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唤来的仆从帮他揉弄缓释被束缚后身体的僵硬,但血液流通后酥麻酸痛的感觉从关节处传来时他只能落泪,粉舌外掉,“不要!我好疼好痒!放过我…放过我…”
他的下体开始流水了。
“啊—咿呀…不要…呃,不要高潮了,醉醉…醉醉受不住…”
崔晔眼底浮现满意之色。
貌合而神离,他不接受这样的结果。
依旧是柔滑的一缎锦,像是打磨后的黑珍珠,不论是从哪个角度端详,都是点点微光蕴养其上。
“你们家孩子呢?还在外面啊?”
受罚得受不住了也只会缩在老公脚边哀哀戚戚地喷水,舌头吐着看着就可怜得不行。
就在不超过一分钟的时间里,他看见自己的逼肉变得红如鸽血,阴唇肉不正常地肿胀,变得肥烂红熟,小阴唇也涨大与大阴唇相比摩擦,两片肉之间的缝隙也被填满到插一个指头进去都难。
——啊,这个时候他还没剪头发。
林醉手忙脚乱地去捂自己的熟逼,但猩红的肉团只是欢快地抽搐喷水,调皮的嫩肉还从他细细的指缝间露出,软软的、又烂又烫,像是刚被翻来覆去地捣弄到高潮不已,已经进入
“哗———”
自己身上没有丝毫衣物,胸乳袒露,还是粉嫩的色泽微凸的圆润,在胸脯上扬起可爱的弧度,虽无法填满男人的铁掌,却娇娇俏俏,别有风姿。
却只收获到依旧持续的按摩和逼穴上轻轻一巴掌。
脚踝、膝盖、手肘甚至胯骨,都被别人拿在掌心,用掌沿一圈圈地打转用指骨一圈圈碾磨,直到皮肉红涨,骨头酥软,腿肚子打着颤抖动,肉团舒展开来瘫软得一塌糊涂才停下手。
六个人把日子过好了比什么都重要。
他不仅希望自己和林醉可以在身体上无限契合,把自己的鸡巴灌满林醉的肉壶,撑大林醉的耻骨,也希望两人的心能聚在一起,有精神上的快乐。
“嗯,开苞礼的时候把朗叔请过来吧。”
当然这其实都与他无关。
在惊恐之中林醉突觉腿脚发软,仿佛是骨头被融化,软得像是人偶的棉花腿,他不受控制地一屁股坐在沙滩中。
下身也敞露着。随着海风的方向,逼肉的大小阴唇之间露出一条小小的缝,又因为风力大阴唇有些内撤,软软的肉片时不时击打着小阴唇。
常余听到崔晔的话眼神一闪。
他低头看。
“哗——”
符厉说道。
这时的林醉只剩哼哼唧唧的叫声和痴痴的表情,鼻腔出着气,嘴张着像刚被操弄过的小母猪,因为承受不住主人的宠爱所以直接卖娇耍痴,呆呆地看得人心头一软。
一浪接着一浪,被礁石击碎的白沫飞溅,林醉站在海岸,咸湿的海风刮蹭他的肌肤与长发。
“明天下午应该就能开始基础调教了,我们也要好好做准备。”
林醉也有他们。
到时候晨训时用皮拍打上几下应该就会挤出来。
而林醉终于在从未有过的高潮之中陷入昏沉,没有昏睡意识依旧清醒却只能沉浮在表面。
“你是想让朗叔的妻子劝劝醉醉?”
阴蒂更不必说了,顶端的皮肉发白,阴蒂籽快乐地顶出头一跳一跳,系带被展开,用一根细细的绸带箍着,上面还打了个蝴蝶结。
但这一切还没结束。
崔晔不置可否。
“睡一会儿吧醉醉,好好休息一会。”
魏浔走到他面前,手捂住他的鼻嘴,看着自家孩子呼吸急促后平静下来,才收回手。
林醉终于开始回神发觉现状的诡异。
乳晕也缩回去,但横口边沿依旧是淡淡的粉色,这样来看乳晕也不算小嘛。
宋禾也点了点头,“到时候也有个对比,这样醉醉也知道我们家的规矩相比其他家有多少了。”
但关键是姓赵的管不住自己的嘴。
逼肉今天已经高潮得无法自如呼吸,害怕地抖动几下从肉道吐出一个泡泡,被压在床单上破掉之后才安分起来,而林醉则僵硬地躺在床上任由仆从动手。
他听见男人们吩咐仆从把自己身上的束缚带解开,也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抱起走出房间,最后回到自己来时的地方,被放回柔软的床铺之中。
该死的家伙,宋禾有些恼怒,怎么就他们有双性啊?他有林醉。
总之,他们有林醉。
这大概是很多年前的时候,林醉思绪有些飘忽。
“嗯,我们做的一切是为了林醉好而不是让我们继续相看生厌,我们是要共度一生的夫妻,理应好好相处。”
想到隔壁赵家的那个家养双性,还小小一个就天天含着双泪眼,早晚都被训诫,两穴时时刻刻都是发肿烂熟的模样,肉道口合不拢,赵家小子说可爽了,是自家真正的肉套子宝宝,随便一插就能贯穿到宫底,轻轻套弄几下就潮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