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我还没洗澡。”
蒋星河撕烂了他的上衣,元奇抢着一颗纽扣,执意不肯。
“你自己脱。”
元奇喃喃道:“我还没洗澡……”
“我不嫌弃你。”
元奇硬着头皮:“你能轻一点么。”
“快点脱。”
元奇在他面前脱了上衣,颤抖着手解裤子。
这会已是异国他乡的深夜,酒店的大床上都是他们争斗的痕迹。衬衣、裤子滑下床边,元奇赤`裸着身躯,只穿了内裤有些尴尬。
蒋星河喉头一紧,命令道:“把袜子也脱了。”
元奇听话地把袜子脱了。
他有点冷,听到男人命令:“背过身去。”
他跪着背过身去,肌肤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每个细胞都叫嚣地绷紧。
他不知所措,想往后看,男人按着他的头趴下了。
他现在趴在枕头上,高高翘着tun,柔软的腰弯成一个优美的弧度。
他机灵地叫:“星河……”
蒋星河看着薄薄一层布料包裹的tun`部,那里似乎呼吸着,紧张地夹紧一些布料,再吐出来。
他能够看透里面收缩的光景。
元奇感受着背后炙热的目光,羞耻难言。
“自己伸进去做扩张。”
“不要!”
他才不要那样,摇尾乞怜还要做那种事。
“那我不客气了,待会你别喊痛。”
他脸埋在枕头里,急得眼泪要掉出来。
“星河,星河……”
他软软地叫他的名字,试图软化他。而男人不为所动,捏着他手心倒了些润滑剂。
他被迫握着那些黏shi的ye体,在男人的目光下伸进屁股里,他能感受到背后那道目光又热又紧,他发着抖摸索进去,插入一根手指。
他从前没有做过,那根手指进去有种异样的滞涩,指甲刮着内壁有些痛。他抖着腰要趴下,男人过去一把捞住他。
滚烫的胸膛贴着他的后背,像冷水浇在热铁上,他呻yin一声,身子都要软了。
蒋星河指导着他;“再进去一根。”
“进不去了……”
他摇头,晕晕乎乎地。
蒋星河的大手摸进去,碰到他的tunrou,他敏感地收缩,夹紧手指。
“嗯啊……星河,救我。”
蒋星河被他喊得浑身燥热,握着他的手指抽出来,再并指插进去。极度紧致的甬道绞紧手指,淋淋漓漓的润滑糊了一屁股。男人把着他的手抽`插,瞧着他自己干自己。屁股的布料撑起一大块,内裤绷紧了鼓动,谁都知道里面在干什么。
“嗯……别这样……啊!星河别这样……”
“叫老公。”
元奇咬着牙齿,低着头,满脸通红。
“不行……”
蒋星河想着干得差不多了,不能便宜了他自己爽,于是放开他的手。元奇脱力地跪倒,男人把着他的tun,撕下了最后一层遮挡。
元奇的身体都很白,特别是屁股。tun`部挺翘,结实柔腻的tunrou掐起来更软,也更柔韧。
蒋星河握着两瓣tunrou掰开来,看到shishi黏黏化了一层的黏ye,和中间那个还在翕动的xue`口。
元奇被看得极为羞耻,挣动着:“不要……”
蒋星河按着他高翘起tun,分得更开。
他的下`身都被糊了一层黏ye,Yin毛很软,被浸得黑亮亮的,Yin`jing半硬,直楞楞挺着。囊袋被ye体打shi,会Yin绷得shi漉漉的。
元奇趴在枕头上,哆嗦得跪不住。
“星河……”
蒋星河从里到外摸了一手的黏ye,并成三指插进去。
里面太紧了,元奇“啊”得一声呼痛。
男人不容拒绝地插入、抽出,坚定地开拓着。
元奇感觉里面又胀又痛,他被男人的手指干得夹紧tun,像把他的手掌都吃进去。
蒋星河抽出来,狠狠拍了一下他的tun。
“放松,我要干你了。”
“不……”
男人笑了一声,放出他腿间的凶器,它已经忍耐许久,胀得发疼。
蒋星河把完全勃`起的Yin`jing抵着他的xue`口,青年的tun上起了一层细密的汗水,每个细胞都紧张地如临大敌。后`xue`口却在不知所以地收缩,yIn`荡地咬着他的gui`头。
周身情chao涌动,男人干了进去。
“啊……”
元奇痛得撕心裂肺,这和手指简直小巫见大巫,完全不同。
那个凶器像根热棍,粗暴地破开脆弱的黏膜,又粗又大又热地凿进去了。
浑身骤缩,冷汗淋淋。
“宝贝,深呼吸,放轻松。”
男人伏在他身上,被他绞得紧,动都不能动。
两个人都很难过。
元奇一脸泪水,嗫嚅着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