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看,只见好大一团软rou坠下来,里头咕噜咕噜作响。
“救命……肚子要撑破了……”她身体抖如筛糠,已在忍耐的极限。
终于,仿佛超过了某一点界限,她整个人趴倒下来,尿道失禁了彻底喷洒出水ye,就跟天女散花似的四下喷射,乍一看就跟喷泉般壮观。
“啧啧。”皇帝看她chao吹过许多次,喷尿还是第一回见。美人真是不一般,喷尿的样子也这般迷人,难怪那么多男人都在肖想她……
皇帝没喊停,阮尚宫就不能停,她也不知断断续续喷了多久,只觉下体已经彻底失去感知,就好像泡在池水里,被热水包围了……
已经射了好几波了,梁冰清也彻底昏倒在调教台上。
皇帝难得怜悯一回,将她送回储芳殿,传唤了另几名御女伺候。
梁冰清在昏迷中被擦拭干净,送入寝殿中。
她一个人独居一室,倒也落得安静。
皇帝浸yIn过后便离开了储芳殿。
整座殿宇只余了两盏守门灯,在子夜后与夜色融为一体。
太子崔何戴了深色披风和帽沿从偏门入了储芳殿,东宫总管阿福换了小太监的衣服跟在后面。
阮尚宫见到太子前来,大惊失色。这地方可不是太子该踏足之地!
阿福开口道:“尚宫应知,太子私访之事若是被皇上知晓,闹得父子不和,这背后嚼舌根的人会是什么下场……”
阮尚宫连连点头道:“自是不敢。不知殿下深夜造访……”
“梁冰清在哪?带我去见她。”崔何语气不耐,他已经两、三个月未曾碰她。见不到也就罢了,今日一见,身体好似着火了般渴求她。
“殿下随奴婢来。”阮尚宫带领他们来到梁冰清寝房前。太子一人入内,他们二人皆守在外头。
他在室内点了一盏宫灯,照亮床榻上女子苍白的容颜。
她今日被折腾惨了,身心俱疲。
娇躯仍然那般美好无暇,一对金环窜在ru尖,更显yIn贱诱人。
他坐在床边,大手抚摸她的睡颜,再一寸寸往下,抚过秀丽的锁骨,来到高挺的胸脯,左右同时揉捏着,看那两个rou团不断变幻形状,冰冷的金环在掌心内渐渐受热,rurou亦被他揉成粉色。
她还在睡,呵呵,这般贪睡。
崔何转而勾起金环,扯她nai头玩弄,又恶劣地重弹被窜孔之处的nai尖……
“唔!”她吃痛了,在梦中轻yin一声。
这对金环并非无解,只是不得皇帝口谕,无人敢给她解下。
崔何捏准机关,快准稳地除下两只金环,她胸脯恢复如初,ru尖小孔几乎不见。
男人低下头,迷恋地含住整块rurou,用舌头舔弄抚慰,她的ru尖shi哒哒的好似nai嘴一般透亮。
“嗯嗯……”梁冰清迷迷糊糊的,觉得有人在吸她的nai。会是谁呢……不是皇帝,皇帝不会这般轻柔。也不是高斐,他已经不要她了。还有谁……她觉得头疼欲裂。
崔何亲完两只豪ru,嘴唇往下来到花心处。
她清洗干净了,花心散开清幽的女香,引人沉迷。
他张嘴含住外翻的大小Yin唇,用舌头一瓣瓣舔剃美rou,百尝不厌。
“啊……”就算在睡梦中,她亦忍不住发情了,一大股蜜ye冲出幽xue,涌入他口中,崔何好似品尝杨枝甘露般一口吞下,尚不知足,舌头更是钻入花径中,翻挑里头的褶皱,寻觅藏在深处的花蜜。
“嗯嗯,好舒服。”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一个男人的头颅深埋在自己腿心处,她的两条腿被男人的手臂抓着掰开,大腿往上折,小腿伸向上空,拗成M字。
“你是……”她还未说完,花xue被舔得舒服至极,竟然喷出一小股爱ye,引得她娇喘起来。
实在太舒服了,她自入宫后何曾被伺候过。理智剥离,她全凭身体作主,带着哭腔求道:“继续,继续……我还要啊啊……”
整个花径都被他舔得一寸不留,Yin唇遭他银牙重咬,小Yin核更是可怜,被他用手指掐得暴涨,又被他吞入口中吸吞,仿佛要将这小rou珠从她身上吸走呜呜……
“太舒服了,啊啊啊,都给你,都给你……”她情不自禁地胡言乱语,下身刚受过热水刑罚,本就宫门松散,这会儿无法自持,水花乱喷,尊贵的太子满头满脸都是她的ye体。
崔何终于抬起脸,用袖子擦干净脸面。
梁冰清见到是他,愣了愣,又一想,除了他还能是谁,总不会是高斐……
虽然只有一瞬,崔何见到了她眸中的失望。
男人Yin鸷道:“怎么?不想见到我?”
皇帝与太子面容极似,只不过太子还带了少年的稚气。两人发狠的脸色都叫她害怕颤抖。她连忙否认道:“不是不是……太子殿下请随意享用贱奴的身子。”说完,乖巧地自己掰开大腿,花心朝他扩成一个粉红色的蜜洞。
这天下男人恐怕看一眼,便再也无法自持其中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