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夜里竟然偷偷用玉势扩Yin,被发现后说是太紧小了,殿下不喜……”姑姑说完,目光垂落在地,不敢往上看。
高斐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他记得上一回,初时入xue艰难,后来他又动作粗暴,她应当很痛。
活该,疼死她活该!
男人喘了个粗气,突然想到了什么,笑得跟狐狸似的,说道:“那便有劳掌事姑姑费心了。”
第二日,内务府的总管大太监率领几名小太监,将太子定制之物送到了东宫偏殿。
梁冰清裸身跪在调教室内,看到姑姑揭开那物上的锦帕盖头。
眼前是一具做工Jing致,简直可以以假乱真的假阳具,玉势外面套了羊皮模子,模子上甚至还有一根根青筋盘绕,玉势里头灌了热水,又烫又shi。最重要的是,这是仿造太子的宝物,1比1打造而成的。
掌事姑姑请她趴到调教台上,用后入的方式,最深地推入宫房,开拓她的花径。
梁冰清听到是按照高斐那物打造的,双腿便酸软了,Yin唇甚至发馋地搅动起来。
喜欢一个人,真的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哪怕他凶她,哪怕他动作粗暴,哪怕他拿她当御女对待,她还是控制不住想讨他欢心,想求他宠爱。
或许她是真的脑子不好使了吧。
“是。”她依命脸朝下,趴在调教台上,四肢呈大字被绑起。
调教台台面上挖了两个大坑,是给她放nai子用的。她的一对豪ru全部塞入中空的大洞中,台面下,两个宫人在她nai子上绕细绳,不一会儿就窜好了,两股绳索各从一侧出来,被宫人握在手中。
“嗯嗯。”她觉得花心好痒,不自知地扭了扭屁股。
在她背后,掌事姑姑亲自用锦帕包着玉势上方的手柄,将鸡蛋头顶在花唇上。
“啊啊,好烫好烫啊!”她身子猛得一抽,挣扎着想逃,奈何她被锁得好像板上咸鱼,动弹不了。
同时,两侧宫人开始收紧手中绳索,rurou被绳索掐成一段段,疼得钻心!
“好疼,呜呜,好疼啊!”
“姑娘暂且受着,rurou上涂抹了热蜜,此刻受刺激才会长得更大,主子更喜欢。”掌事姑姑一边说,一边将鸡蛋头推入rouxue中。
“啊啊啊啊!”又是撕裂心扉的感觉,她痛哭流涕,模样可怜极了。
“姑娘这般紧致,以后看来得日夜含着玉势,才能适应殿下的尺寸。”姑姑继续往前推,炙热的玉势像一团火似的燃烧Yin道,她出再多的水都浇不灭,下体甚至发出“滋滋”的烘烤声,太可怕了,她要烫死了……
身体本能地开始chao吹,一股股yInye喷出来,从花房洞孔中天女散花似的喷射在体内滚烫的阳具上,里头的热气随着Yin唇蠕动,从rouxue内排出一股股白烟。
掌事姑姑心道,太子也真是个心狠的,为了调教她chao吹技艺,拿烧烫的热水灌入阳具,再用阳具抽插梁氏rouxue,引得她在几分钟时间内便一波接一波泄出来……
“嗯嗯,嗯嗯,嗯嗯……”梁冰清已经被cao得神魂颠倒,一阵阵翻白眼,屁股撅到可怕的高度,就跟抽筋似的。
令人想不到的是,半盏茶功夫后,她便开始媚叫呻yin,毫无廉耻娇泣道:“妾又到了,呜呜,郎君的大rou棒太厉害了……好烫好烫,啊啊,好喜欢啊……sao逼给郎君捅坏了,呜呜……”
那伪物造得巧夺天工,又和高斐尺寸分毫不差,她潜意识觉得是高斐在cao她,Jing神和rou体同时达到高chao……
几位调教姑姑接力插弄,用伪物折腾了她近一个时辰,她终于体力不支昏了过去。调教台上,她两腿之间流满yIn靡的ye体,朝外铺散开shi了一大片,就跟失禁似的。
纵使人昏过去了,Yin道夹紧阳具咬着不肯出来,最后是掌事姑姑硬拔出来,伪物从rou洞中拔出来的瞬间发出一记“啵”的脆响。
照理该给她上药了,谁成想太子竟然驾到了。
其实也不巧,高斐在外听了一会儿,得知她昏过去后再进来。
“本宫亲自上药,你们下去吧。”高斐挥袖赶她们走。
“是。”众人依次退下。
他走到调教台边,将她翻了个身横抱下塌,送到床榻上。
她不着一缕的娇躯在他脑中浮现了好几日。
有的事情,压抑了也就习惯了,就比如过去的三年。但有的事情,一旦开荤就再难压抑。
高斐看到她花心又红又肿,显然被狠狠调教过了。他低下头,用嘴唇温柔地含住两瓣美rou,含在嘴里细细品味。
这事儿也只能趁她昏睡了办,不然他面子可都垮了。
他啃得仔细,美人儿出水欢快,不一会儿将他的嘴唇和下巴都淋shi了。
“嗯嗯,嗯嗯……”梁冰清在昏迷中轻yin。
睡觉了还要发sao。高斐腹议一句,转而用牙齿夹住娇嫩的Yin蒂,不轻不重地碾压起来。
“嗯嗯,郎君……”她轻泣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