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生殖器还未完全勃起,gui头却已经从环绕巨蟒的那一圈皮里挣脱出来,昂首挺立,泛着热腾腾的、微微的腥气。
那味道并不浓重,混杂了奇妙的荷尔蒙,熏得罗仪昏昏欲醉。
青筋不规则地横陈在rou粉色的性器上,骇人的长度和宽度,一如他本人,即使这般安安静静地蛰伏着,依然令人不敢小觑。
像Yin暗丛林蛰伏着的眼镜王蛇,不动则已,一动,便是一击毙命的杀招。
罗仪迫不及待地凑过来,眼巴巴看了眼高高在上的主人,内心渴望得要命,却又不敢贸然行动。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甚至还悄悄吞了一口口水,发出很轻很轻的吞咽声。
相乐生手执性器,指引着正在分泌透明前Jing的gui头,拍了拍她酡红的脸颊,蘸着白白的nai水,戳到她唇边,道:“奖励你五分钟。”
罗仪欢天喜地“呜”了一声,忙不迭将前端含进口中,小心翼翼地啜吸品咂着,有如在吃甜甜蜜蜜的棒棒糖。
她的口技很好,软乎乎的小舌绕着冠状沟快速打圈,又上下逡巡,将口水涂满整个rou棒。
生殖器完全勃起,粗长的一根直抵她喉咙深处,外面却还余下大半截。
罗仪像贪吃的小狗,不顾撑破肚子的风险,忍着喉管传来的不适,拼命往嘴里吞咽。
敏感的gui头卡在狭窄的甬道,被四周软rou紧紧裹挟,带来和Yin道交合十分类似的触感。
相乐生有些舒爽,抬手扯住她脑后的长发,用力往后拽了一把。
拉扯头皮产生的痛感非常锐利且明显,罗仪细细的眉毛本能地皱了一下,脸上的满足之色却更加浓郁,顺从地跟着相乐生的动作往后退了退。
沾满津ye的性器从她口中撤出小半根,下一刻,又狠狠地捣进去。
罗仪卖力地配合着,将喉咙破皮所带来的痛感转化为浓烈的情欲,把他激烈到凶残的抽插和毫不怜惜的拉拽视为对自己的最大犒赏。
令主人得到快乐,是她身为一只宠物,最荣耀的使命。
如此狠Cao了上百下,相乐生缓下动作,将手挪到她左胸,用力拉扯那还未排解过nai水的、肿胀如石的nai子。
罗仪像完全不知道疼似的,舌头讨好地紧紧缠上来,用一点细细嫩嫩的舌尖,去伺候因性欲勃发而张开的马眼。
软rou拼命往孔洞里钻,神经过了电似的,泛起密密麻麻的快意,相乐生手下的动作更重,揪着nai头往自己方向扯,将丰润坠涨的nai子蹂躏到变形。
虎口摩擦过ru晕,几滴初ru流溢出来,打shi他宽大的掌心。
“呜呜……”罗仪细声呜咽着,预感到五分钟的时长快要耗尽,紧致的口腔牢牢裹住性器,不舍得松口。
空虚的Yin道张了又合,合了又张,分泌出一大股蜜ye,左边的ru房也终于不堪重负,喷出一线nai汁。
汁水急急奔涌,喷溅在相乐生一尘不染的西装裤上,立刻晕出一大片浓白的污迹。
相乐生眉眼陡然转厉,拇指指腹将nai孔严严实实堵住,同时把坚硬的rou棒强行从她口中抽离。
在女人因nai水不得释放而发出的痛苦呻yin声里,他用蛮力提起那颗nai子,握着rou棒重重拍打。
充盈着丰富nai水的ru球在他的敲击下,左左右右晃荡,每一下都是难言的苦楚与折磨。
“我让你喷了没有?嗯?”男人的声音并不算穷凶极恶,但话语里的冰冷有如实质向女人布满伤痕和nai水的身躯压过来,令女人怕得发抖。
“对……对不起主人……”罗仪舔了舔嘴唇,无可救药地回味起男人生殖器的咸腥,想要把那股特有的味道深深地刻入味蕾细胞,然后胆战心惊地看了看他的裤腿,“我……我给您舔干净……”
“舔?”相乐生冷哼一声,松开压着ru珠的手指,长身立起,改用皮鞋将她踩踏在脚底,“还嫌不够脏吗?”
失去了阻塞,nai汁喷涌得更加欢快,不一会儿便在胸前聚了水汪汪的一团。
相乐生脚尖用力,那团雪腻便像被踩烂了的新鲜番茄一样,爆出更多汁ye,将鞋底洇得shi漉漉一片。
女人发出又痛苦又欢愉的低叫,在他脚下扭动身子,nai水和尘土混得乌糟糟,与鲜美的身体形成极致的视觉对比,活脱脱的yIn欲盛宴。
相乐生严严实实踩住女人,动作缓慢而优雅地将仍未得到纾解的性器收束回去,拉好拉链,系上皮带,这才放开罗仪,结束今晚的调教:“滚去院子里好好反思,跪够两个小时再进来。”
罗仪乖顺地应了,用恭敬仰慕的眼神目送他上楼休息。
漆黑的深夜,温度下降到零下,冷冰冰的月光照射着院子中间那具一丝不挂的白嫩娇躯。
罗仪冻得嘴唇发青,背上的痛感倒被寒冷麻痹了似的,已经触及不到神经。
她完全没有找件衣服蔽体取暖的打算。
太过舒服,那还叫罚跪么?
实打实地跪够了两个小时,罗仪艰难地挪动着几近冻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