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顾亦铭自己也怕做这事儿时候,许苑脸上伤口裂开了那场面太不美观,临门一脚萎了得不偿失。
他把许苑推倒在床,摁住他的腿,换后面的姿势占有他。
许苑疼得想死,他睁着眼睛,麻木地感受一次又一次被顾亦铭带进身体里的疾风劲雨。
他被绑了太久,身上又瘦的只剩一把枯骨,他知道自己那点反抗力量的对于顾亦铭来说,最多就是小鸡啄米。
可就算是胳膊拗不过大腿,许苑也不愿意让这个恶魔舒坦半分。
他宁愿毁了他自己。
许苑汗涔涔地看向床头,憋着一口血腥气拼命找着什么,最终,他看到了床头柜上,医生落下的棉签。
他想起顾亦铭的话。
做李子沫的狗,给他提供腺体ye
许苑心里涌起一股难以遏制的怒chao
用我的孩子给你的孩子续命,顾亦铭,你可真够恬不知耻
许苑咬着牙,故意扭动着腰配合出声,顺着被推进的力道一点点往床头爬。
少年雪白的小身子就算残疾了,也时刻能勾起男人的食欲,更快何况眼前的情况换成了许苑罕见的主动。
久违的感觉像是要把顾亦铭的灵魂吸出体外,他头皮一阵发麻,呼吸跟着越来越重
还没能到最后,突然的,他的眸下闪过一阵疾风,顾亦铭眼疾手快的挡了一把。
少年咬着牙,眼里有未干的泪。
看到许苑握紧手中的棉签,顾亦铭只觉好笑,他漫不经心地调侃:“怎么,拿着几根破棉签,想用它给我挠痒痒?”
许苑被他掀翻到地上,身体里血气翻涌,血ye逆行进大脑,他整张脸包括那双圆润的眸子都泛着一股不正常的红。
他死死抓着棉签,突然呵呵呵的笑出了声,嘴巴上刚长出的软rou变得火红,像出行于夜穹吃rou喝血的鬼魅。
“顾亦铭,你想要我腺体ye保你的oga?”
许苑咬牙切齿的,再也无法掩饰从心底生出的刺骨恨意: “我的腺体ye就算喂给狗,也不给你这种人渣!”
许苑对准自己的动作又狠又快,原来他朝着顾亦铭的那一挥拳只是虚晃一枪,他最终的目的其实是他自己的腺体。
他高高举着棉签棒,将它们直直的插进了自己腺体里。
棉签棒是钝头,想要捅进rou里,那势必得下了百分之百的狠手,少年软rou一样的腺体立刻凹陷了一块,鲜血顺着棉签落下,很快就打shi了衣襟
到处都是火红的一片。
十指连心,而腺体却相当于人的第二个心脏,那种腺体被挖开的疼痛就像在剖开身体掏里面的内脏。
许苑疼得脑袋都要炸开了,他将自己的手心抠得鲜血淋漓,他恨不得现在就从楼上跳下去,死在顾亦铭的面前,结束这一切的痛苦。
可他还是忍住了,他不能死在这里,他不能为了这种人渣结束自己的生命。
他要活下去,他要亲手割开困住他脚步的荆棘丛,离开顾亦铭,活成他自己的模样
无论代价是什么,他在所不惜。
不了解的人总以为许苑是月亮,只会借一把皎白的光,其实不然,他是野蛮生长的焦阳,是日晷星耀,Yin影到不了的地方
顾亦铭从未见过如此癫狂的许苑,裂开嘴角染着血的模样就像是从地狱里爬出的索命的恶鬼。
就在上一秒他还想着,小家伙的身子还是这么软,这么的好用,就算他和沫沫结婚了,他也愿意好吃好喝的养着,毕竟一个毁了容的瘸子,什么都不会,扔到外面的世界还不知会被谁骗走,受苦受难。
身体里才被勾出的荡漾爱意就被许苑着歇斯底里的模样灭的Jing光,顾亦铭拧着眉,不胜其烦的说:“你不想和我离婚你可以直说,用得着采用这种极端手段?”
“再说我结不结婚对你有什么影响,你只要乖乖撅好屁股服侍好我,我还可以一直养着你,直到你死”
许苑一口气就差提不上来,他竟然不知道顾亦铭可以自大到这种地步。
他舍命相搏的反击看在顾亦铭眼里竟然变成了他为了挽回婚姻挽回他和顾亦铭情感的手段。
原来他的一切看在顾亦铭的眼里就像是得不到糖吃的孩子,为了得到关注和宠爱,而策划出的拙劣闹剧。
甚至直到现在,顾亦铭都看不清他从许苑的身上夺走了什么
一时间许苑也不知道可笑的是他自己还是顾亦铭,他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他的眼前拢起一层黑色的水花,小身子撑不稳扎在了血泊之中
此时此刻的门外,李子沫恨恨地咬紧了牙关,他抠着墙面,满指甲盖的水泥灰。
他以为只要和顾亦铭结婚了,他就可以高枕无忧了,等以后重新生一个他和顾亦铭的健康宝宝,那么他这顾家少nainai的位置就坐稳了。
可他没想到许苑本事这么大。
哪怕这个小妖Jing现在残疾了,毁容了,顾亦铭居然也不嫌弃他,甚至还趁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