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生日在9月份,几个星期前,她不是成年了吗?
那些攀挂在楼栋表面的蜘蛛,竟然突兀地一个个僵硬,从高处笔直砸落,摔成一滩滩墨绿恶心的肉泥。
“好不容易找到个好玩的,玩腻了再说。”
她暗吸一口凉气,震惊到失去了周围所有的声音,脑子嗡嗡嗡的,是他!
乃至最后一具尸体的消灭,小山般高的乌贼逐渐回缩,慢慢变小,随后从水底下,钻出了一位赤裸的成年男人,披上衣服,正面转了过来。
听着男人的话,心底冷哼。
漆黑的蜘蛛,看得白降心焦,不过显然武力值处于优势的章鱼,在折断蜘蛛八字大腿后,残忍的把只剩下躯干的蜘蛛,串在触手上,大摇大摆,扫荡围堵的小蜘蛛,几个大步爬向地面,潜入偌大的水池中。
“小兔子,你现在就要解决掉她了吗?蛛王已经处理,其他碍事的家伙都构不成威胁。”海星跟在龙以明的身后。
白降脸色却冷了下来,摸到腰间的匕首,一个转弯的步伐,绕到王香附身后,割开了她的脖子。
龙以明轻笑着,抱人下了车。
“可是……这个时间点,风险很高。”
“呀!是我出门急了,没仔细,还不是看见对面动静,在屋内吓一跳,赶赶忙忙下来,没注意。”
身子被颠了颠,正面半边躯体贴上炽热的胸膛,感受四周的风声变化和路途行径的长短,大约10分钟后,他们上了一辆轿车,白降全程躺在龙以明的怀中,继续没有动。
警戒线外的人和警察连连后退,举枪进入的猎虫师,惨叫声频频传出,似乎一队又一队的覆灭了。
随着尸山的消耗,肉眼可见那头章鱼身上的伤口修复得七七八八,眼珠子多了一倍。
又朝心脏位置的后方,利器往下一挖,撕开衣服布料,拔离匕首,一圈圈黑血在暖黄路灯下,流淌不尽。
两人所处的位置,是俩小区中间的一块小花园,此刻没有其他人。
那嵌满了无数眼睛的怪物,令人头皮发麻。
“嗯,彻底好了。”龙以明五指抓握,感受着充盈的力量,接着抬腿,朝白降所落的位置,大步走去。
“还要给小姐打抑制剂吗?”下车前,副驾驶的管家,转身恭敬地问。
男人望过来,视线似乎空中交汇,她全身冷颤、头晕目眩,径直从树上栽了下去,好在草皮柔软,树杈不高。
抚摸着乌黑的秀发,龙以明微微摇头,“今天摔了一跤,明天吧。”
瞧着月光下,有无数只各种各样的虫类,忙忙碌碌地解剖着人类尸体,脱掉碍事的衣物和首饰,送到了盘踞在花池里的章鱼口内。
“你……”
后续的具体情况,白降在新闻直播的主持人讲解中,一一了解,站在外面被太阳晒了几个小时,衣服早已干爽。
“去干什么了?衣服纽扣为什么扣错了?”她指出歪扭的衣服,对于看重仪表的王香附来说,从来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她坐在一个石墩上,难以置信地看着手机上的日期,现在才6月份……?
“你问这个做什么?”
白降一直在外蹲守到午夜,封锁区内的动静长久未响起,直播的记者也暂时离去,警方的人开始松懈,她猫身一个快步,隐入绿化带,顺着墙壁和隐蔽物,偷闯入出事的小区。
落入他怀中,那股令人迷恋的气息,瞬时笼罩了她,两人肉体上各种体位的淫荡画面,冲入白降的记忆中,暗暗咬牙,无耻、可恶。
感觉到他走到了腿边,绕到身前,照在面上的月光被遮挡,被端看许久,身体被抱了起来。
怎么是他?
王香附死不瞑目,一只巴掌大的蜘蛛,从她的眼眶中慌张爬出,被白降一脚踩死。
“老大,你的腿彻底好了,那蛛王真是诡计多端,私下千方百计来搞事情。”海星蹦蹦跳跳地从绕过破碎的尸块,开心道。
不,他本来就很奇怪!
直到入夜,白降再次被锲而不舍的王香附找到了。
白降被灌木承托,做了缓冲,摔在草皮上,短时间的眩晕,令脑袋炸裂疼痛,但缓过这疼,并不代表对外界无知无觉。
聆听车中他们的对话,暗惊虫族的类人化,数量如此之多。
“小白,你说你这孩子怎么回事?老往前钻,前面多危险啊!快跟我回家,小姑娘家家,早点回去,不然别人看见了,又要乱说?”
绕开一路的鲜血,爬到了尸体堆积区附近的一棵树上。
电梯内,眨巴着眼的海星,趁着没其他人,悄
擦干血迹,绕着封锁的包围圈旋转,她看着附近的人群,一人接一人的倒地,然后被一条条蟒蛇一般粗细的触手,卷到了黄色封锁线内。
抬头望着又想拉自己的女人,白降疑惑问:“阿姨,你白天去干什么了?”
“阿姨,你被虫族感染了,活不了多久,我送你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