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中间还有一个过年,每天都忙的不可开交的,哪里有这个时间画画?满打满算她也就画了半个月,也就是这几天偷懒了些,但是每天都还是坚持话一点的(和敬和婉每天过来催进度,想不画都不行)。
但是到底被人抓住了把柄,自知理亏的黄朵朵干笑道:“这不是仪娘娘新得了一种有趣的纸牌游戏嘛,一时玩得兴起了,可好玩了,你们两个可要一起玩?”黄朵朵试着转移这两个小的的注意力。
但是两人态度很坚决,不要玩游戏,坚持要看漫画,让黄朵朵无语地同时不由地在心中嘀咕:到底是小孩子,不知道打牌的乐趣。
看着黄朵朵这番吃瘪的样子,婉贵人忍不住抿嘴一笑,然后站起身来福了福身,笑道:“既然娘娘要画画,那嫔妾就不打扰娘娘了,嫔妾先告辞了。”
婉贵人这几天虽然玩地也玩得开心,但是人都找上门来了,婉贵人也是不好意思,她也就是顺势离开了。
“……罢了,你就先回去吧,素月,你把牌收起来吧!”见牌搭子都要走了,黄朵朵只能暂时认命了,心里却盘算着等这两个小家伙走了再找婉贵人玩牌了。
只是这个念头一起,和敬就好像猜到了她的想法一般,先素月一步利索地把桌子上的纸牌收到了自己的袖中,看着她笑眯眯道:“额娘说过,赌博容易沉迷,和敬虽然相信仪娘娘,但是仪娘娘现在正在兴头上,难免会阳奉Yin违。为了仪娘娘好,这个赌具就暂且给和敬保管了,仪娘娘你觉得怎么样?”
“……”看着眼前笑得跟狐狸似的和敬,黄朵朵忍不住咬了咬牙,没好气道,“就算仪娘娘觉得不怎么样,那你还能把纸牌还给我不成?你这丫头,越来越Jing。行了,仪娘娘画就是了。”
随着年纪的增长,和敬的行事说话越发和富察皇后相像了,也越来越不好骗了,这让黄朵朵着实有些忧伤,很是怀念当初那个软软糯糯又听话的小姑娘。
虽然嘴上抱怨,但是黄朵朵还是认命地拿起了画笔,开始新的一轮漫画连载了。
而就在黄朵朵又认命开始画她的画的时候,愉贵人的预产期也如期到了。
二月初六一大早,永和宫那边就传来消息,说愉贵人发动了。
虽然有些突然,但是不管是产房还是接生的嬷嬷太医都是早就准备好了的,愉贵人一发动就直接被送进了产房。
虽然帮不上什么忙,但是为了表示对后宫姐妹的关系,加上也是出于对这位历史上赫赫有名的五阿哥的好奇,黄朵朵还亲自去看了一趟。不过她去的似乎有些早了,愉贵人还没有到生的时候,不过她看愉贵人的状态还是很不错的,想来平安生产没什么问题。
果然第二天,二月初七丑时十分,愉贵人就平安生下了一个健康的阿哥。
消息一出,各宫都纷纷上门看望,黄朵朵也在第一时间去了永和宫去看望这传说中的五阿哥。不过她左看右看,怎么看这都是一个极为普通的婴儿,而且还比一般的婴儿能闹腾,时不时地哭闹一番,似乎在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不过该夸还是要夸的,黄朵朵抱着五阿哥看着脸色虽然虚弱、但是Jing神却还好,浑身散发着慈母气息的愉贵人一个劲地夸道:“你这个儿子一看身子骨就是个健康的,瞧这声音,真洪亮。”
黄朵朵话音刚落,怀里的小家伙就像是附和她的话一般,当即嚎了两声,让众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愉贵人眼中的怜爱之色也越发盛了。
高贵妃当即笑道:“看样子仪妃似乎很喜欢愉贵人的孩子呢,既然这样,你不如带回去养好了。”
高贵妃本也许只是看着氛围好随意说一句玩笑话,但是这里面的话却并不尽是玩笑。
要知道说按照清宫的规矩,生母是不能抚养自己的孩子的,就好比乾隆当年,也是由裕贵太妃抚养长大的,愉贵人自然也是不能抚养五阿哥的。
但是俗话说的好,骨rou连心,知道是一回事,但是真正面对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果然,本来还笑脸盈盈的愉贵人听了这话脸色当即一白,其他人也意识到这话题有些敏感了,全都闭口不言,本来还热闹的屋子就像是被按了消音键一般,顿时为之一静。要说最尴尬的,却是黄朵朵了,本来只是来看看五阿哥而已,却无辜地躺了枪。
看着一脸不在意、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的罪魁祸首的高贵妃,黄朵朵心中有些发苦:怎么这高贵妃入宫都这么多年了,怎么说话行事还这么直来直去地不会看人场合?还要她出来擦屁股,都是皇上皇后把她惯坏了!
眼看着气氛有僵化的趋势了,黄朵朵只能自己硬着头皮站出来,能用同样开玩笑的语气回道:“可是算了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每天忙着画画都来不及,哪里有空来照顾小孩子?谁养的谁带,可别劳烦我。”
说着黄朵朵露出有些嫌弃的表情,众人看了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场面又热闹了起来,就好像刚才的尴尬只是众人的错觉一般。而愉贵人听了这话脸色也好多了,这让黄朵朵不由地松了口气。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