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
等相乐生坐着救护车来到医院,由护士清创包扎伤口的时候,白凝看着血肉模糊的狰狞创伤,这才忽然反应过来似的,眼泪吧嗒吧嗒落下。
那是他第一次看见她哭。
相乐生想,好像就是从那一刻,高高在上的首长千金,第一次打开笼罩在她周围坚不可摧的厚厚屏障,开始尝试着接纳他,开始变成他竭尽全力能够触
摸到的、活生生的人。
他一边感叹着这伤受得值,一边伸出没受伤的右手,接住她的眼泪。
之前无意间触碰过她的肌肤,比常人要凉一些,可这泪水,却是一样的滚烫。
他忍着镊子戳进皮肉挑拣玻璃碎片的疼痛,艰难地从口袋里掏出干净的手帕,温柔地帮她擦拭眼泪,道:“小凝,以后遇到任何危险,任何你解决不了
的状况,只要你给我打一个电话,我一定第一时间出现在你身边,你可以试着相信我,好吗?”
白凝犹犹豫豫着看了他许久,点了点头。
当时的他沾沾自喜,得意洋洋。
这会儿清晰回忆起当年的境况,相乐生忽然呼吸微顿,脊背一僵。
他注意到一个当年没有发现的细节——
就算是对着他哭泣的白凝,两只小手也依然紧紧攥成一团。
她不信他。
从一开始,就不相信。
这么多年过去,青涩可爱的少女成长为坚韧冷静的女人。
夫妻互帮互助,互惠互利,成为了心照不宣的默契。
他主动出手帮她铺路,她便投桃报李,为他的青云梯添砖加瓦。
他一直觉得他们是绝佳搭档,如今细想,她做那些事,未必没有不想欠他的意思。
她比他分得更清楚,更明白,将婚姻契约关系下的来来往往,定义为公平却冰冷的交易。
他甚至觉得,就算是在最后那层遮羞布揭开之前,在两个人你侬我侬的时候,她遇到什么棘手的事,也未必会向他求助。
相乐生忽然有些想笑。
他也真的笑了出来,像个神经病一样渐渐笑出声音。
他一边笑一边喝酒,冰凉的液体呛进喉咙,咳得撕心裂肺。
这算什么?
八年的朝夕相处,点点滴滴,全是虚情假意。
就算是一块石头,他揣在心口捂这么久,也该捂热了,她怎么能比石头还要坚硬冰冷?
白凝有句话说的对。
他确实是——从来没有真正认识过她。
真实的她。
来酒吧猎艳的女人早就盯上了坐在角落借酒浇愁的阴郁男人。
长相英俊,身材高大健美,实在是顶级货色。
更不用说,他腕上戴着的名表,身上穿着的高定衣服,脚上踩着的手工皮鞋,处处散发着金钱的迷人味道。
眼看男人喝得半醉,正是松懈时候,她端着酒杯袅袅婷婷走近,抬起染着酒红蔻丹的手,虚虚搭上他肩头,问:“先生,介意我坐在这里么?”
深V的领口一路开到腰线,她刻意弯腰翘臀,丰硕诱人的巨乳快要从紧窄的衣料里跳出来,自信满满地等待着男人的回应。
“介意。”相乐生薄唇轻启,不留情面地拒绝了她,然后站起身,掸了掸肩膀上并不存在的尘土,结账离开。
他的脑子很乱,需要好好整理一下思绪,暂时没有这方面的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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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三章美味关系(白凝X江临H)
刚开荤的少年食髓知味,情热如火,不分白天黑夜地压着白凝做个没完,直射到腰软腿软,依然抱着她不肯撒手。
驻地里没有什么娱乐项目,白凝闲得发慌,也有心迎合,连续几天下来,整个人像吸饱了男子精气的妖魅,不但不见疲累之态,反而越发明艳不可方
物。
这天晚间,江临束着白凝的手腕,劲腰大开大阖地狠入了几十个回合,眼见女人媚眼如丝,又感觉到紧咬着肉棒的软穴重重吸吮了几下,不由俯身吻上
她的红唇,和她唇舌缠绵着,一同到达极乐的巅峰。
穴里浓稠的精液又添了股新的,极缓极慢地顺着两个人的交合处往外流溢,门窗紧闭的卧室通风不畅,闻起来全是剧烈欢爱的体液气味。
江临翻了个身,极具占有意味地将白凝拥在怀里,动作却是小心轻柔的。
他理了理她汗湿的头发,低头在她脸上添了又舔,直舔得白凝有些发痒,笑着推搡他的头,这才消停下来。
白凝咕哝一声:“想洗澡。”从吃完午饭一直混缠到天黑,重欲的身体得到彻底的满足,但汗水也不知道出了几层,此刻体温稍稍冷却下来,便开始感
觉到黏腻的不适。
江临撑着年轻健康的身体半坐起身,看了眼墙上的时钟。
七点二十分。
“姐姐,我送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