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的路程,相乐生飙车连闯无数红灯,四十分钟赶到附近。
祁峰满身是汗,神色焦急地和他会合,来不及计较之前的龃龉,言简意赅:“这周边的厂房和仓库我已经排查过一遍,没有发现阿凝的踪迹。”
地形复杂的小山丘,前后左右都是等待拆迁的破旧建筑,高高低低地错落着,在深夜里显出险恶的曲线,像蛰伏的兽群。
“对方到底是什么人?你和她有没有招惹过什么仇家?”祁峰不安地看了眼手机,已经是夜里十一点一刻,每拖一分钟,白凝就多一分危险。
“没有。”相乐生给白礼怀运用关系调动的警力打了个电话告知位置,左右看了一圈,最后将目光凝注在山底下一大片垃圾场。
他指了指那里,问道:“那边看过没有?”
祁峰顺着他的手看了一眼,皱眉摇头:“没有,那边怎么会……”
他的脸色突变。
腐臭脏污的垃圾山,无疑是最好的藏尸点。
“走!”相乐生抬脚往那边跑过去,心越来越沉。
踹开垃圾场旁边小破屋的门,果然看见他们焦急寻找的人。
相乐生冲过去对城哥狠下杀手的时候,祁峰也开始行动。
他几个箭步冲到傻呆呆抱着白凝的男人身后,一个扫堂腿将对方踹倒,然后将白凝稳稳接入怀中。
白凝已经处于神智不清的边缘,腿心的蜜ye止不住地滴滴答答往下流,浑身泛起情动的粉红色,红唇一开一合,发出令人血脉偾张的呻yin声。
久违的软玉温香入手,祁峰心神一荡,却知道她的状态不对,眼下时机也不适合温存,动作快速地将赤条条的女人抱到角落半人多高的大木箱上,猿臂舒展,将宽大的T恤兜头脱下,套在白凝身上。
后背突然传来剧痛,他咬着牙回头,看见两个小喽啰拿着生了锈的钢管,警惕又凶悍地围上来。
他摸了摸白凝高高肿起的脸,眼中闪过厉色,一把抄起旁边手腕粗细的木条,狞笑着冲了上去。
这边厮斗得热闹,相乐生那边却是绝对的碾压态势。
连废了狗胆包天男人的生殖器和两只手掌,他疯魔了一般,在浓郁的血腥味和杀猪一样的惨叫声里,低头看向那人的双腿。
对,腿怎么还在呢?
血淋淋的金属尖端从掌心的血rou里拔出,发出皮rou组织撕裂特有的钝响。
皮鞋踩住男人疯狂哆嗦的脚,他高高举起武器,眼底闪过残忍的光芒。
“不……”男人发出的声音已经不似人声,凄厉得瘆人,“饶……饶……”
“噗嗤”一声,钢钎刺过脚踝,穿透皮肤,在水泥地上砸出一个凹陷,将他钉死在地面上。
“啊啊啊!”男人翻了翻白眼,剧痛之下,昏厥过去。
相乐生一言不发,将钢钎用力抽出,依法炮制,废了另一只脚。
血红色的眼眸微微晃了晃,他找回残存的理智,扭过头去寻白凝。
药性猛烈,女人在箱子上根本坐不住,上半身软倒,倚靠着背后的墙面,脸色红得快要滴血,两腿张开,xue里分泌出的体ye打shi了屁股底下的木料。
她本能地伸出右手抚慰Yin蒂,揉了几下,却无异于饮鸩止渴,在微弱的快感背后,有更多的瘙痒爬升,折磨得她低声哭泣。
她被下了药……
意识到这个事实,相乐生丢掉手中的凶器,沾满血的大手在浅色的针织衫上用力擦了擦,犹豫了一下,害怕吓着她,又将针织衫脱下,掷在地上。
只穿白色衬衣的他一步步向白凝走去,完全没有意识到身后那已经痛昏过去的男人又清醒过来,从血迹模糊的外套口袋里摸出一个小巧的黑色物体。
刚刚将两个喽啰制服的祁峰回过身,恰好看见地上的男人举枪对准白凝的方向,失声大吼:“阿凝!躲开!”
昏昏沉沉的白凝隐约听见这声示警,强提最后一线清明,往这边看来,身体却完全不受她控制,移动不了分毫。
电光火石之间,相乐生挡在她面前。
“砰”的一声巨响。
男人沉重的身体压在她身上,白凝张皇地伸出双臂,抱紧他的后背,看见左胸处以极快的速度洇染出大片血迹。
泪水终于夺眶而出,她的声音嘶哑干裂,嗓子都有些劈:“乐生……乐生!”
怎么会这样?
他为什么要以命相救?
他和她,不是最自私最冷血的人吗?在任何情况下,最应该考虑的不是自己的安全吗?
他的冷静理智呢?他的天性凉薄呢?
相乐生咳嗽了几声,抬手捂住鲜血奔涌的伤口,强忍住疼痛,艰难地安慰她:“我没事……”他还能说话,还没出现致命指征,应该没有伤及要害。
祁峰冲过去,一棍子将开枪的男人彻底打晕,骂骂咧咧地打电话叫救护车。
相乐生制止了他:“我报警的时候已经叫过,应该快……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