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化了明艳的妆,打开衣柜挑选衣服,拿出条金色的露背晚礼服,又取了套黑色的男式正装,衬衣的领口处绘着一点金粉,回身问相乐生意见:“乐生,我们穿这两件好不好?”
相乐生低声应下,看着女人脱掉睡裙,露出弧度优美到惊人的赤裸娇躯,一时意动,拿起手机给相熙佑发了条微信,从背后抱起白凝,走向阳台。
“嗯?”白凝有些茫然,“乐生,你干什么?”
“干你。”相乐生在灯光开关处驻足,示意白凝把所有的灯熄灭,将她压在冰冷的玻璃上,炽热的吻密密地压满了她的后颈、脊背、腰窝。
“唔……”白凝主动分开腿,任由男人将勃起的性器插进腿缝里,踮起脚尖欢迎他的进入,“你做个没够了是不是?”
这两天两个人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做爱,好像要把这几个月欠下的欢爱一口气补回来似的,也幸亏白凝耐操,换个别的女人,早被他干坏了。
“就是没够。”相乐生喘着气在女人逼仄的甬道里抽插,大手拢住她的奶子,掐着奶头在玻璃上揉碾,“跟你做,怎么都做不够。”
暧昧的呻吟声和令人脸红心跳的猛烈撞击声不绝于耳,持续了很长时间。
白凝潮吹过一次之后,又被男人面对面地抱起,抵在窗户上狠操,大腿紧缠着他不放,花穴不知餍足地拼命吞吃着仿佛为她量身定制的粗大肉棒,喉咙里的声音早就变了调。
“老公……呜呜呜……还去不去party了呀……要晚了……来不及了……嗯啊……”白凝贪图着眼前的男色,又心心念念着其他新鲜的肉体,左右为难。
相乐生宛如她肚子里的蛔虫,闷笑一声,掐着挺翘的臀肉往自己胯下又送了送,哑声道:“晚一会儿没事,我让小佑留了好货色,足够你玩。”
“老婆,专心一点。”他吻向优美如花的红唇,和她唇齿交缠,一颗心更是满胀得快要裂开。
亲人,朋友,利益伙伴。
如花美眷,痴情郎君。
没有什么人,是永远不会离开的。
但他们,始终拥有彼此。
像核桃的两瓣,像共生的乔木,像并肩作战的默契搭档,严丝合缝,共同构成一个整体。
人生短暂,须臾百年,善与恶,对与错,妄与痴,终将化作尘土,相比起尘世的镣铐捆缚,他们选择忠于内心的野望。
缰绳早已松解,刺激猎杀,掠夺征伐,肆意游乐,纵欲贪欢,是最适合他们的生活方式。
然而,两个人的内心,却已经生出无形的羁绊,坚固联结着对方心里那永远不会交托于外人的信任、宽容、放任与理解,始终牵着彼此灵魂里罪恶却快活的淫兽,互为后盾,为祸人间。
玩伴,当然要常换常新。
爱侣,终究是人不如故。
————————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