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的,脑子又没出息地卡了壳。她讷讷摇头,手向后指,说:“大门忘了关。”
傅其修面无表情,心里想的却是刚才闻蔓进来忘了关门。他嗯了声,绕过她向下走。姜卿无法,被动地跟在他身后。
她问他:“今天怎么没去骑马?”
“有点事要处理。”
姜卿抿唇,想问他是有什么事,又不敢,只能试探道:“一楼好像在煮什么东西呢。”
傅其修低头看表,闻蔓说要四十分钟,这会儿才过了一半。他慢步走到厨房,已经有香味漫出,姜卿在他身后深嗅一口,感慨道:“好香啊。”
话里的暗示足够明显,傅其修何等城府,怎么会看不出。但他佯装不知,将火关了,转身看她:“还有事?”
姜卿一顿,有些委屈地看他:“你下午突然走了,我是担心你才过来找你的。”
“我没事。”
傅其修侧头看窗外,说:“姜卿,很晚了。”
姜卿听懂了他的逐客令,她咬唇,“我还没吃饭呢。”
“如果我没记错,陆来他们现在应该还在餐厅。”
借口轻易被拆穿,姜卿眼睛微红,哽咽道:“来之前阿姨都让你好好照顾我了。”
傅其修捏捏鼻梁,已然没了应付的Jing力,声音随之变得冷硬。
他道:“当时我也说了,我很忙,可能会顾不上你。”
“那你现在忙吗?”
傅其修想到什么,喉咙微紧。
他正色道:“忙。”
*
送走姜卿,傅其修上楼。
开门前,他想起闻蔓说他走路没声音的事,想了想,便刻意踏出动静,过了会儿才去开门。
闻蔓就站在门后。
从傅其俢出去,她就一直罚站似的立在墙边,心有戚戚,总觉得自己好像是与人暗地偷情被当场捉jian。
这滋味,一言难尽。
门一打开,俩人面面相觑。
她靠着墙,局促地站着,气音微低:“走了?”
“嗯。”傅其修反手将门关上。
闻蔓松了口气。
然而在放松过后,取而代之的却是冷场的沉默。
她想,如果姜卿没有来,如果直奔主题,可能现在的他们就不必应对这样的尴尬了。
但这也只是闻蔓单方面的心理活动而已。傅其修从不会庸人自扰,他低下眼,只见白生生的两条长腿,笔直紧实,脚趾头蜷缩着,因为涂了红色指甲油,肌肤显得愈加白嫩柔软。
他的视线虽无轻佻,却很直接,闻蔓实在扛不住,便侧了侧身子,说:“鱼应该好了,我下去看看吧。”
“不用看。”傅其修伸手拦下她。
“会烧干的。”
“我把火关了。”
闻蔓瞪他,“你这人——”
怕鱼汤味道被破坏,她不管不顾地去开门,同时肩膀倏地被人摁下,她身子本能后倾,后背不小心碰上一格硬物,只听“啪”的一声,房间猝不及防陷入黑暗。
慌乱在漆黑中无处遁形。
俩人一下变得很近,几乎是鼻尖贴胸膛的距离。闻蔓呼吸一滞,擦黑摸索开关,想开灯。岂料傅其修动作更快,不容反抗地握住她的手,他轻轻一拉,就拥她入怀,“别管。”
闻蔓抬头,隐约看见男人刚毅流畅的下颌线,他偏过脸,气息在她耳边游弋,像在闻猎物身上的气味,若隐若现,热得让她身体酥麻。
“用的什么?”傅其修突然问。
“嗯?”
闻蔓带着疑问,可字节刚吐出口,却像极了暧昧的呻yin。
“好闻。”
话音刚落,猎人露出獠牙,对准娇嫩的颈便一口咬了下去。
第二十章 别吸那么用力
碍事的人走了,前面未做完的事,自然是要继续的。
闻蔓的T恤落在脚边,上身就只剩一件蕾丝胸衣,布料轻薄,紧密的包裹着丰满,托起了浑圆的弧度。
傅其修吻着她,一只手隔了一层布料摸着ru,而另一只手在她身后滑动,却一直没摸到内衣暗扣。
闻蔓热急了,便空出一只手,摸到胸下旋开了前扣。
nai子瞬间被释放,结果下一秒就落入男人手中。
她的胸不算小,也只堪堪能将傅其修的手心塞满。
他的手着实是大,也很热,揉nai时用的巧劲,ru头不一会儿就起了反应,胀得还有些发疼。
“疼……”闻蔓小声哼哼。
傅其修听到,埋首轻捏一边ru,一口含住顶端,用舌头抚慰,又舔又吸,疼痛终于被疏解,却剩了无尽的瘙痒和空虚。
闻蔓喉咙发干,无助地将手指插进他的发。
她想要更多。
所以明知道他的手在往下伸,身体也还是很没主见的在意识支配以前率先分开了腿。
她下边只穿了一条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