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底下视线齐刷刷看向四当家的腿间,被这么火辣辣的视线一打量,四当家翻身落地时差点没崴到脚,一下就吃了顾瑾之一剑,手臂上见了血。
“胡说八道什么!”四当家恼怒吼寻双。
“难道四当家您不是天赋异禀?是那花魁认错人了?她与我说的可没错,正是擒岳寨的四当家您呐,她说那回她还是倒贴银子嫖的你。”
底下起哄声一片,饶是厚脸皮的土匪也被大伙儿闹得满脸通红,偏偏这种事情碍着男人面子还不好反驳。
顾瑾之很快收割了被搅乱了心神的四当家。
下一个,再下一个,都没逃过寻双这些莫须有的流言蜚语带来的起哄,坚持不到几个回合,就被顾瑾之踢下了擂台。
最后剩下三人,那三个寨子强烈要求寻双闭嘴,不然他们就拒绝比试,寻双只好保证不再说话。
此时天色已经暗沉,站在台上看台下,已经看不清底下人的人脸了,有人张罗点火盆照亮,顾瑾之开口提议:“你们仨一块儿上吧,这一场要是我赢了,龙虎印归我,要是你们赢了,你们仨再比如何?”
三打一,天大的好事,哪能不应,不过其中一人说道:“到时候我们赢了别说我们人多欺负你。”
“不会,愿赌服输,台下诸位作见证,来吧。”顾瑾之摆好架势,那三人便先后上了台子。
说话间天色已经全部黑了下来,那边火盆已经在点,顾瑾之打算趁这个时候速战速决。
所有人只听刀剑声不断,并看不清场中人如何在打,场中人也打得混乱,分不清对面究竟是谁,顾瑾之默默退到一边,他们也全然不知。
直接找准时机,连捅三剑,这三人没等到火盆来就倒了,待火盆过来,照亮全场,只见顾瑾之一人站在场中,其他三人都倒在他脚边,鲜血流了满地,不知生死。
“胜负已分,我们胜了,拿龙虎印来!”寻双说完,走到吴老爷子身边,向他拿印,吴老爷子倒是没做推辞,从怀中拿了龙虎印给他。
寻双拿着龙虎印,并没马上离开,问老爷子道:“吴老爷子,我们这个寿礼您可满意?”
吴老爷子捋了捋胡子,轻笑道:“你们赢了又如何?二十九寨没有了又如何?你们在这儿比试,殊不知那边风州已经是我的囊中之物。”
“是吗?您不会真的以为我们不知您与肃王之间的事吧?你们的三当家,曾和李良一样,是肃王的暗卫是吧?”寻双轻声发笑,笑得令人发寒。
“不怕告诉你,此番来的可不止我们这几人,只要我想,你们二十九寨所有人,我都能一个不留,斩草除根。你在风州安排了人手,我也安排了,你猜猜,这回是你们赢,还有又是我们赢?”寻双晃了晃手中的龙虎印,转身离开了,将其交由顾瑾之。
连打了一整天,顾瑾之握剑的手都有些发抖,举起龙虎印,号令二十九寨,“凡二十九寨中人,即日起,不准打劫行人,寨中待命,听候命令。”
小梨儿风州治蛊(三更)
此话一出,并没有人应声,不少人还发出不服的议论声。
“打也打过了,难不成诸位想不认账?”顾瑾之问他们。
这话大家也不敢应,若他们真敢不认账,也就别想在江湖上混了,几个小寨子先行发话,愿意照做,而后才一个个松口同意。
“吴老爷子,到您表态了。”寻双提醒他道。
吴老爷子站起身,并没说话,看了他们一眼,便转身走了,大当家开的口,“无平寨上下,会听从指示。”
他们陆续散去,寻双等人回了衙门,大笔一挥,写下招安条令,让封大人明天一早让人贴出去。
顾瑾之没有参与他的决策,赶紧收拾行李,与丁宝儒齐岱打算连夜就走。
寻双写完回房,正好撞见他们出来,问道:“你们这么着急离开做什么?”说着又对顾瑾之说:“才离开你媳妇几天就受不住了?”
“你还想瞒我们到何时?你特意安排我岳父他们先走,根本不是为了让他们提前进京,而是为了把蛊皇弄去风州是吧?”顾瑾之没有和他多言,说完便绕开他往大门口走,那天他们到风州的时候,察觉当地不少会蛊术的人,他当时只以为这边苗人多练蛊,其实不然,那都是吴老爷子特意安排在风州的人。
吴老爷子其实是借大寿作引,请来不少人,故意引起朝廷重视,吸引他们将兵马安排在画泉县这边,从而达到用蛊虫偷袭风州之举。
“你放心,那边我都布置好了,绝不会让江大人一家出事。”寻双与他解释。
然而顾瑾之并没有并没搭理他,直接翻身上马,与丁宝儒一块儿走了,一起的还有齐岱和唐文白,齐岱是自愿的,唐文白则是被他们绑走的。
日夜兼程,两天的路程只用了一天,踩着天边最后一抹天光进的城。
顾瑾之拿出六扇门令牌递给守门将士,询问了一番这几天风州的情况,才知道,风州这边不比他们那边轻松,他在那边比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