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林阮更加心安理得了,默一松手,他就甜蜜蜜地抱过去,抬起的头看向默的眸子亮晶晶的,“用后面!”
?须臾,林涯捧起了祭品的手腕,野兽锋利的獠牙蹭上雪白的皮肉,接着轻轻一压,嫣红的血液滚落,昭示着这场邪异祭祀的正式开始。
?最近林阮每夜都来找他,突然空了一晚本就让他有些担心,这会儿的心慌更像是某种不祥的预兆。
?小狐狸想得很美,既然前面受不住,那就用后面嘛!反正他有两个生殖腔!
?林涯告诉他,只要等他醒来,他就抵达了兽神身边,林阮没有理由不相信他们,他是在狐狸们的教导下最愚蠢又美丽的祭品,他就是为了这一天而生的。
?按照族长所说,烈火灼烧的躯体其灵魂最能接近兽神,不过林阮很怕疼,所以到时候他会食用毒草昏迷过去,这是族人们对他的体贴。
?尽管族长反复在他耳边念叨过第一次躁动期的重要性,可小狐狸长这么大从来没见过兽神,反倒是已兽神妻子的身份无法无天惯了,私心里只觉得大不了假装下一次躁动期是第一次,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雪没有阻挠他的前进,而是推着他一路前进,像是在催促他,快一点,再快一点!
,这个姿势进得委实有些深,硕大的肉头死命捣弄着敏感肿起的宫口,叫林阮根本无法停下甜腻的喘息哭叫,被猛力凿击的快感太过可怖,好像他的子宫都要被插得位移了。
?但默不这么觉得。
?默定定看着他,兀的笑了,温润的面容上带着点蛊惑般的笑,只是嗓音因交配有些沙哑,“那宝宝要什么姿势?”
?娇气的小狐狸实在受不住了,美眸间满是泪水,呜咽着想要从默身上下去,他已经有些跪不住了,如何不是默撑着他,他现在就能直挺挺地倒下去。
?森林内,默突然惊醒,他捂着胸口急促喘息着,只觉得莫名心慌。来不及多想,他急忙化作兽形奔向一直没有靠近的狐狸们的领地。
?林阮脑子里一片浆糊,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是凭着本能吃下了毒草,在短短几个呼吸间,他的身体开始麻痹,思维趋于沉寂。
?林涯的声音里带着笑意,“阮阮,把毒草吃了,乖,吃完就不难受了。”
自那一夜之后,小狐狸愈发喜欢默了,来找他找得更加勤快,几次三番差点被发现。
?看着祭坛上呼吸越发微弱的漂亮精致的祭品,林涯眸中痴迷,他眷念般看着那张此后再也不能见到的脸庞。
?神志不清的小狐狸迷蒙抬眸,他看到一向对自己视若珍宝的哥哥亲昵地看着他,手上却是阻止他玩弄自己的动作。
?舌尖捕捉到血肉气息的一瞬间,柔软,甜美,芳香馥郁,如登极乐,林涯似乎有些上瘾了,他的爱人真是美
?可惜,好景不长,与默的厮混没被发现,可小狐狸的第二次躁动期却来临了,或许是第一次没有得到足够的雄性信息素抚慰,第二次躁动期来得迅速又突然,打得人猝不及防。
?他一停下动作,林阮就哼哼唧唧地抬着腰要离开,默怎么可能放他走,教训似的上顶了几下,直顶得林阮喉间控制不住地泄出几道软叫,不情不愿地道:“反正不要这样,难受!”
?反正他已经和默做了,又不能挽回,干脆享受下去,默是雌性,又不会让他怀崽崽,他自己不说,谁能发现不对?
?这太舒服了,也太可怕了,林阮的脑子都要化在过分的快意中了,些微的疼痛让他愈发想要被深入,恨不得被插烂,这令他越发恐惧。
?一切准备就绪,接下来,只需要一把火,不过,同以往不同,这一次的祭品本身就具有成为兽神妻子的资质,所以,林涯申请了另一种方式。
?“不要这个啊、姿势!”
?他会一口一口吃下他的爱人,林阮的灵魂去往兽神身边,空壳般美丽的躯体则会与他融为一体。
?比起难不难受,小狐狸此刻还感到恐惧,毕竟他现在应该已经前往兽神身边才对,而不是和一个雌性厮混,但若非要细究的话,他又没那么害怕。
?——
?凛冽寒风中,默咬牙加速,冰雪在他漂亮柔顺的鬃毛上凝出华光,如同张开的羽翼,璀璨极光自高天而降,为他引路。
?林阮并不逃避,他知道,他要履行自己的职责,他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族群养育他就是为了今天,他没有理由拒绝。
?林阮低头,湿软的小脸蛋蹭向默的颈窝,软乎乎地撒娇:“默,我想抱着你,松手嘛?”
?初次交配的林阮还不知道,主动权在他手里还好,一旦不在了,他就只能被反复欺负着攀上高潮,连幼小柔嫩的宫胞都可能失守,被灌上满腔脏臭的精液,装不住了都只能被迫撑大接着吃鸡巴和精液。
?被日益浇灌的花朵再次绽放,溢出淋漓花蜜,沿着洁白无瑕的花梗蔓延向下,被欲望娇养的小狐狸忍不住用手指去抚慰自己,却被林涯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