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不要勉强自己,你前些日子受的伤才刚好,夫君愿意遵守承诺一个月不碰你的。”
沈鸢仰头含着男人的薄唇,回吻他,“傻子,那是气话,你还当真了,憋坏了身子,我会心疼的,快些放进来,我不怪你的。”
即使沈鸢已经开了口,裴翊也没有将阳物插进去。
他只是一个劲的吻她,吸吮着她柔软的唇瓣,勾住她的香舌交缠起来,吞食着她口腔里清甜的津ye。
宽厚的大掌在她凹凸有致的娇躯上抚摸着,他捻着椒ru上的红樱摩挲揉捏。
那两粒红果又麻又痒,不一会便发硬挺立起来,怯生生的,娇艳又可爱。
“唔……夫君……好痒……”沈鸢难耐的扭动身子,嘴里溢出诱人的娇yin。
裴翊低喘一声,吐出嘴里的红果,女人的ru头上像被刷了一层密糖一般,亮晶晶的。
他舔了舔她白嫩的rurou,一路往下,来到下腹时,又吻了吻她小巧的肚脐眼。
大掌分开她的双腿,沈鸢以为男人终于要把那根粗长的rou棒插进来了。
她配合的把双腿张的更大,让花xue暴露的更彻底,娇声道:“夫君,你进来吧,鸢鸢会让你舒服的。”
粉嫩的rouxue一张一合的翕动着,xue口的软rou有些shi润,附近沾着一层透亮的水ye,这是沈鸢动情的证据。
裴翊眼眸幽深,呼吸更沉,胯下那物更是兴奋得剧烈抖动。
可是,还不行,他会弄伤她的,他不想再犯第三次错误了。
裴翊拨开两片shi润的花瓣,俯身凑近沈鸢腿间,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的腿根处,沈鸢惊慌的扭了扭,他这是?
下一刻,果然如她想的那般,男人粗砺的舌头探进了rouxue里。
“唔……夫君,你不必这样的,直接插进来就好。”沈鸢支起身子,想将裴翊的脑袋推开。
他可是身份高贵的丞相,不必这般伺候她的。
男人的舌头在花xue里灵活的舔舐、勾弄着,他模拟着性器抽插的动作,一下下的插入抽出,搅弄出粘稠的水声。
修长的手指夹着她敏感的花核,揉捏打转,凸起的rou芽被揉得有些红肿,又酥又麻,剧烈的快感从下腹涌上来,沈鸢的大脑突然一片空白。
“啊……夫君……呜呜,我受不住了……”她的叫声突然变得急促起来,原先支起的身子无力的往下倒去,双腿突然闭拢,紧紧的夹着男人的脑袋。
粉嫩的花xue抽搐痉挛,沈鸢的身子在轻轻的颤抖,一股甜腻的汁水从xue口喷涌而出,小部分浇在男人高挺的鼻梁上,大部分都被男人吞进了腹里。
130、全部插进来
裴翊解了喉间的干渴,可身体里的那股欲火却越烧越旺,怎么都浇不灭。
他肌肤滚烫,呼吸浑浊粗重,额头上的汗水顺着侧脸轮廓,一滴一滴的往下掉,砸在沈鸢平坦的小腹上。
沈鸢白嫩的俏脸、脖颈上都弥漫着一层诱人的chao红,那是她高chao的身体反应。
她低喘着,眨了眨水润润、雾蒙蒙的杏眸,迷离的望着身上气喘如牛的男人。
这个傻子,还在忍什么?
沈鸢伸出小手挠了挠男人的掌心,语声娇软:“夫君,可以进来了。”
裴翊抬起猩红的眼眸,他抚了抚她酡红的脸颊,嗓子暗哑:“鸢鸢,你刚泄出来,现在进去,你会受不住的,夫君再等等你。”
沈鸢叹气,这可真是个笨蛋!
什么时候该忍,什么时候不该忍,他都分不清。
现在还忍下去,就要憋出病来了。
沈鸢抬高tun部,凑近男人昂扬的性器,她握着那根坚硬勃发的rou棍在xue口处蹭了几下,蹭得jing身shi漉漉、亮晶晶的。
手指拨开两片饱满的花唇,tun部往前一压,锃亮圆硕的gui头撑开紧致的软rou,缓缓往前推进去。
rou棒又粗又硬,炙热滚烫,硕大的gui头带着自身的棱角一寸一寸的往里挤,xue内的软rou被挤压得蹦向两边,被gui头摩擦得一颤一颤的。
“唔……”沈鸢小嘴微张,难耐的喘息着,刚插入一个gui头,她便咬着下唇发出细细的呜咽声,下身紧缩,将男人绞得紧紧的。
好烫,好大,像含住了一个冒着热气的鹅蛋一般,烫得xuerou收缩不已,吮着男人的巨物,咬得更紧了。
裴翊沉沉喘息,只觉rou棒进入一个又shi又热又紧的腔道,四处都是软嫩的rou褶,甬道狭窄,寸步难行,裹得密不透风。
被裹挟吮弄的滋味太过美妙,快感麻痹了神经,连身上坚硬的骨头都开始泛酥,男人坚守的防线开始崩塌。
裴翊下身愈发胀痛难忍,他按着沈鸢纤细的腰肢,用力往前顶了顶,rou棒撑开层层紧致的软rou,一点一点往里挤。
好紧,越往里越紧致,gui头被紧致的花径夹得生疼。
男人又疼又爽,气息粗喘,热汗不停的滴落下来,他沉腰继续往前挤,更深处的软rou被推开,大半根阳物已然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