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龙城微微安顿下来,白非月记挂着东方莘的安危,辞别小白龙向着金樽城而来。临行前,她邀了梁无忌一起前往,梁无忌本来想去傲然城寻找心上人,但是怕自己不去,白非月再去找洪涛,只得应邀前往。此时的金樽早已鸡飞狗跳,乱成一团。原来大青蛙早已派人联络了金樽城,再次提出用镇城之宝换东方莘。一时间,整个金樽城分成了两派,一派以长老为首,不同意交换,一派以洛豪为首,想答应大青蛙的条件。两边辩论不休,惹得整个金樽城都吵成一团。白非月到了金樽,马不停蹄赶往城主府,洛豪迎了出来。几日不见,洛豪消瘦了许多,面颊深陷,胡子拉碴,显得眼睛大了一些。金樽这几日争吵,叫他倍感疲惫,说起话来,声音哑哑的,分明是没有睡好。≈ap;ap;“白非月,我实在说服不了那些人……≈ap;ap;“话音未落,就听得府门口吵吵嚷嚷,响声震天,乱成一团。几个人转身出来一看,原来是城中的长老派听闻白非月赶回来了,纠结了一群支持他们的人,将大门口包围了。为首的长老头发皆白,胡子拖在地上,两颊干扁,黑色的嘴唇哆哆嗦嗦,声嘶力竭,一字一顿,领着众人呼喊着口号,≈ap;ap;“绝不让出镇城之宝!≈ap;ap;“≈ap;ap;“东方莘是红颜祸水。≈ap;ap;“≈ap;ap;“不可为女人亡城!≈ap;ap;“≈ap;ap;“我在宝在,绝不退让半步。≈ap;ap;“众人群情激昂,脸色胀得通红,扯着喉咙高叫着,一声声,震得天上的云都流转。见白非月出来了,白发长老挥了挥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他上前一步来,横在白非月面前,≈ap;ap;“东方莘是你白非月的朋友,也是我看着长大的,我当她是我的干女儿,她若出事,我自然痛心疾首。但是,镇城之宝交出,我金樽就不在了,满城儿女都会因此而亡,我自然不会为了自己的干女儿,杀了满城儿女,孰重孰轻,我想白非月心知肚明,不用我多废话,请白非月劝劝大公子,不可以一城的性命换一个女人啊!≈ap;ap;“洛豪义愤填膺,上前一步,≈ap;ap;“东方莘是为了保护我金樽才被抓住的,我等不就,岂不是辜负了英雄,叫英雄流血又流泪,于心何忍,于心何安。≈ap;ap;“长老仰天长泣,≈ap;ap;“这东方莘是英雄,我如何不知?只是这一城的性命总比一个英雄重要,想东方莘在地下有知,也会选择牺牲自己换取一城性命,大公子若觉得心亏,我们给东方莘立碑树传,他的家人我们世代供奉,大公子可觉得心安?≈ap;ap;“洛豪一时嘴笨,接不下去。
而那些跟过来的人见长老占了上风,口号声再次响起,纷纷攘攘,坚持要牺牲东方莘,换取一城性命。长老见白非月半天都没有说话,指了白非月,≈ap;ap;“你白非月并非我金樽之人,当然不关心我金樽安危,你白非月若有良心,自然知道如何抉择。≈ap;ap;“白非月没有想到,刚一回到金樽,就被架在了风口浪尖上,如果处理不好,看这架势,这长老非带着人把她赶出去金樽不可。她淡然地挑了挑眉,≈ap;ap;“长老哪里话,东方莘是我的朋友不错,但是我也在金樽生活多日,与金樽上下熟络,早已生出感情,怎能至满城性命不顾?≈ap;ap;“长老一见白非月这样说,马上抢话,≈ap;ap;“也就是说,白非月也同意留下镇城之宝了。≈ap;ap;“说着,也不等白非月回答,转过身来向着他身后的人,高高地举起了手,≈ap;ap;“白非月果然如我们所料,是深明大义的人,站在我们这一方,大家为白非月欢呼吧!“白非月蹙了蹙眉,她讨厌人家这样死乞白赖把她往刀口上架,更讨厌别人替她说话。但是,四面八方的欢呼声响彻云霄,如果她说不,怕是明天整个金樽都会传遍她出卖金樽,叫她寸步难行。她淡然地扬了一下嘴角,朗声说道,”大家都散去吧,这件事我一定会解决好。“洛豪跟着她走进大院里,”白非月,你还是不是东方莘的朋友,怎么能当众这样说呢?“他觉得白非月在众人面前没有支持他,是为了保全她白非月自己的颜面,好在金樽混下去。白非月回首望了一眼洛豪,”你放心,我心里早有妙计,保证东方莘回到你身边来。“洛豪早已见识过白非月的计谋,但是此次大青蛙提出的可是镇城之宝,白非月该如何干呢?他很是担心,沉默的望着白非月,一脸的犹豫和担心。白非月笑道,”你先给我找一处僻静之处,有很响的动静都不会被人发现。“洛豪迟疑了片刻,还是决定相信白非月,转身离去,去寻找这僻静之处了。安顿好了这里,白非月马不停蹄向着东方城这里来了。东方城早已等在了大门口,双手背在身后,高大的身影立在早晨的寒风中,竟然瑟瑟发抖,长发凌乱。细看下,他消瘦了不少,头发白了更多,就连手上的骨节都更大了。东方城见了白非月,也不多话,马上引领着白非月向着正堂来了。欧阳雪立在正堂门口,翘首以盼,两眼中尽是沧桑,叫这个极其美丽的美人更多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