慢融开他的心。
高斐从不来偏殿看她,所以每次都是她伤养好了自己去主殿找他。
那日之后,他也不再压抑对她的渴求,二人颠鸾倒凤恩爱缠绵。他虽然时常骂她,也总是“贱奴”“yIn妇”地喊着,可是掩盖不住二人身体之契合,交媾时每寸肌肤都在狂喜。
梁冰清这日午后又去暖玉阁寻他。
高斐坐在桌案前,百无聊赖地翻阅眼前的画卷。
“郎君在看什么呀?”她爬上软塌,坐在男人大腿上,低头看向书桌。
桌上摆了好多张美人画像,各个貌比西施,沉鱼落雁。
男人的手隔着裙子揉了揉她屁股,问道:“觉得哪个最漂亮?”
“唔,都很漂亮。郎君要选妃了?”她心里好慌张,他是太子,按宗制当配一妻三妾。
高斐看出她紧张,起了逗弄之心,打趣道:“这孙女郎出自名门,写得一手好字,通晓古今。”他抽出一副画轴打开给她看。
“唔,好厉害。”
“可惜是贫ru。”男人说完,目光游离在她领口。
梁冰清脸一红,侧过身面向他,nai子在他胸前拱了拱,撒娇道:“唔,郎君喜欢胸大的。”
他的胸膛隔着前襟被一对豪ru上下滚动,爽。
高斐咽了记口水,换了一副给她看道:“章女郎善音律,善于吹箫者必善于吹箫。”
什么什么?梁冰清后知后觉她郎君竟然在说荤话,粉拳捶在他肩头,忿忿道:“妾吹得不好么?郎君真没良心。”
高斐哈哈一笑,又换了一副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