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男人笑声的胸膛震动,她手指掀开风衣一角,露出里面鼓胀饱满的肌肉,压下去,十分有弹性,“怎么就舍不得再给我打抑制剂了?”
右手伸入裙内,捏着混圆的屁股,带着被戳中心思的力道,点头,也不反驳:“简简单单让你死了,我总感觉少了很多乐趣,尤其是床上。你不知道吧,打了抑制剂之后,你可乖了,怎么操你射你,还有尿你体内都同意,还乐意当我的小母狗。”
“嗯,彻底好了。”龙以明五指抓握,感受着充盈的力量,接着抬腿,朝白降所落的位置,大步走去。
“哼!别太得意!”
“还要给小姐打抑制剂吗?”下车前,副驾驶的管家,转身恭敬地问。
“托你的福,让我找到了蛛王,清理了腿上的毒素。”
抚摸着乌黑的秀发,龙以明微微摇头,“今天摔了一跤,明天吧。”
“好不容易找到个好玩的,玩腻了再说。”
“可是……这个时间点,风险很高。”
不,他本来就很奇怪!
聆听车中他们的对话,暗惊虫族的类人化,数量如此之多。
随着肉柱慢慢滑入重重叠叠的花道,他不吝啬低哼,“我最喜欢的,还是在你老公面前玩你,干起来特别刺激。”
“打了抑制剂,怎么上你都可以,我就想知道,不打的话,会是什么情况?”手掌沿着光滑的腿部肌肉线条,螺旋上移。
电梯内,眨巴着眼的海星,趁着没其他人,悄咪咪问:“什么风险很高?”
“你这魔虫,也就一身的皮囊能拿出手。”
她暗吸一口凉气,震惊到失去了周围所有的声音,脑子嗡嗡嗡的,是他!
白降不懈的冷哼,掀开眼皮,也没动,淡淡地开口:“腿伤好了?”
感觉到他走到了腿边,绕到身前,照在面上的月光被遮挡,被端看许久,身体被抱了起来。
龙以明舔了一口她的手背,眼尾上翘,“谢谢你夸我大,记起来多少?每次把你操喷了,你还一直缠着我要,尤其我的精液,射多少都能吃下去,小母狗淫荡得要命。”
龙以明笑着,来到另一处住宅,不过换个说法,这栋楼都是他的。
亲眼看着面前好看的小脸,生怒,龙以明笑得春风得意,而后下巴被咬住,笑意更甚:“嘶~,不愧是我的小母狗,牙齿还挺厉害。”
这点让他很是牙痒,不管之前还是未来,多次想杀了她,总是不能成功。
这下,把白降逗笑了,她转身,单手搂住龙以明的脖子,正面半趴在他怀中,另一手摩搓着他的锁骨和脖子,说:“你应该感谢自己的审美,长了一副好皮囊。”
“嗯哼~”,白降低头,在男人的肩膀上咬出一个深深的牙印,怒道:“无耻。”
“小兔子,你现在就要解决掉她了吗?蛛王已经处理,其他碍事的家伙都构不成威胁。”海星跟在龙以明的身后。
“哼,往事不可回首。”被戳到伤心事,它一个大跳,贴上电梯墙壁,离开了龙以明的肩膀。
一路不假他人之手,回到只有两人的地方,他抱着人坐在顶层大露台,星月漫空的露天沙发内,拇指磨着柔嫩的大腿肌肤,这才问:“醒了,为什么还在装睡?被我抱着是不是很舒服?”
龙以明轻笑着,抱人下了车。
“你瞧瞧你,现在大鸡巴
怎么是他?
“老大,你的腿彻底好了,那蛛王真是诡计多端,私下千方百计来搞事情。”海星蹦蹦跳跳地从绕过破碎的尸块,开心道。
白降被灌木承托,做了缓冲,摔在草皮上,短时间的眩晕,令脑袋炸裂疼痛,但缓过这疼,并不代表对外界无知无觉。
落入他怀中,那股令人迷恋的气息,瞬时笼罩了她,两人肉体上各种体位的淫荡画面,冲入白降的记忆中,暗暗咬牙,无耻、可恶。
“这不是还有你吗?反正你舍不得弄死我。”白降有恃无恐。
男人移动头部,飞快捏住她的左腕,卸掉锋利的匕首,轻啃细嫩的手背,不赞同说:“整天带着把淬毒的刀在身边,多危险,把自己弄伤了可不好玩。”
“突然想起来,以前这个时间,你这个倒霉蛋家族被灭,还在随时被其他虫族吃掉的流浪路上。”
大掌揉着嫩臀,单手掰开下方的花缝,龟头戳入柔软的花户之内,拇指压着菊穴抚摸,他反问:“不穿内裤,张腿坐我身上,又不跑,是不是迷上了我这根大家伙?”
听着男人的话,心底冷哼。
身子被颠了颠,正面半边躯体贴上炽热的胸膛,感受四周的风声变化和路途行径的长短,大约10分钟后,他们上了一辆轿车,白降全程躺在龙以明的怀中,继续没有动。
男人望过来,视线似乎空中交汇,她全身冷颤、头晕目眩,径直从树上栽了下去,好在草皮柔软,树杈不高。
从水底下,钻出了一位赤裸的成年男人,披上衣服,正面转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