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盘绕在男人身上。
萧让也退了出来,从后面托起梁冰清的玉tun,帮他哥对准了。
他们兄弟二人的巨物狰狞可怕,宛如凶器。且他们自十岁起便开始御女,大rou棒这么多年来磨得硬如铁。好在刚才有了充足的前戏,梁冰清Yin户如洪水泛滥一般,一时间冲入一条钢铁猛兽,她竟也未太难受,只是在短暂的窒息般的紧致后便适应了过来,热情地夹住rou棒,配合他在自己体内挺动。
“啊……啊……”萧厉的rou棒将她向上一挺,再向下一落,在癫狂的欲海中起伏。
萧让玩不了前xue,便瞄准了后xue。鸡蛋头在菊门处打转。他的马眼已经开始滴水,用Jingye将她菊门润shi了,方便一会儿插进去。
梁冰清反应过来,惊慌大叫道:“不要!不要!”她身子一挣扎,萧厉的rou棒陷在她体内,被拧了一下险些令他Jing门失守!
“贱奴!动什么!”萧厉一掌重重打在她tun上,发出“啪”得一声巨响。
“啊啊啊……痛啊……”她屁股早就开了花,被他这般暴戾的一掌扇下去,疼得她眼前一白,差点昏过去。
萧让的鸡蛋头已经破开菊门缓缓入内了,撕裂般的痛感再一次席卷而来,被肛裂的Yin影吓得她哭叫道:“求求王弟退出来吧!我后面还没养好,前几日刚给高斐玩出血了。你若进来我必然出血不止,呜呜呜!求求你好了好不好,呜呜呜……”她哭的一把眼泪,淋在萧厉肩头。
萧厉停了动作,皱着眉头对萧让道:“出来吧。Yin户给你玩。”
“哥何必怜惜她?菊门多cao几次就松了也就不会流血了。”萧让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萧厉直接退出了她的身子,将她双腿放回地上。梁冰清得了自由,朝前走了几步,逃离了萧让的cao入。
萧让黑着脸看向她道:“过来!”
美人正面走向他,顺从地伏入他怀中,娇声道:“王弟将我玩出血了,今日又还有什么乐趣呢?还是玩奴儿的花xue吧,奴儿yIn水可以浇在王弟大rou棒上面,烫得王爷舒舒服服的好不好?”
她这般献媚,哪个男人受的了?
萧让勾起她双腿,环在自己腰上。兄弟二人连cao女人都是一个路数,长得又一模一样,此刻衣衫都尽除了,若不是语气有细微差别,她几乎无法分辨。
萧让的阳具插入花xue中,抓着她屁股一颠一颠地caoxue。
“啊……啊……”真的和萧厉一模一样啊,每次落下,重心全部压在那根贯穿她身体的火热阳具上,她感到自己灵魂出窍一般快活。
萧王在室中抽屉内找到一银器返回战场。王弟正狠厉地cao弄美人,将她cao得yIn语连连,两人交合处更是一个劲往下滴水,地上已经shi了一片,乍一看还以为她尿出来了。
萧厉冷笑着来到她身后,将银器的头部插入菊门中,声音带笑道:“既然菊门紧致,就用扩Yin器给奴儿开xue,开得多了也就松了。”
“哈哈哈……”萧让大笑起来,他还在想呢,他哥何时怜惜过女人,原来是去找扩Yin器的!“哥,给她好好扩,我今日非要cao她菊门不可!”
“好!”那银器头部已经钻入菊径中,尾部还挂在外面被萧厉捏着。他见差不多了,便开始转动上面的机关。只见银器仿佛一把伞缓缓打开,不断挤压娇嫩的rouxue,迫使里面撑开……
“啊啊啊,要死了,呜呜呜……”她浑身的所有知觉都集中在那冰冷的银器上,就连正在狠干猛cao的rou棒都比不上后面的触感。惶恐、惊惧、疼痛、颤栗……
“放过奴吧,求求两位爷了,呜呜呜……”她眼泪洒在萧让肩头,萧让却是不为所动,剧烈摆动下体cao她。室内尽是“啪啪啪”的caoxue声,“嘤嘤嘤”的哭泣声,和银器“咯噔咯噔”转拨声。
她觉得自己要死了,要给这两个男人玩死了,呜呜呜……
后xue已经开成一个大洞,萧厉竟然就着大洞插入,挺进埋着扩Yin器的后xue!
“啊啊啊……”她扬起脖子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仿佛紧绷的一根弦突然断了,下一瞬她便倒入萧让怀中,失去了知觉。
“这就晕了,真不经cao。”萧厉拔出扩Yin器,大rou棒再也无所顾忌地往后xue深处刺入。如此一来,两根大rou棒隔着薄薄的一层肌理,同时律动起来。
这般强烈的刺激,她竟然还是醒不过来,就这么在昏迷中继续被caoxue……
等梁冰清再醒来时,她已经躺在回府的马车上。她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的是来时的衣服,初晴正坐在她旁边掉眼泪,孙婆坐在帘外。
“你哭什么?”她问初晴,声音沙哑难听。
“小姐喝口水吧。”初晴扶着她用了口水,解释道:“小姐去了三楼那么久,我们便感觉不对劲。我和孙婆要跟上三楼,谁知窜出来几名家丁将我们直接推进小室里锁了起来。我们好害怕,等了许久许久,终于被放出来,见到昏迷的小姐,再扶着您上车。”
梁冰清脸上看不出喜悲,初晴更是担忧了,问道:“小姐可是遇到歹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