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呢,是被国王宫殿里的一个老花农捡回去的小乞丐,跟着花农一同为国王工作,效力。
她小心翼翼地上了车坐在后面,双手紧紧地捂着领口,看着前方,来接她的只有一个司机,司机一身黑色西装,戴着一副墨镜,全程目视前方,没给她一个眼神,她松了口气,习惯性地缩在一角安安静静地坐着,车内寂静无声,她甚至能够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呼吸声。
他和他是不一样,单从外貌打扮,长吉已经分清楚了,可是分清楚是谁又有什么关系呢?一模一样的脸,一模一样的坏。
语气冰冷:“看清楚了,我是谁。”
她手中紧紧握着手机,去了提前约定好的地点。
她没有优越的家境,没有优异的成绩,在这种学校里就是一个怪胎。
长吉抽噎着,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他,透亮的黑色瞳仁里仿佛洒了一层揉碎的星河,明亮,破碎,江浔透过她的眼睛看到了很多的情绪,有害怕,有恐惧,有无助,有悔恨,以及那一点点微弱的希望。
江为规定的时间是9:30分,不能迟到,她也不敢迟到。
“还有脸哭!”
震耳欲聋的一声怒吼,长吉低着头,课本落在地上,滴滴鲜血给那副男头染上了色彩。
长而宽大的走廊,只有她一个人在罚站。
——
扮演有什么意思?再怎么扮演也是假的,他要玩就玩真的,要看她最真实的反应。
她所有的私密处在此刻一览无余地展示给他。
“不要?”江浔看着床上害怕无助的少女,他缓缓爬上来,仿佛一头嗜血的野兽,轻轻地骑在她的身上。
长吉被皮带捂着嘴,喉咙里发出“哼哼哼”的呜咽,汩汩热泪从她的眼角向两鬓滑去,无论她怎么抗拒、挣扎,江浔就静静看着,直到她筋疲力尽动不了了,他才笑盈盈地用手抚摸着她的脸。
长吉点点头,将卫生纸捂在鼻子上。
“不是要伺候我吗?给你这个机会,让你好好伺候。”
吉川一中,人们挤破头想要进入的学校,当然挤破头的那些人都是家境一般,学习中上等的学生。
见课本朝她飞了过来,正中她的整张脸。
长吉叹了口气,缩在角落,经过漫长的等待,下课铃声终于响起,长吉低着头从后门回去,旁人异样的目光如点点星火刺痛灼人,她加快速度,一瘸一拐地往座位走。
不知看了多久,他这才从口中吐出了三个字:“真漂亮。”
紧接着他下一句话让长吉毛骨悚然:“真想把你眼睛剜出来做成标本,放在我的房间里面当装饰。”
长吉的打扮实在怪异,路过的人都在看她,她羞怯地低着头,戴着口罩,浑身裹着大衣,大衣之下,是她下半身镂空的身体,也没有穿胸罩,若不是大衣遮着,自己和裸着没什么区别。
“滚出去!”
手套的皮质微硬,冰凉的滑感让她感到不适,长吉扭着头要躲,这一动作涩得他不悦,他猛然用力抓起她的下巴,强行让她与自己对视。
阿姨叹了口气,继续去拖走廊的地。
长吉羞愧地低下头,鼻血流得更多了。
“呜呜呜~”恐惧致使她再次挣扎
又蠢又笨,拉低班级分数,每次排名在全校倒数,关于她的名声很不好,有女生听见她在厕所自慰。
车开的速度很快,但是极稳,长吉在心里默默回忆着小本子上的那些内容。
可是这个小女仆,却对国王一见钟情了,看着英俊潇洒的国王,小女仆的欲望越来越大,每天晚上都会想象着国王自慰,法地尖叫哭喊起来,可惜还没哭几声,从她头的一侧伸出一条皮带,直直地穿到另一侧,仿佛有生命一样捂住了她的嘴,她彻底被遏制住了。
挺翘的乳,纤细的腰肢,不停颤抖的嫩腿,以及粉嫩发着大水的逼穴。
那些富二代,官二代,只要动动手指头,就能轻轻松松地进去。
大致讲的是关于一个小女仆恬不知耻勾引国王的故事。
周六一大早,余烟前脚出门上班,长吉后脚就换了衣服,套了一个很长的外套,胆怯地下了楼。
鼻血不停地流,一滴一滴化成一股细小的血流淋在地板上,其他班坐在前面的同学好奇地向她看来。
——
国王是一个患有严重洁癖的男人,每天都有高强度的工作要做,精神压力极大。
打扫卫生的阿姨看她可怜,从兜里掏出揉得皱巴巴的卫生纸递给了她:“小姑娘,这么好的学校,你要好好学啊,如果我女儿能进来,我就烧高香了。”
黑色的豪车,长吉刚走近,车就打开了。
整个下午都很难熬,她昏昏欲睡,看着发下来的物理卷,全是红叉,她看了眼桌子上小小的日历,明天就是周六了,两周后的周六。
自己看还不够,还要拉着别人看。
挺出名的,但是长得不错的土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