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跪坐在床上,并没有把裤子全部脱下,而是只露出了Yinjing,小小的睾丸还藏在轻薄的睡裤下面。他一直很想忽视贴近的魔镜,面红耳赤地上下撸着自己的rou物。
“手法还不是很行,我们的公主需要多练练了。”魔镜呈侧躺、手撑着脑袋的姿势,正正对着白雪的Yinjing。
魔镜已然将逗弄白雪当成一种乐趣,时而看看白雪红透的脸蛋,时而看看半软的粉红Yinjing,偶尔发出笑声吸引白雪看向自己挺立的大屌。
“真可爱啊,你要是生长在平民的家里,那百分之百,你会成为哪个贵族宠爱的禁脔。”魔镜朝白雪眨眨眼,“告诉我,你有没有期待过这样的生活……”
白雪摇摇头。
“没有吗?那我……给你看看男人带给男人的快乐。”
梳妆台上的镜子荡开一抹黑雾,很快,一个凌乱的床上场景出现在镜面。
那是一个看起来比白雪大不了多少的年轻人,仰躺在洁白的床褥上,他的双腿被另一个男人扛在肩上,随着被按腰耸动的动作一直呻yin娇喘。年轻人双眼迷蒙,表情戚戚,看似痛苦但又死死抓住男人的双手,不愿对方离开自己的身体。
纵使白雪移开眼,从镜子那端传来的声音依旧是那样清晰地撩拨心弦。
“啊……主人,主人再快一点……哦……嗯……啊……啊……主人好棒啊……啊……大rou棒快把小狗奴cao死了……啊……嗯……啊……”
这种场景魔镜已经看过很多了,因为只要镜子对着的地方,无不尽收眼底。所以魔镜看两眼就觉得无趣,可回头,发现事情变得不一样了。
白雪硬了。
白雪两只手紧紧握住自己的Yinjing,心跳如擂,为自己的身体反应而羞耻不已。
魔镜的恶趣味得到了一部分的满足,他欣喜地起身,脸贴近白雪的脸庞,发出一连串的询问:“有感觉了?你是想做插入的那个?还是被插入的那个?看见了吗,男人的rou棒可硬可粗了,插得那个小男生边哭边爽,好像还有水声你听见了吗?”
“听说男人的rou洞也是妙不可言,白雪想试试吗?不对,白雪得腰那么细那么软,动不了几下的,所以,白雪还是适合被插的角色,怎么样?需要哥哥帮你找人试试吗?哥哥知道几个技巧不错的男人,肯定不会让我们的白雪失望的……”
魔镜喋喋不休,白雪的脑袋越来越混沌,明明知道这些话不可听不可信,还是有些词句像是热铁般烙在了白雪的心中。他咬着唇,眼角的泪水已经一滴滴落下,被言语调戏侮辱的不悦逐渐转变成奇妙的情绪。
“gui头涨大了,做得不错啊我的小白雪,等哪天练练嘴上的功夫……啧啧,真想象不出以后会是怎样的一根rou棒进出小白雪的嘴巴和屁股,他肯定会很着急,很热烈,很幸福……小白雪,你让我明白了这个世界上真的有最幸福的男人……”
白雪的鼻息逐渐加深,令人眩晕的快感很是密集地袭来,让头一次经历这种感觉的白雪立马扛不住,开始小声地轻哼呻yin。
“嗯……嗯……”
魔镜闻到一些甜甜的味道,心里有些疑惑,但大部分的注意力还是聚集在白雪已经流出爱ye的gui头上,他凑前去嗅了嗅,似乎不是这个味道。
眼见着魔镜用鼻尖靠近自己的Yinjing,白雪脑袋一嗡,低声“啊”了一下,点点白色ye体射出,穿过魔镜的身体,落在干净的床褥上。
魔镜也没想到白雪会对着他的脸射Jing,愣了一下,浓烈的Jingye味道萦绕在四周。他猛然抬头,以白雪同样的姿势跪在床上,身高使然,魔镜俯视着白雪,似笑非笑的脸竟然有了不一样的威严。
白雪以为魔镜发怒了,腿一软,后仰倒在床上。当看见魔镜两手撑在自己的耳畔,且那张脸离自己越来越近时,白雪紧张到身体微微发抖。
此时俩人形成的画面很像是恋人交叠身体。
魔镜忽然自嘲出声:“如果我有身体,小白雪今天就要遭殃了,挨人生的第一发大炮。”
听到这里,白雪恍惚间觉得下体泛起瘙痒,他紧紧闭着双腿,小声问道:“我……我已经舒服了,请问你能否离开?”
然而魔镜似乎没听到一样,运起腰做顶撞的动作,仿佛真的进入了白雪的身体。
“你不好奇我的来历吗?”
看见对方yIn邪的动作,白雪的内心竟然有了莫名地渴望,刚刚软下去的Yinjing又一次涨起,以及……
Jingye的味道已经散去一些,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甜甜的香味,魔镜动鼻子嗅了嗅,心中有了某种猜测……
“你是魔鬼吗?”
魔镜伸手像是抚摸白雪的下体,惹得白雪捂住双眼不敢再看。
“我可能是,也可能不是,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来自何方,记忆中只有一个巨大的图书馆,我好像,是在那里死掉的。”
那就是鬼魂了。
白雪的耳朵动了动,这些人对于鬼魂、巫师、魔法、魔鬼等的了解只是通过传说或者小故事,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