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颠鸾倒凤风流快活,薛天逸生生将晏韶华cao昏厥几次,到了下半夜,晏韶华的xue已经红肿不堪,实在不能再入,薛天逸才作罢,细看小姐原先的嫩xue,已经被他cao的rou唇外翻着,小rou核肿起胀大凸在rou唇外面,下体红肿yIn靡不堪。
即便如此薛天逸也不愿将疲软的rou棒抽出,就插在她的肿xue内,抱着她睡,她呼吸间会带着下体微微收缩,有时候又引的他下身涨硬,他便轻轻的戳插着,直到Jingye射到她xue内才停。
晨起前薛天逸才恋恋不舍的将rou根从太子妃xue内抽出,抱着她去清洗下后,将她被褥盖好,自己穿戴整齐,离开了寝殿。
直到三天后,应召薛天逸才进寝殿,晏韶华从袖口处掏出一个小瓷瓶,道:“这里面装的是最烈性的春药,我等下便会将它溶到糕点内给慕良娣送去,她一向信任我,待吃了糕点后,你就可以进去了,务必像那晚待我一样,再她身上多留点痕迹,不用担心时间,每月的今天,太子下早朝后都会去毓贵妃宫内陪她用午膳,至少到申时才会回来,待她下面红肿不堪后,你便将这瓶药与她服下,这毒药无色无味,便是御医也查不出死因,到时你只需一口咬定是慕良娣勾引你,与你交欢太烈大泄身而死就可以了!!”
只要薛天逸咬死是慕柔勾引他,慕柔一死更是死无对证,身上那些痕迹便是最好的偷情证据,若薛天逸实在受不住酷刑,她略微打点一下便能给他个痛快,受不住酷刑死的犯人多不胜数,太子也自然不会怀疑到她头上。
这样一来慕柔背着偷情的罪名死了,殿下也定然不会怜惜她,估计想起来便觉得恶心,届时便是她得到殿下宠爱的好时机。
薛天逸手中握着毒药,望着晏韶华张了张嘴,似有千言万语要诉,最终只道了句:娘娘珍重,便出了房门。
晏韶华将春药混到糕点内后,便去了凤鸾阁,进寝殿时,慕柔还正睡的沉,听凤鸾阁的丫鬟说,殿下临上朝时,还听到寝殿内慕良娣的哭喊呻yin声,想必此刻是起不来床的。
自慕柔正是被封为良娣,入住凤鸾阁后,殿下几乎每日厮混在凤鸾阁,只要有时间不分白日黑夜的cao弄慕良娣,也正因为如此,殿下遣凤鸾阁的丫鬟们无事便都在后院做事,唤她们才能来寝殿,倒不用晏韶华亲自支开她们了。
晏韶华进寝殿后,坐在床榻前连唤了慕柔好几声,她都没有反应,若是从前晏韶华自然不清楚慕柔晚上都经历了什么,可是和薛天逸的那晚过后,晏韶华脑海中便有更具象的画面,慕柔和殿下是如何夜夜笙歌的,心中自然更加愤恨。
好不容易将慕柔唤醒后,晏韶华忙换上一副笑颜,柔声道:“妹妹,这都日上三竿了怎的还没起,我给你带了你最爱的糕点,快起来尝尝。”
慕柔见是太子妃娘娘,忙撑起身子坐起,羞涩道:“原是姐姐来了,怪不得我梦里总听到有人唤我,还以为是我做梦呢,”
“不怪你,妹妹侍奉殿下定是太累了,来先吃块点心。”晏韶华和善的拿了一块糕点递到慕柔眼前。
她从前听了夏云嫣的话,从没为难过慕柔,且经常送吃食首饰衣物给她,陪她说笑逗闷子,所以慕柔从未对她有过提防,如今害起她来也自然轻松。
慕柔不疑有他,接过糕点道谢后,便吃了起来,还不忘称赞糕点好吃,连吃了数块后,喝了盏茶,才觉饱腹。
晏韶华与她说笑了几句后,便称有事要离开了,正好她也没睡好,准备再补会觉,却不知晏韶华出了殿门,便跟门外的侍卫低声道:“大概还有一盏茶的功夫,你就可以进去了,不用怜香惜玉,能有多大动静便弄出多大动静,若意外被人发现,便提前将毒药给她服下,被人撞见倒省了许多事!!”
晏韶华吩咐完薛天逸,刚与他错身,便听他低声道:“娘娘,若有来生,请一定要记得那晚对属下的承诺。”
晏韶华并未回头,也没有回应,只是快步走出了凤鸾阁。
说实话那一瞬间她有些动摇了,她与薛天逸一起十几年,虽是主仆但依旧是有些情分在的,那晚过后,她更是隐隐觉得,薛天逸对她来说是与众不同的。
慕良娣死了,她也未必能讨得殿下的欢心,就这样害死薛天逸真的值吗?可下一刻她便打住了念头,慕良娣死了她未必能赢得陛下的心,可慕良娣若是不死,那她就一定争不得殿下的心。
既然如此,那她为什么不大着胆子试一试,毕竟除了薛天逸没有更适合的人选了,毕竟牢里的酷刑很少有人能熬得住,而薛天逸对她一片真心,她相信便是他死也绝不会供出她的。
寝殿内的慕柔本想补些觉,可刚躺下便觉浑身燥热,忍不住将身上的亵衣,拉扯开来,她里面并没有穿肚兜,一双还有咬痕在的饱满ru儿,随着她的喘息上下起伏,十分诱人。
双腿间的嫩xue,即便没有人触碰,依旧瘙痒难耐,她两条腿下意识的夹紧磨蹭,仅是这样便有不少yIn水从xue内渗出。
慕柔实在不知是怎么了?难道她现在已经yIn荡成这幅样子了吗?一个时辰前刚被皇甫翊cao过,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