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奴是sao逼,奴的sao逼给爷玩……”她已经被cao晕了,仍然不忘说yIn话给男人助兴。
梁冰清麻木地承受着男人的侵犯,日光正好照在她脸上。
阳光那么亮,时间还那么早,今日还有好久好久要cao……无穷无尽,不见尽头……
浑浑噩噩间,胳膊脱离男人的扶举,xue中之物也撤了出去,她整个人失重倒在地上,后脑猛的一摔,撞得她眼冒金星……
“奴的sao逼给爷玩……奴的sao逼给爷玩……”她下意识反复说着。
好安静,好安静,怎么回事……
她费力地睁开眼,与穿着染血铠甲的男人对视。
那人仙资玉容,就算在破败的牢房中都尊贵宛如神祇。
而她就不同了,满身都是被狠狠亵玩的痕迹,小脸红扑扑的,显然还沉浸在高chao的余韵中,嘴角溢出口水,自己都不知道。
“郎君……”男人的脸,早已刻在她灵魂深处。纵使她脑子不好使了,纵使他们分开三年了,一瞬不及,她脱口而出道。
“我说了很多次了,你不配这称呼。”男人脸色极难看,眼神更是厌恶万分。
他怀揣一颗剧烈跳动的心来救她,见到的就是她被人轮jian得高chao迭起的画面,那般顺从那般配合,简直就是没有灵魂的性奴yIn具。
“郎君来救我了,郎君来救我了,呜哇……”她听不进他说什么,也不在意他的眼神,喜极而泣放声大哭,那哭声越来越响,几近撕心裂肺。
那束光又照亮了她的生命,她等到了!……
梁冰清费力地撑起身子,朝尊贵的男人爬去。
在高斐眼里,她爬动的样子宛如一只yIn贱的母狗,他倒退一步吼道:“别过来!”
她被吓住了,无辜地抬起头看他。
她有一双很美的眼睛,水润清澈,好似麋鹿。
就在这瞬间,他仿佛透过这双眼睛看到曾经那个让他迷恋不已的女子,转瞬过后,他冷笑道:“梁氏,我已看透你的心性,能够在任何男人胯下高chao的女子,爷不需要。念在昔日情分救你一命,往后你莫再污了我的眼!”他说罢决绝而去,手里握着染血的长剑。
她和三具尸体留在这间暴室里,门闩已开,她随时都可以走出去,又仿佛永远有道门闩横亘在她生命里,令她永失所爱……
酒后乱性(H)
梁冰清最后由高莘派人接入东宫偏殿照看。
高莘乃是自小跟着高斐长大的书童,他原本不姓高,被爹娘卖入高家后改了姓。如今他暂代宫内官一职,打理后庭诸事。
过往在皇家书院,高莘眼看着世子有多慕求这姑娘,又知世子是因她回来的,就算主子没发话,他自作主派人照顾、请御医诊脉。
一日一夜的时间,染血的皇城洗涤一新,高斐换了太子常服,与诸部下商议论功行赏等要事。
高莘守在议事厅外,约莫两个时辰后,诸大人们终于离宫了。
高莘给旁侧宫人一个眼神,小太监去请来了昨日给梁冰清诊脉的御医,高莘领着御医入内,向高斐禀告道:“殿下,昨日齐太医给梁姑娘诊脉,有要事禀告。”
御座上,高斐的脸色一抽,心里隐隐想到了她身上那些伤痕,显然是被rou体折磨许久。
“说吧。”他语气不善道。
“梁姑娘自半年前心智受损后,如今进一步加重了,长此以往,恐怕会渐渐失去理智,等同疯癫……”齐太医也是个见风转舵的,那位之前还是神武皇帝宠爱的梁昭仪,这会儿新太子宫人称她梁姑娘,他就跟着喊梁姑娘。
“什么?她为何会心智受损?”高斐心头一颤,他原本还想待她医好就送出宫去不复相见,如此一来,是不能赶她走了。
“微臣不知,不过那日……”齐太医想到什么,又不敢说下去了,那日梁氏私处伤得血rou模糊……
“说!”高斐喝道。
“那日梁姑娘身上……亦有伤,想是受了什么刺激。”
太医说得隐晦,高斐却是瞬间明白了。
他脸色复杂至极,恨得只想将崔何的尸体拖出来挫骨扬灰!崔何到底对她做了什么,既然得到了她,为何不保护好她!
良久后,高斐呼了口浊气道:“可有医治之法?”
“梁姑娘需好生休养,配以药膳,受不得更多刺激。”齐太医答。
“好,送太医下去吧。”高斐刚才与部下议政许久,他都未觉得累,此刻头疼欲裂,手指压着太阳xue舒缓。
殿内只剩下高斐与高莘二人。
高莘叹道:“梁姑娘实在可怜,若没有人保护她,她又如何反抗得了权贵,更何况是皇族。”
“这是她自己要选的路!”高斐咬牙切齿道。
“公子不是不知梁家人的心思,她一柔弱女儿家,又有什么选择。好不容易苦尽甘来盼着了公子,若是公子不管她,怕她也难以康复了。”高莘每一句话都似针芒扎在高斐心尖上。
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