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
周辽也控制不住地呻yin。他呜咽了两声,努力压抑自己想要扭动屁股的动作,却忍不住塌下腰。
像条母狗一样。他的身体开始颤抖。
在最开始他不是这样的。
普通中产阶级家庭,父母都是高级知识分子,一个医生一是教授。平平常常长大,没有生活的压力所以有追逐梦想的空间。
梦想就是做警察。可能是青少年时期香港警匪片正处在巅峰,向往着穿上笔挺的警服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不算难地考上警校毕业如愿以偿做了警察。立警为公,执法为民,忠于职守,敬业正直。
理想成为现实,人生一帆顺水。
除了在这一年对一个过于耀眼的女人一见钟情突兀追求。
他没有出过格。
而唯一这一次出格把他拉下了深渊万劫不复。
父母是传统得有些古板的人,教育唯一的儿子也是要求他像个男人。
要勇敢,要坚毅,要担当。不需要出彩但是也要规规矩矩。法律规则公序良俗,仁义礼智lun常之道。
周辽合格了二十六年。
路云琦和他不是一个阶层的人。富贵优裕养出来的人是不同的。可比鹤立鸡群。
漂亮,Jing致,优雅,端方。还有冷漠高傲。外表过于夺目,生人勿近的冷傲气质更是锦上添花。
只有被太多的灯光、视线、鲜花、掌声围绕的人才会有高高在上的底气。
香车宝马珠环玉配金堆玉砌,所以意气风发。
人总是容易被过于耀眼美丽的浮华迷了眼失了心。周辽失了他的心。
因为彼此差异太大,周辽追逐得吃力又卑微。
开始时是为了她的一个笑,折了挺直的腰,后来是为了她一个吻,低了高傲的头,再后来是为了她一句冰霜消融春风拂面的温柔细语,弯下了下有黄金的男儿膝。
前几个月委曲求全的做爱每次都又疼又爽,但是还在可控范围,一边羞耻一边安慰自己只不过是讨好自己爱的女人而已,以后就好了。
突然在某一天,那还能帮助周辽自我欺骗的疼消失了,每次被Cao都会体会到被榨干的感觉,rou体在堕落,灵魂却在挣扎。
然后渐渐的,整个人都要坏掉了,身体加倍敏感,变成稍微Cao一Cao不用碰前面就会射的体质。
他的身体变得奇怪。若是不被狠Cao,只能插着后xue才能入睡。
从顶天立地的昂扬儿郎,到乞尾求欢的雌堕yIn畜。
这违背了纲常lun纪的畸形变化足以摧毁了周辽。
可她居然还能更过分。
周辽任由水流冲刷自己的身体,再一次蜷缩起他的身体。牙齿咬紧口塞,用力得牙龈都一阵阵发酸。
他似乎分裂成了两个,一个跪在地上赤裸身体满身yIn痕,一个衣着笔挺面无表情站在一边。
他们彼此对视。站着的那个表情厌恶地说:“恶心。”
路云琦给予的情欲快乐仿佛是毒品,用极乐来镇定他的痛苦。沉浸在里面便没有了羞耻没有了难堪没有了恐惧。没有了世俗的眼光主流的评判。
“很痛苦对吧?想要解脱吗?”
“跪下,爬过来,做主人的小狗,就什么都不用怕了。我会保护你的。”
“别挣扎了,逃离传统眼光抛弃所谓的道德lun理,没关系的。”
路云琦的声音不断地在周辽脑子里循环,他仿佛是在催眠自己。催眠自己变得强大不再害怕。
男人蜷缩起来,有些神经质地念念有词:“没关系的……没关系的……”
当火热的情chao退下后,温热的水流冲刷在他身上,他却仍旧像是冷得厉害地战栗着。
路云琦叹了口气,蹲下身,花洒打shi了她的睡裙,长发也shi透了沾在她的身上。
她从背后抱住了周辽。身体贴在他的后背,脸靠在他的颈窝,绵软的酥胸挤压在两具身体中间。双手从他的腋下穿过交叠在他的胸口。
那是一个太温柔的拥抱。水流从他们的身上滑过,水生哗啦啦的,周辽突地重新感觉到了温暖。
路云琦亲吻着他的耳朵,舌头钻进他的耳廓,嘴唇包裹住他的耳垂,她紧紧地抱着她的狗,紧到周辽呼吸有些困难。
他没有拒绝。反而弓起背试图往她火热的怀抱钻。
“我爱你。”路云琦的手指张开抓住了周辽的胸肌。不是多么温和的揉弄,指甲扣住整个胸大肌用力,在他的皮肤上留下红色的指印。
肌rou放松之后仍旧富有弹性的rurou盈满路云琦的手心,勤于锻炼的警察围度过于大,路云琦的手指都陷进了rurou的包裹。
周辽瞪大了眼睛,今晚第三次不由自主地落泪。
比他这一辈子流的泪水还要多。
路云琦亲吻着他的耳朵、脖子、肩膀,坚定地拥抱着周辽,他们从未靠的如此近,近到两颗心贴在一起共享同一频率的跳动。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