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问之情,只可惜她近日感染风寒,只在帷幔之后同众人说了几句话。虽是寥寥数语,那有些沙哑温和的声音满是真诚,陛下上任以来以怀柔政策治国,不免会被说是懦弱,但此时宫宴无需太多礼节,她这般倒是让官员们心怀感恩,席间的氛围也欢快起来。
耳畔传来一声轻笑,她以为自己幻听了,只见座位上的人已走出几步,这无疑也让旁人面面相觑起来。这场宫宴人不多不少,已有人默默记在心上。
她追了上去:“贺大人,您要去哪,奴婢替您点灯......”
“不必了。”他道,“我要去的地方,你可去不了。”
这是她第一次听见他的嗓音,轻柔如丝绸滑落,宫灯勾勒出他俊朗的脸庞,她一直未曾看清,原来这位被称为“海上阎罗”的统领竟然是个没有丝毫粗鄙气的美男子。他随意挥了挥手,消失在了转角。
“小人”难防
天阕宫内,尉迟琳琅凝视着眼前的汤药。
正当她鼓足勇气,想要一饮而尽时,已有一人把它接过,她一惊:“有刺客!”
白瓷小碗被他稳稳地托住,听见这句“有刺客”,他一舒长眉:“看来陛下宫中的“宁杀”不合格啊。”
“他们一见你,早就溜的远远的了。”尉迟琳琅道,“需要朕告诉你,私闯内宫是何等罪名吗?”
贺逐依然扬眉浅笑:“陛下不会的。”
这句答的极不切题,但见贺逐舀了一小勺汤药,凑在她嘴边:“臣服侍陛下用药可好?”
她道:“长痛不如短痛。”将其喝了干净,脸上露出些许痛苦的神色,但很快化作了绯红,只因贺逐欺身而上,含住她的唇瓣。他虽半跪在塌旁,却将她全然拥进怀中,放肆地侵占着一切,还未换下的朝服层层叠叠,但他的手更加灵活地伸入最里,握住她小心隐藏的丰盈。
当年的皇女之中,大公主最为貌美,二公主气质清绝,至于三公主......贺逐在她唇间溢出一点笑,三公主隐藏锋芒,从不主动露面,但以他们初次见面她把自己打扮的脏兮兮的样子,也不曾有人能想到她有着让人痴迷的身子。
带着薄茧的虎口拖住丰润的下缘,拇指和食指像在把玩什么珍贵名宝似的揉捏着ru尖,柔嫩的触感非常,偏偏顶端已硬的像石子一般,在他粗粝的掌心里旋转。
“真敏感。”
他的唇已来到了她丰满细腻的颊边,轻轻咬了一口,尉迟琳琅的眼睛瞬间瞪的圆圆的,她平日里是万人之上,所行所言皆驰张有度,似乎连一丝破绽都不会露出,哪会像现在这般娇俏,只有他一人可以看见......
或许,不止他一人......
贺逐已把她压在榻上,食指顺着已被春水打shi的亵裤准确寻找到了吐着露水的小xue。柔软的嫩rou极其热情地缠绕着他的手指。贺逐隔着衣物在她的胸前吻着:“陛下,左相大人今日不曾赴宴。”
尉迟琳琅被他勾人的举动弄的进退两难,好一会儿才回答:“他家人上京,要去陪伴。”
“哦?是不是什么娃娃亲,童养媳之类的?”
几个月不见,贺逐依然知道她最敏感的位置,在那块略有些突出的软rou上刮蹭,尉迟琳琅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合拢起来,却被他死死缠在腰间,两指开始模仿交合的动作在小xue里进进出出。
“是,是他母亲......啊......慢些......”
贺逐舔了一口ru尖:“我不在的日子,他有没有对陛下不敬?”
尉迟琳琅即位以来,除了指派贺逐为海航司统领,便是任命当年的状元为左相,如此越级提拔,遭到了贵族们的竭力反对。若非右相明雅枫从中斡旋,弹劾他的书信连御桌都堆不下。尉迟琳琅作为他最大的后盾,有时也会被此人的刚正不阿气的头发晕。
他本想刺她几句,谁知尉迟琳琅倒真认真思考起来,眯着烟雾朦胧的眼:“他那个性子,若是把所有不敬都记在心上,朕早就气死了。”
贺逐本来温柔地含吮着两颗nai尖,听到这话,狠狠啃了一口,连xue中的手指也停了下来。却听她又说:“最不敬的是你,除了你,谁敢对朕这样?”
每次他回京,尉迟琳琅总会恰到好处地“染上风寒”,“头痛不欲见人”,她几乎日日上朝,只有这时能缓几天,全然是因为他像现在这般,霸道地把硕大的阳具挤进她的小xue里。
距他上次回京已有三月余,她久未有性事,内里紧致嫩滑到令贺逐不禁吸了一口气,直到全部进入后,却不急着动作,还要得寸进尺:“那位天下第一美男子呢?”
“......他久宿书院。”
尉迟琳琅用手抵住他胸膛:“倒是你,贺大统领,有没有结识什么红颜知己,温柔淑女?”
她是权倾天下的女帝,只有人上赶着来巴结讨好她,哪容的人质问,况且男子才管不住自己的下身。
“臣冤枉。”他贴着她耳朵,“臣有罪,临走前偷拿了陛下的......肚兜。”舌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