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天天吵架,还拿他做了不少实验。全因那少年总是老头老头地叫他。”
贺逐被她枕着的大腿肌rou都紧绷起来,他断断续续道:“你,你怎么……”
“但他还说,那个少年容貌过人,侠肝义胆,乃是天下难得一见的少年英才。他既然把如此珍宝都给了你,一定是很喜欢你的。”
尉迟琳琅缓了缓气息,看着那不时迸溅的火星,认真道:“谢谢你。从来没有人这样照顾过我。”
她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母亲则是圣朝最尊贵的存在,父母慈爱对她来说,是可望不可及。虽然贵为公主,但她自小便学会了不依靠任何人。在她昏迷的时候,她能感受到有人替她更换额上的冰凉,试探她的体温;替她润shi干涸的唇瓣,让她睡得更加舒心……而这一切,都是在她一无所有之时得到的。
贺逐哑声道:“我不需要你的感激。”
尉迟琳琅浅浅一笑,拉过他的手,在他的手心里,一笔一划地写道:“我叫尉迟琳琅,乃圣朝三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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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又名鲁滨逊漂流记(不是
我要写谈恋爱(伸手
定风波·鸳鸯浴
沧州,是圣朝临水三州中最富庶的地域,一是因为水上商旅往来繁华,水军驻扎,二是有静安侯在,与京城交往便利。主城街道整洁宽敞,两边小贩鳞次栉比,十分热闹。看那大腹便便的商人,搂着一个美娇娘,身边的小护卫都穿着一身漂亮的宝蓝色骑服,只是撅着嘴,不怎么高兴的模样。
那客栈的小伙计眼光何其毒辣,一下便看出他们身上衣服虽华贵,已是好几年前的旧款,但他们行事温文举止儒雅,不像一般商贾,自然笑脸相迎,热情地忙前忙后。一桶桶热水送进房中,水面上漂浮的瑰色花瓣,让尉迟琳琅觉得恍如隔世。
桌上呈了一把剃刀,一盆热水,他对着镜子,仔细用刀片刮过肆意疯长的胡须,尉迟琳琅从未见过这等情景,不由得在一旁打量。贺逐自镜中看见她,一展长眉,斜斜地把刀递出去:“你来?”
“我可不会,到时把你的脸刮花了。”
“试试吗,毕竟你现在可是爷的小妾,怎么连这点事都不会做。”
在山间待了几日,他与羽劫了富商,三人扮作老爷和小妾侍卫的模样,来到城内。如今被他一说,尉迟琳琅索性接过,想着反正是他的脸不保,又不是自己的。
她一只手扶住一边脸颊,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顺着根部刮拭,他们离得极近,近到贺逐能够数清她细密的睫羽,那双被遮盖的眼眸,永远像秋水一般澄澈,但他见过平静之下的倔强,动人,关怀,总是让人如此痴迷。
待她刮完,没见到一丝血痕,才放下心来,贺逐却将她拦腰抱起:“几日没沐浴,热水又难烧,便不劳烦店家了。”
尉迟琳琅惊道:“放肆。”
“在你回去当你的公主之前,总要让我享受享受放肆的感觉罢?”
那日,在她吐露真实身份后,贺逐少见的沉默了许久,久到羽都睡醒了,跑出去活动筋骨,才道:“那你,不是可以娶很多男子?”
尉迟琳琅猛烈地咳嗽起来。
他轻轻拍她的背,摇头笑道:“早知你身份不一般,却没想到这般……”他叹了口气,“看来,想将你藏起来过一辈子,是不可能咯。”
一辈子这个词触动了她,她脸上的笑意变得有些奇怪,贺逐道:“若我说我这辈子只会爱上一个女人,恐怕没多少人会相信。但旁人如何想,我才不管。”
“你我相识不久,便可遥望一辈子了吗?”
“早在我见你第一面起,我就知道,你会属于我……不,现在看来,是我属于了你。”贺逐的唇在她的耳下滑过,吻过她chao红的脸颊,最后来到有些干燥的唇瓣。他温柔地卷起她的舌尖,却又霸道地侵占每一个角落。
那是一个承诺的吻。
而如今,她浑身赤裸地坐在木桶中,擦洗的锦帕被随意扔在一旁,贺逐在她背后伸过手来,绕有耐心地擦拭着身体。她的ru尖挺立如小石子,在水中若隐若现,圆润的下缘被双手托着,富有技巧地揉捏。他刻意避开了ru尖,只在动作之间不小心擦过,带着薄茧的手指激起一阵令人战栗的火花。她的nai子越发挺翘,不由自主地迎向他的手掌。贺逐在她背后流连的唇发出一阵轻笑,从善如流地包住两边nai子,与方才巧劲按摩不同,有些疼痛和粗暴,带着迸发的情欲。
他早已勃发的rou棒,在她的rou缝中轻轻抽插着,原本贴合保护着内里的蚌rou在这样的刺激下颤悠悠地打开,正能夹住硕大的gui头和棒身。花xue小口内的软rou收缩着,迫切地渴求那rou棒破开层叠的褶皱,替她疏解那痒麻难耐的感觉。
尉迟琳琅庆幸,自己没有在先前发病,但现在的她好似病了一般,变得如此大胆放荡。任由贺逐掌着她软糯的tun瓣,上下夹弄着rou棒,有几次,gui头已陷入了小口,只需稍稍用力,就要cao进去,又擦身而过。贺逐好似在戏耍她一般,尽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