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不再自讨苦吃,松开牙齿,微眯着眼睛被他抱着狠操,笑容残忍嗜血:“相乐生,你别以为你做
的那些破事就这么算了……总有一天……嗯……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她不是大度的人,更不是圣母,被他背叛过、强迫过,他日必将从他身上十倍百倍地讨回来!
“好……”相乐生哑声回答。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日,能够败在她手上,倒也算死得其所。
大梦初醒,黄粱未熟。
白凝睁开眼睛,深陷在愤恨、痛苦中的情绪尚未来得及收回,仰面看了好一会儿浸泡在黑暗中的天花板,又回过头看躺在身边
的男人。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也睁了眼,一双眸子黑漆漆地盯着她看,脸上完好无损,身上穿着和她款式相同的棉质睡衣。
梦中的所见所感太过真实,那种被人背弃、被人捏在掌心,困于网中找不到出路的绝望之感带进现实之中,白凝忽然娇纵地抬
腿踢了踢男人,十分不讲道理地指控道:“你凭什么和我离婚?你凭什么强奸我?我讨厌你,我恨死你了……”
相乐生不躲不避地挨了她好几下,在她有些疑惑地看过来的时候,这才回过神,长出一口气,分开长腿夹住她总是冰冰凉凉的
脚,为她温暖,同时双臂用力,把她紧紧抱入怀里。
不知道你有没有做过这样一个噩梦。
梦里,你坐在考场上,看着发下来的试卷,发现题目有如天书,你一道题也不会做,急得汗流浃背,面无人色。
临到交卷之时,你突然惊醒,一颗心踏踏实实落了地,瞬间涌起强烈的庆幸。
将那种庆幸的感觉放大一百倍,大概就相当于相乐生此时的感受。
他抱紧白凝,用力到好像要把她按进胸腔,和自己融为一体,然后哑声道:“不离婚。”
顿了顿,他又强调道:“永远也不离婚。”————————
《两个世界》番外完。
特典:点绛唇(上)(白凝X游季中)
(假设:这不是一场梦。)
相乐生是在天色蒙蒙亮的时候离开的。
临走前,他穿好血迹斑斑的衣服,似乎想和白凝说些什么。
白凝背过身子,用被子蒙住头脸,拒绝交谈。
脸上的伤口隐隐作痛,相乐生看着她裸露在外的雪白肩头,在原地伫立了好一会儿,方才步履沉重地走了出去。
门刚阖上,白凝就翻了个身坐起,光着脚跑到客厅,从包里拿出手机。
游季中去邻市出了趟差,开会开到夜里十一点,回到宾馆又整理了些第二日要用的资料,感觉只是上床打了个浅浅的盹儿,便
被手机铃声惊醒。
电话那头的女人哭得肝肠寸断,将所有的困意驱走,令他心里涌起不祥的预感。
在他的再三催问之下,白凝才吞吞吐吐地说出自己被前夫强奸的事实。
游季中面沉似水,第一反应就是下了个命令:“不要报警。”
他们游家,丢不起这么大的人。
对面的哭声顿了顿,女人忍着抽泣,乖顺地应了声“好”。
游季中很快意识到自己的态度过于冷硬,她身心受创,最需要的应该是安慰与同情。
他缓了缓声气,低声道:“发个位置给我,我现在过去。”
两个小时后,游季中驱车来到紫云温泉山庄,彼时不过早上八点。
敲门之后,他等了足有两分钟,面带泪痕的柔弱女人方才拉开门,身上裹着件白色的浴袍,脚步踉跄,似乎强忍着什么难言的
不适。
白凝将衣领掩得严严实实,却挡不住颈间怵目的伤痕,嗓子早就哭哑,低着头道歉:“大哥,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戒
心不强,他敲门的时候,我还以为是客房服务生,所以没有问就……”
她捂住被人蹂躏得红肿的嘴唇,上面还沾着血,哽噎了好几下才把话说下去:“我知道大哥工作忙,却总给你添麻烦,还带累
你跑一趟,我……”
来的路上,游季中确实有几分恼怒。
因着相乐生狗胆包天,竟然赶在太岁头上动土,染指他羽翼之下的女人。
除此之外,他也生出一丝怀疑,疑心是白凝旧情未了,朝三暮四,这才给了对方可乘之机。
然而,看着白凝凄凄惨惨的模样,再看看从客厅到卧房满地的狼藉,地毯上甚至残留着干涸的血迹,明摆着是经过了一番激烈
抵抗。
完美受害人的资格得到了认证,游季中就算余怒未消,也不好再将情绪倾泻在她身上。
“我们是一家人,不必说这个。”他按了按她的肩膀,目光在她纤细的颈间停顿片刻,“受的伤严重吗?要不要找医生过来处
理一下?”
他说的也只是客套话。
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