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卧室和浴间都是独立的。
梁冰清身子虚乏地从床榻上撑起身,披着白纱衣出门,顺从地跟着麽麽去浴间。
待她坐入浴桶中,麽麽给她撒上花瓣后便离开了。
温热的池水将她的身子蒸得暖烘烘的,心里却冷若冰封。
那人是她唯一的光,唯一的希望。
他不要她了……她被永远留在黑暗中……
她今生又有什么指望?不过沦为深宫性奴罢了,毫无尊严地,钻在皇帝胯下度过一生。
她脑袋枕在浴桶边缘,两行眼泪顺着眼尾滑落至发间。
这一刻,终于什么都不怕了。
梁冰清伸出右手,抽出发间的金簪,对准自己的左腕深深划了下去。一连十几道,皮开rou绽,鲜血淋漓。她双手陷入水中,伤口遇水无法愈合,殷红血ye在清水中扩散,很快她便倒在血水里……水面上洒满了花瓣,下方的血色隐隐可见。她看着池水越来越红,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
错过了,便永远错开了。
“郎君。”她最后一声喊他。
他说她不配用这个称呼呢……可郎君不知,君心纵转移,蒲草韧如丝,今生誓不忘……
二女一男(H 3P)
梁冰清整整昏迷了四天。
她以为她已经死了,甚至感到灵魂飘出了躯体。
她在上方,看到穿刺金龙袍的男子一直守在自己床边,看到太医院的御医成群守候。
院判告诉皇帝,她体内还有奇异yIn毒。此次割腕失血过度,促使yIn毒爆发。
皇帝问可有解救之法?
院判说yIn毒非永久,只需要在两三年时间里,时常用Jingye喂养花户,以阳Jing治毒。原本梁御女可撑个五六日净户,经此一事后恐怕最迟隔天就需喂养,甚至是每日不歇。
待所有人都退下后,皇帝亲自用手撸出浓Jing,射在玉壶里,再用导管小心地接入她花户内。一连几日皆是如此,皇帝生怕她有个意外。
直到朝歌,那个差点杀死她的婢女入内,不卑不亢下跪道:“皇上,皇后娘娘派奴婢前来给您请安。”
皇帝知道她所为何来,便起身跟她一同出去……
第四天夜里,她rou体终于苏醒过来。
梁冰清睁开眼,看到崔何正用shi帕给自己擦额头汗渍。
她喉间干涸,说不出话,崔何亲自扶她坐起,给她喂了一碗水。
“朕只不过叫你跳支舞,你便这样寻死觅活?”崔何语气温柔地责怪她。
美人垂着眉眼,未曾搭理他。
皇帝这几日只觉心神俱伤,生怕她永远离开自己。如今她命续下来了,他却是真的怕了,只好安抚道:“朕已给你晋了昭仪位份。此处乃是荣华宫,你独居一宫,身在主位。清儿今后是朕有名有份的女人,朕会好好待你。”
美人抬起眼睫看向他,面对皇帝格外柔情有些无所适从。
崔何坦然与她对视,进一步说道:“梁进士遭先皇贬职,朕已下旨擢令尊填补翰林院编纂一职。若他做得好,朕再另行提拔。”
她看着他,呆了好几秒。
这些,不就是她当初进宫的意图吗?
凭借美色,成为天子掌上娇,从而振兴梁家。
她真的做到了,却是用她的血,她的一条命换来的。
崔何怕她寻死觅活,便用丰厚的赏赐诱惑她,叫她好好活着,专心做他的女人。她做的好了,她和梁家便有更多的赏赐。
没错,这些都是她一直所追求的!她却心里难受得很……
“别哭了。”皇帝伸出手指,擦去她的眼泪,“今后别再做这样的傻事了。御用的金创药也治不了你手腕的疤痕,朕给你戴了玉镯遮掩。绝不允许你还有下次,否则梁家人亦不会有好下场!”
梁冰清身体一颤,轻声道:“是。”
她虽虚弱,每日喂Jing之事皇帝不敢忘。
美人玉体横城在床榻上。崔何分开她两条腿,暴怒的龙根极慢地推入shi滑的蜜xue中。
天啊,她从来没有被这么慢动作地cao弄过。花径一时间奇痒无比,只求男人快快律动,狠狠刺入。
“皇上,快一点。”梁冰清催道。
“你这sao货,身体吃不消还要浪。”崔何捏了捏她的翘tun,依旧缓缓抽插,里头蜜水将他的分身浇灌shi透,就像泡在池水里似的。
室内传来yIn靡的水声,以及两人胸腔内同时发出的闷哼声。
行至欢乐时,帘外宫人传报:“皇后娘娘驾到!”
两人同时身子一僵。
如今梁冰清已是正儿八经的嫔妾了,照例应当向皇后请安。她身子虚弱出不得门,赵毓芳亲自上门看望她,尽显仁慈。
赵毓芳知道皇帝时常来照顾她,只是皇帝在里面,一时半会未出来,她便猜想到两人在做什么,真是想不到青天白日还能宣yIn。
荣华宫消息封锁,她想亲眼看看那贱婢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