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撑起身体,却发现自己的身体虚弱的无法动作。
全身像散架了一般,每一处肌肤都在酸痛。
赵君度拿着药膏坐在她身边,看了她一眼,眼里古井无波,看不出任何情绪。
他衣冠楚楚,神清气爽,没事人一般。
要不是自己的身体在提醒自己不久前的荒唐,李婵儿都要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了。
赵君度伸出手掀开了李婵儿的被子。
“你,你想要干什么?”
“该干的都干了,不该干的也都干了。你想要本将军帮你回忆下之前发生的事情?提醒你是如何在本将军身下承欢浪叫?”
“你,你别说了!”
李婵儿红的一张脸都开始发烧。
她自然不用赵君度提醒,她清楚的记得都发生了什么。
她被他……被他cao弄得泄了四次!
小嘴吃了他那处,小xue喷了水,更可耻的是最后因为太过刺激而尿了出来……
这么大一个人,竟然被他cao弄得当场尿出来,李婵儿简直不想活了!
“七年过去,以为你长了多少本事,还不是被老子cao哭,还cao晕了。真是个养在深闺的病娇娇,当年老子还未去参军那会,你可没有这么不经事。”
“那还不是你太过分!”
这个男人坏透了!他那样凶狠,还怪她。
“谁让你那么……那么欺负我,明知道人家第一次,根本就受不住你……”
“受不住我什么?”
赵君度好整以暇的看着羞得全身都开始泛红的小女人。
“受不住老子的大鸡巴?”
爱cao婊子的小sao逼
听着这话,李婵儿险些要再次晕倒过去。
赵君度知道今日她是真的虚脱了,也不再逗弄她。
“本将军好心给你上药,你别不领情。难不成你想现在这个样子回贾府?还是……打算在我将军府长久住下?将军府不养闲人,但你我相识一场,我也不是那无情之人,你若执意要住下,我断不会不答应。”
想得美!
李婵儿又气又羞,干脆闭上眼睛不理这搅乱她心扉的魔王。
赵君度食指挖了一大坨药膏,在李婵儿身上仔仔细细的涂抹。
为了方便涂后背,他将她抱在怀里。
一大盒药膏用完了一大半。
说来也怪,这药膏有奇效,涂上不久身上便清清凉凉,恢复了些力气。
最后只剩下一处没有涂抹。
赵君度看了一眼闭着眼在自己怀里装死的女人。
挑着英挺的剑眉,中指挖了药膏,毫不犹豫,分开李婵儿的腿,划着rou缝就挤入了甬道里。
“嗯……”
李婵儿被这一下弄得舒服的哼哼了一声。
她受惊一般睁开双眼,眼中水汽氤氲。
她懵懵的看着赵君度,颤声说道:“不,不是只涂药吗?”
“难不成婵儿还期待着发生点其他的?比如这样?”
赵君度恶趣味十足的用中指在小xue里或轻或重的抠着里面的小rou粒。
那正是李婵儿花xue里最为敏感的一处。
李婵儿下意识夹紧了双腿,小xue开始出水。
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在她身体里作乱的男人。
他面上端的一副一本正经,风轻云淡。
手却……那般没个正经!
呸!亏得她还信了他!
一个贪图她身子的男人,满脑子都是那事,怎么可能只是帮她擦药?
哼!再也不能相信他说的话了!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赵君度不疾不徐的动着手指,见李婵儿没有说话,便故意说道:“怎的不说话?本将军知道小xue里很爽,但你也别只顾自己偷偷暗爽,本将军的手可是很酸的。”
“赵君度,你知道自己都在做什么吗?”李婵儿压抑着身体里的反应,语气严肃的问道。
他一个堂堂大将军,强占他人妇,要是被人发现,那便是通jian的罪名!
“知道,不就是cao了贾怀山老婆?”
赵君度说得随意,好似跟他没有关系一般。
“贾怀山占着小xue不cao,本将军这是在帮他,毕竟……物尽其用,你也爽了不是。”
李婵儿气得不知道如何骂他才好。
通jian罪名一旦坐实,女的浸猪笼,男的被宫刑,没有好下场!
“你是不是打仗坏了脑子!这种无耻的话也说的出口!”
李婵儿脑袋里找了一圈骂人的词汇,最后学着祖母骂自己父亲那句口头禅,骂道:“畜生!狗东西!”
骂完之后,李婵儿骂人的词汇就空了。
她瞪着赵君度,自以为自己眼神很凶,但看看她现在的模样,实在和凶字联系不上分毫。
赵君度被骂了两句,也不恼,从善如流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