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柔若无骨的靠在他的肩上,敞开大腿,让他插就行了,况且,她也真的很快乐。
只是浑身上下少不了轻轻地哆嗦着,小嘴跟被人设置好一样,时不时地溢出来几句细腻缠人的呻吟。
突然,阿福像记起来什么一样,他的手越过徐乔晃动着的腰,到达了一直都在跟玻璃轻轻相撞的小屁股处,刚才他看着她的臀部粉嫩嫩的,就跟供桌上的桃子一样,看的他很眼馋,桃缝中间的那个小洞也在微微的张合着,那是自己从来没有到达过的地方。
徐乔的臀部并不多肉但是触感很好,他一时忍不住就多摸了两把,上下摸了个遍,中间不乏恶意地揉捏,多余的臀肉就从他的指缝溢出,临了,他准备撤退的时候,还很不舍,准备留一个印记,带着电力度地拍了徐乔的屁股两下,一声比一声脆。
“啪”
“啪”
很羞耻的声音在房间里面响起,徐乔意识到自己得臀部被他如此对待之后,羞恼还没有上来,身体倒是先替她做出了反应。
她很可耻地喷出来一大股液体,打到阿福的腹肌上,把他蜜色的肌肤弄的油光水滑的,意识到自己只不过十因为几个巴掌就高潮后,她羞赧的无可附加。
恐惧兴奋还有那不可言说的刺激,让她粗粗的喘着,小脸一瞬变得更红了,阿福很敏锐的察觉到徐乔并不讨厌这个,甚至是有点喜欢的,刚才小穴那贸然的一夹还有她的不言语,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她并未阻止阿福的行径,相反,她心底其实做好了自己再次被打的准备,臀肉崩的倏紧,想象中的巴掌声没有落下,她在折磨的等待中睁开了眼。
阿福的手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插入了徐乔的臀缝,有意无意地在从未被人造访过的菊穴处打转,甚至还变本加厉地往深处挤去。
徐乔当即大惊失色,扭动着躯体,开始抗议:“不可以的不可以的”但是事与愿违,她的动作不仅没让阿福的手指停下,甚至还推波助澜地让他进的更深,
她再开口的时候已经是又气又恼的语气了:“不可以你出来快点出来”
阿福吻吻徐乔的眉心,把她整个人跟抱孩子一样抱在怀里,很小声地对她说:“不疼的,我会轻一点的。”
纠结,我是再来一锅肉还是看看我们还在冷宫的副cp
车票
旁边的人呼吸绵长,似乎是睡着了,徐则伸出手,在徐立轩面前晃了晃,带起来的掌风吹起来他额前的几根头发。
依旧是没醒,他暗搓搓地想,应该是真的睡着了。自从那天在桥上和江停分开之后,徐立轩就主动搬到他房间里面,说是自己一个人睡不着,让他陪着他睡。
什么睡不着?无非就是担心自己遭受地打击太大,万一想不开,自杀了怎么办?
想到自杀这个词的时候,他的脸上涌起一股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悲哀,几乎是一瞬间他的面容就踊跃到了成年之后,要是所有的事都可以一死了之,世间倒也没那么多痛苦了。
怕就怕,死也死不了,活也活不好,要死不死的,最磨人。
赤脚走到阳台上,他今晚再次失眠,好像被人下了咒从桥上回来之后,他再也没有在晚上睡过一个好觉,因为这几天地不规律休息,他现在的皮肤已经是近烛腊一般的透明色,眼下的那圈乌青也是越积越厚,就跟那天徐风灵堂上的黑色绢花一样。
手指有些发抖,习惯性地伸进兜里就要掏烟出来,又像想起来什么一样,动作做到一半,就停了。
他不能抽烟,得护着自己的身子骨,要不然,那么长的岁月只有他一个抗,万一江停有一天回来看到一个老态龙钟,满口黄牙的徐则可怎么办?
留在他记忆里的应该是那个永远阳光,永远年轻,一边给他吐槽校服有多么难看,一边穿上去的少年。
他不能老,不能残,他要成为江停心中的白月光,朱砂痣,而不能是一个空头称号―曾经的恋人。
徐则抱膝坐在外面的椅子上,月亮今天晚上出奇地亮,倒是衬的他一个人形单影只的,他此刻的表情称得上木然二字,看起来憔悴了不止一星半点,那个永永远远,热烈如火的徐则
好像消失在了这一年的夏天。
再也不会回来了
*
江停仔仔细细地又把自己打包好地行李检查了一遍,其实原本就没多少,他只是需要使自己看起来忙碌一点,好让自己不再胡思乱想。
屋子里的桌子上,摆着的是一张车票,启程时间就在明天下午,他真的像自己说的那样,事情一办完就走,对于徐则,他向来没有什么隐瞒,那天的说要走也是真的要走。
其实南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要是他不走,留下来,存心不去见徐则,那也是真的能做到不见面
但是他做不到,只要和徐则在同一个地方,他就会忍不住去想:
他今天吃的什么,喝的什么
是不是又抽烟了,有没有好好学?
会像一个病入膏肓的人一样,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