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外请安。
好在太后和高家向来为他站队,为了利益考量,也会力撑崔何上位。
风波暂且平息,崔何终于腾出Jing力去别院照看小美人。
她高烧已退,身子软绵绵地躺在床榻上。
“殿下……”见崔何来了,她柔柔出声。
“乖乖,让朕看看你。”崔何坐在床边,掀起被褥。美人身上的乌青已经消失了,通身莹白如玉,顶端蓓蕾粉嫩可爱。
她之前一直窜了金环,nai头受外物刺激,永远保持红肿胀大的样子。这些日子脱了金环,ru头小孔已经渐渐愈合,nai头亦缩成了粉粉的小尖尖。
美极,像是丹青圣手的画中仕女。
崔何伸出一只手,包住她一侧豪ru,轻轻揉捏,引得美人娇声啼啼。他手指拨动沉睡的ru尖,不一会儿小尖尖就苏醒了,变成一颗圆润的小红果。
“还是这样更美。”他喜欢看她身子发情又yIn贱的样子。她在他面前不需要保持圣洁,只需要做他低贱的yIn奴就好。
崔何吩咐旁侧的宫人道:“拿茶叶来。”
“是。”宫女很快捧来新帝常用的茶叶罐子,在床侧打开,一股茶香味在空中弥散。
崔何放开她的绵ru,接过罐子,在里面掏了半天,找到一根又粗又长的茶叶梗子。
“殿下?”梁冰清不解地看向他。
崔何捏着梗子,将茶罐还给婢女,亲手剃掉梗子上的杂叶,变成一个粗长的光梗。
男人目光幽幽地转向她,温笑道:“朕觉着,清儿的ru尖还是窜着物什更Jing神。”
“不……”她顿时有不好的预感,男人已经快速揪起她一侧ru尖,梗jing对准了ru尖上隐隐遗留的小孔,顺利地穿了进去。
“啊,痛,痛!”她ru尖里面已经重新长好了,此刻茶叶梗子再次贯穿了nai头,里面的新rou不得不再次破开,血珠子从两侧孔眼同时渗出。
妖娆,艳丽,糜烂至极。
新帝心动不已,低下头含住肿大的nai头,用舌头舔干净温热的血渍,舌尖卷着硬挺的nai头翻滚拨弄……
“痛死我了,痛死我了,别舔了!呜呜呜!”梁冰清想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手上却没有半分力气。就在这时,新帝的手已经摸上她另一只娇ru……
“殿下,放过我吧,求求你,呜呜……”她哭的声音都哑了。
帘外的宫婢们不知道里头发生了什么,只听到梁御女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每一声都饱含痛苦和恐惧。
崔何觉得也不能怪他下手狠,真的拥有了她,恨不得在她身上盖一个又一个印章,以此宣示主权。
梁冰清ru头上各插了一个茶叶梗子,nai头暴凸似红樱。男人用抱歉的语气说道:“暂且先戴着。过阵子朕命人打造Jing巧的缀饰,再给你换上。”
她双手捂在花心处,双腿并拢,腿心夹着双手,人侧卧在床榻上瑟瑟发抖,嘤嘤哭泣。他连她Yin蒂也不放过,将小rou珠搓得膨胀后,拿茶叶梗子穿过。那根叶梗那么粗,她Yin蒂被横穿了一个洞孔,疼得撕心裂肺!
“乖乖,让朕看看。”新帝强势地掰开她的腿,欣赏自己的杰作。
她的娇花曾被歹人上药,一直肥嘟嘟外翻着,如今Yin蒂从花尖处冒头,插了梗jing,更显yIn荡下贱。而她因痛到极点,又兴奋到极点,蜜xue已经潺潺出水,沿着股沟向下滴落在床铺上。
“真是yIn荡的小东西。”新帝手指沿着股沟滑向嫩xue,又恶意地点了点暴凸的Yin蒂。
“啊啊啊,痛死了,放过我吧,呜呜呜!”梁冰清大哭大叫,几乎丧失理智。
这身子给她带来数之不尽的劫难。他们迷恋她,同时又玩弄她,甚至将她当作战利品一般收藏。
先皇私藏她为禁脔,新帝囚禁她为性奴,她这一生竟如此可悲……
泪水在洁白的面容上蜿蜒滴落,崔何伸手擦去她的眼泪,安抚道:“朕这几日允你好好休息。过几日再召唤你。”
男人笑意深深,他等这一天,着实等了许久。
高斐原本就是挂了闲职,不必上早朝。除了新帝继位那日,他再未见过崔何。
因太皇太后病着,高斐不时入宫,探望外祖母,陪着说一会儿话后离宫。
这日高斐见过太皇太后,离殿后正要出宫,皇帝身边的总管阿福亲自来请他面圣叙话。
高斐知道梁冰清如今已落入崔何手中,多少心有芥蒂,并不想与新帝见面。
只不过崔何已经派贴身大总管来请他,他自然推脱不了,跟着阿福前往紫宸殿。
“参见皇上。”高斐过去尚且跋扈,如今面对天子,该守的礼数少不得。
崔何自桌案后站起,亲自迎上来,扶着高斐站起道:“有些时日未见阿斐,近来可好。”
“家母因太皇太后病着,亦焦思过度,卧病在床。皇上若无要事,臣还需回府照顾家母。”高斐声音冷冷的,并不想同崔何假装客套。
大行皇帝怎么被困死在皇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