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蔓延出更细小的脉络,马上便要完成了。
白孔雀吻上青木可怜兮兮的双眼,硬下心来不为她的祈求动心,刚刚可是她要知道这是什么的,都是她的错,是她挑起了他的渴望,挑起了这一切。
两片花瓣中间流出了黏腻的花露,沾shi了白孔雀的亵裤。白孔雀随手拨开了两片花瓣,露出了其中粉粉的嫩rou后,终于发现了咒术迟迟不能完成的原因。
“不行哦,木木又不乖了。”白孔雀俯在青木的耳边,语气有些邪恶。
“怎么可以流出这么多水来,堵住咒术的去路呢?木木不想要我吗?我在这里……等得好疼。”
白孔雀对着青木的耳朵吹着气,一字一句道。
话音刚落,修长的中指便顺着蜜ye顺滑地捅了进去,而那些细小的情咒,便顺着这开辟好的道路,直直地钻入了花心,在甬道内蔓延着,羞涩又大胆地触碰着每一处敏感点。
“……嗯……啊!……啊……”青木被刺激得微微弓起了身子,一大股蜜ye再次倾泻了出来。
“等不及了,木木,让我来帮帮你好不好?”
白孔雀将无法动弹的青木压至身下,三两下褪去亵裤,释放出了自己的硬挺,直直地弹在了青木还插着白孔雀中指的花心上。
那中指在青木的甬道中随意捅了捅,将蜜ye捅了些回去,却也碰到了那些刚结好的脉络,青木只觉得自己被情咒包裹之后更加敏感了,每一次触碰,都刺激得她身下洪水泛滥一般。
“乖,木木,要进去了。”
白孔雀分开了她的双腿,刚抽出中指,便迅速将他的硬挺填了进去。
“啊!……啊……”青木觉得自己已经泄了。
白孔雀停在里面,耐心地等着她的适应,待她终于平复下来之后,终于飞快地进出起来。
“木木,你想要深一点,还是快一点?”性感的嗓音在青木耳边喘息着,她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酣畅淋漓,她无法形容这种感觉。她一边被白孔雀粗暴地撞击着内壁,一边有如同细小的舌头一般的脉络,舔舐着她的每一丝敏感的皱褶;她张着嘴,只觉得有口涎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白孔雀顺畅地在她的腿心处进出捣弄着,咕唧咕唧的ye体碰撞声不绝于耳。
“木木,乖,马上就好了。”白孔雀胡乱地擦拭着青木嘴角的口水,身下的动作却不肯停下来,情咒中的青木的那里紧致得让他疯狂,他居然像个毛头小子一般的笨手笨脚了起来,不知道青木恢复正常后会不会哭着埋怨他。
浮浮沉沉之间,青木像被蛹壳缚住了一般,挣扎不得,最脆弱的部位却仍然被粗暴得刺激着,无法颤抖,无法战栗,无法弓起腰背,无法怀抱住身上的人,只能发出微弱的呻yin声,任由身下的蜜ye像失禁了一般,哗啦啦地流着。
她已经感受不到什么情咒了,全身上下的感官都聚集到了与白孔雀相连着的地方;时而痛苦到欢愉,时而欢愉到痛苦。
白孔雀俯下身来,讨好般地舔了舔她的眼角,青木终于委屈得又流泪了。
已经,她已经不行了。
“乖,木木,再坚持一下,还差,还差一点。”白孔雀微喘着在她耳边轻轻说道,身下又是几十个深捣。
不行了,可是她不行了,再也坚持不住了,呜。
白孔雀最后一个深挺进去,青木只觉得脑中瞬间死机,从花心深处射出一股清亮的水ye,白孔雀猝不及防地被溅了一身。
他微愣了一下,没想到木木会如此的敏感,随即被另一件事情夺去了注意力,忍不住地勾起了嘴角。
咒,完成了。
情咒像树叶的脉络一般密密麻麻地包裹着青木的身体,无数朵花绽放在青木的ru尖,鼻间,指尖和最薄最脆弱的皮肤上,描出了一副最能勾起人欲念的,“百花争春图“。
“木木,你真美。“白孔雀近乎膜拜般地亲吻着青木的锁骨,他搂紧了青木,同她肌肤相贴,将他胀得有些发疼地硬挺再度捅了进去。
“木木,我控制不住了。“他低低地说道,接着便不管不顾地律动了起来。
混账……畜生……呜呜……
青木被迫承受着,艰难地吞吐着进出其中的rou棒,每每想要费尽全力挣扎一番,便会被那流氓的情咒包缠得更紧。
很快,她便又无声地攀上了高chao。
白孔雀的硬挺停在了里面,感受着她高chao的余韵,接着便亲亲她的脸,拭去她眼角新的泪痕,便又开始律动起来。
夜太长了,长得让人觉得过分。
难道这混蛋都不会无聊的吗,自己就像死鱼一般地任他宰割,连翻个身都不行。
他不会,反而越来越有兴致了。
在青木失神地走神里,白孔雀终于抵着她的花心深处射了出来,一股股浓浓的ye体,烫得她终于回了神,双眼看向白孔雀,对方有些近乎疯狂的兴奋。
像个刚娶了媳妇的毛头孩子一般,白孔雀从来没有这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