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上传来灼热的温度,滋润了梁薄生冰凉的心窝,体温也慢慢增高,如置暖炉。
之后就是一切自然而然,水到渠成。
要说意外,大概就是阮凉以为只能挺尸的梁薄生,不知哪来的力气折腾她。
不过,梁薄生也就只能做点小动作。两个人的姿势从头到尾都是阮凉骑着他梁薄生,毫无翻转。
“梁薄生,你什么时候才能软下来,我累了。”阮凉像条死鱼一样趴在他身上,侧脸贴着他变灼热得胸膛,耳朵里传来他剧烈的心跳声。
梁薄生沉yin着没说话,感受着rou棒被小xue裹紧的快感,舒服的让他全身的肌rou都在呻yin。
“你不要夹的那么紧,我就快出来了。”梁薄生说。
阮凉忘了在床上男人的话是不能信的,所以当她顺了梁薄生的意,用尽最大的努力去接受那根大rou棒的侵入,结果那东西只是越进越深了……
“你骗我啊……嗯哼……”她像条死鱼一样,被撞的一耸一耸,嘴里泄出呻yin声,大大激励了梁薄生,让做的更有干劲了,有些忘乎所以。
当梁母一个小时后蹑手蹑脚再次来到梁薄生门前,听见里面依然“热情如火”,骂了句“不知死活,”沉着脸又走了。
“你快点泄吧,求你了啊…哥哥…”阮凉身子软作一滩水烂泥,喘着粗气。
她不明白梁薄生这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病人,怎么做起这事来,顿时Jing神抖擞,比那些正常人都有兴致。
“唔,太紧了…shi漉漉的夹着,让我不要走…我又怎么舍得离开…”
梁薄生额头浮起一层细密的汗珠,耳朵微红。眼角被染上情欲的粉红,苍白的脸上不正常的发红着。
阮凉真怕他和她都死在这床,她是被做死的,而他是Jing尽人亡,拖垮了身体。
“等等,别了。你不知道你现在…身体不行…吗?”阮凉说道。
闻言,梁薄生动作一顿,声音不对劲的开口,“你说谁…不行?”
糟了!说错话了。
阮凉懊悔的闭上眼,硬着头皮说道:“没有没有,哥哥大人您特别行。器大活好,才大器粗,简直让小女子我欲仙欲死,直上九霄,久久无法回神。”
梁薄生哧笑,“妹妹既然如此快活,哥哥自然让你多舒服一会儿,好让你这小嘴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床上,两具白花花的rou体紧紧交缠着,间或响起“啪啪啪”的声音,强烈的让人无法忽视。
怎么说都错的阮凉,死了心无奈放空自己。大部分Jing力都放在梁薄生的Jing神状态上,就怕一个不小心消耗过头,嗝屁了。
做爱,温存,做爱,温存……这么来回折腾。
等到梁母再次抱着应该完事了的心情驻足于梁薄生门前,听见里头还有些奇奇怪怪的呻yin声,她维持了许久的端庄表情碎裂了。
“梁薄生,你给我差不多一点,你知不知道你是个病人啊!”
突兀的敲门声让屋内两个人都被吓了一跳,阮凉还好,只是身子僵硬了一下。
梁薄生投入的深,正是情感氛围浓烈时分,直接被振聋发聩的拍门声给弄射了,立马就软了。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梁薄生瞬间觉得Jing神状态极差,比他刚醒来时还更难受,感觉整个身体好似被掏空。
“松开松开,让我下去。”阮凉拉开他的手,噌噌噌的跑下床。
及时扶住了床沿,没让她腿软摔在地上,不过她的情况也没好大哪去。
未曾闭合的rouxue,里面鲜艳的媚rou微微可怜,xue口处不停留出白色浓浊,哗啦啦的沿着她大腿根部流到地上去。
阮凉脸上一阵燥热,私处一览无余,Jingye流失的感觉竟然让她感到空虚,想拿东西塞住被摧残了许久的rouxue。
雪白的routun对着梁薄生来回摇晃,不停刺激他疲软的rou柱。转念想到门外等候许久的梁母,梁薄生只好眼不见为净闭上眼睛,压制微微抬头的下体。
待阮凉收拾好yIn靡的事物,让房内浓重的腥膻味散的差不多了,才去开了门。
门口,梁母和阮凉四目相对,两人同时有些难为情的撇过头。
“妈,进来吧。”阮凉一开口,嗓子有些沙哑,又让梁母内心倍感微妙。
“小凉,你辛苦了一下午,累了吧。我刚才吩咐厨房给你炖了燕窝,要不你先去吃点,补补身子?”梁母说。
阮凉连忙点头,“好的,多谢妈。”说完头也不回逃离这尴尬的空间。
梁母看了眼阮凉远去的身影,方才从容不迫的进了门。
她仪态万方的坐在床边的软椅上,有些居高临下的看着梁薄生。
“薄生…”她凉凉的开口,“我刚跟你爸商量了一会儿你和小凉的婚事。”
梁薄生处在迟来的疲惫中,“我们的婚事不是要在我从学院毕业后再订吗?”
“哦?你还打算等你毕业。小凉一个黄花大闺女被你玷污了,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