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听到消息,不以为意,满心满眼都是赚钱的大项目,反正受伤的言蜜又不是他的种。
“一命偿一命,小狗死了,希望你们也能给那条狗执行安乐死。”言靳端正坐着,沉声开口。
那家人一听,不乐意了,死了一条狗而已,没咬到人,家里那条虽丑,却是艰难培育出的新品种,价值非凡,这一杀得亏多少钱。
“是这个理没错,不过家里人都对它有感情了,要不这样,我们可以再赔你家一条博美,保准血统纯正,品性优良……”
言蜜面色苍白,果断拒绝,小博美为保护她而死,是独一无二的英雄,世上再没有狗能代替它。
双方争持不下,陷入僵局。狗主人死猪不怕开水烫,留下钱,起身要走,对两个孩子糊弄道:“我们歉也道了,钱也赔了,狗在下周会送走,小孩要有小孩的样子,希望你们大人有大量,多多包涵,给他一条生路。”
几日后的一个雨天,言蜜放学归来,就见自家后院门开着,一条淡淡褐痕印在地面,往蔷薇园延伸,她心生好奇,顶着小伞,踏过松软泥地,依迹循去。
桂叶藤沾水,滴答下落,言蜜绕过茂密枝叶,一个淡淡的血腥气伴随泥味,涌入鼻腔,随之而来的是怪异声响,像野兽的哀喘。
穿过铁门,眼前的景象令她瞠目惊心,只见那条灰黑色恶犬四肢被捆绑,缚在铁栏上,悬挂半空。
它浑身shi透,瑟瑟发抖,发出哀嚎,毛发也被剃光,肚腹裂开一条大口,露出大块内脏,向外潺潺流着鲜血,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那,刀刃刺入腹,继续破肚,掏出胃与肠,丢到地上。
言蜜看傻了眼,发出尖叫,伞啪哒一声落地,瞬间溅满泥水。
言靳冷冷回头,睨向女孩,目光如刀,雨水顺着他的面颊落下,冲淡鲜红血迹,显得残酷而诡谲。
“哥哥,你在干什……”言蜜被吓到,话都说不清了,猛一后退,踩入水坑。
言靳抿唇,没有理她,挥刀插入大狗的眼球,用力拔出,又袭向颈动脉,一刀又一刀捅着,瞬间血rou飞涌,溅得到处都是。
恶犬疼得发抖,四爪乱蹬,唾ye横流,发出虚弱的低咆,已是出气多进气少。
想起小博美也是这样被对方撕咬的,言蜜捡起伞,像瞬间剥离了所有情绪,咬唇不语。
终于,恶犬停止了挣扎,彻底断气,长嘴大张,死不瞑目的模样。
言靳浑身shi透,黑发贴额,衣衫和手掌都沾满鲜血,他丢下刀,不发一语,用脚撬起铁铲,到一旁的泥地挖坑。
言蜜面颊发冷,分不清流入口中的是泪还是雨,她迅速回神,走到兄长身后,为他遮雨。言靳停下动作,“不怕我?”
尽管年纪轻、个头小,他却眉眼疏冷,透出沉戾,脸上还带着鲜血。
言蜜深深吸气,小声道:“不怕,你为多多报了仇。”
兄妹两一个挖土,一个打掩护,藏起狗尸后,还剪下一小撮毛,放到埋葬小博美的树下,学着古装剧里的模样,连鞠三躬,告慰多多的在天之灵。
言靳那日的冷硬模样,深深埋在言蜜的脑海,那近似野兽,又像刽子手的另一面,每每想起,让她害怕又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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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年龄增长,言蜜迎来初chao,在雌性荷尔蒙刺激下,她胸ru发疼,像吹气球一般鼓起,腰肢纤细,变得前凸后翘,tun儿浑圆如桃,出落得越发动人。
家中也悄悄迎来变化,金融危机席卷全球,言向东投资失利,每日都忙得焦头烂额,身为天之骄子,他早年有长辈指导,外加运气赚了些钱,就咋咋呼呼与兄弟分了家,再无利益往来,此刻蒙受巨大损失后,心态彻底崩溃。
几名情妇见情势不对,怕财产受损,果断与之划清界限,狐朋狗友自动消失,应酬活动也没了,这个男人身心受挫,蜷在家中,公司也不去了,开始服用抗抑郁药物,抽烟喝酒看片,无所事事了大半年。
无聊之际,他被无血缘关系的少女吸引了目光,不过几年光景,这同住屋檐下的黄毛丫头竟变得如此标致,曲线凹凸,再过一阵,绝对是一等一的美女,不比母亲林雪差。
许久没上过女人,言向东眼前一亮,积攒的yIn欲有了发泄渠道,他买一批偷拍器材,趁着两兄妹去上学,装在言蜜房内,日夜窥看,对她的态度也比从前热络,若非言靳和家政妇在场,他肯定会女孩搂入怀揩油。
对言向东存在Yin影,言蜜察觉出不对,开始偷偷躲他,也不敢反抗,更不敢对任何人提起,生怕落下个搬弄是非的话头。
恰逢周末,女孩参加社会实践活动,回家时已是傍晚,静悄悄的,她蹑手蹑脚上楼回房,关好浴室门,换下衣裳,准备洗澡,却听到背后传来浓浊喘息。
“囡囡好美,快来,让我摸摸你……”言向东满嘴酒臭,眼珠泛红,已是喝得神智不清。
男人仅着裤衩,堵住门,死死盯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