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尔德拉先生……哈啊……葛尔德拉……先生……」手里紧紧抱着带有爱人味道的洁白枕头,怀有身孕的女孩深深将脸埋进其中汲取喘息着,把底下的狮鹫男孩当成没有生命的自慰物件尽情骑坐着,拼命磨蹭自己下体的她脑袋里乱糟糟的全是蠕动爬行的帅气墨色尾巴。
裙下的私密处shi得一蹋糊涂,光是小幅度的扭腰摆动都能听见咕啾咕啾的yIn靡响声,在充满各种交欢记忆的床面上焦躁难受地扭动着身体,她隐约听见下方有谁在喋喋不休地说些什麽,可却因为阻碍在大脑里的那堵坚实屏障,完全无法分神去听清对方说话的内容。
血ye彷佛从皮肤下烧起来一样灼烫,思绪混乱地搂紧怀中的柔软,她抽抽噎噎地掉着眼泪,几乎要被吞噬理智的空虚感给逼疯,小xue就像同时被数万只蚂蚁爬进去啃咬一样,让她就算因为挺着隆起的肚子而行事不便,仍在有限的条件下加快了针对下体的骑乘碾磨。
「好痒好难受……想要葛尔德拉先生……快点插进来……哼嗯……」脑海中浮现坏心眼的巫师挑逗自己时流露出的那种神情,她缩绞住xuerou,发现在自己怀上孩子後已经很久没被这样欺负了,恍惚间回想起最近的几次床事,她懵懵懂懂地意识到对方後来在cao弄间似乎都是尽量以她的快感为优先。
「您跑到哪里去了……呜……快点用又硬又热的大rou棒……呼嗯……Cao进人家的小saobi呀……」裙袍的下摆被蹭得皱巴巴的,当她抬起头时,泪水便啪答啪答地掉落在暴露出来的白嫩大腿上,脸蛋酡红地骑跨在小狮鹫被自己蹭shi的纤腰上,由於过度燥热被她自行扯开的前襟大胆地敞向两旁,胸前那对雪色饱满也跟着若隐若现。
艰难地用虎口卡住她胯骨的两侧,狄米洛脸色爆红地听着亲近的姐姐用软糯声音哭喊出各种yIn声浪语,脑袋发胀的同时下面那个地方也被磨得不免起了生理反应,但青涩的嫩芽还没使用过就被如此粗暴的对待,他好几次都被压得发出可怜的痛嘶声。
眉头紧皱着把视线转向上面那个人的面庞,他的目光越过隆起的孕肚再上去就是两团沉甸甸的浑圆白皙,顶端那部分被勉强包裹在随时都有可能松脱的衣衫里跳跃着,隔着布料看到色气满点的淡红挺立时,陷在床垫里的他彷佛已经预见自己的未来。
「姐姐妳不可以这样……再继续下去丶我会被老师杀掉的啊……!」近乎崩溃地在她身下摇着头,作为洋馆唯一的旁观者,年幼的小狮鹫对於师长和她在日常生活中有多恩爱再清楚不过,可是想到好半会前施放的传讯蓝焰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就快速熄灭,他绝望地认为自己可能会在师长归来前就被迫失身。
虽然很喜欢跟阿迦塔姐姐在一起,可现在这种事情绝对是错误的,还会辜负尊敬的老师临走前对他的信任,姐姐会不会受到责罚他不清楚,但他大概再过不久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呜……老师你到底在哪里……」哭这种事情就像会传染一样,见到她不断下坠的眼泪,总觉自己小命不保的狮鹫男孩也跟着悲从中来不由自主地呜咽出声,不过因为腰腹上交媾意味强烈的暧昧律动,他没多久就在她身下边啜泣边喘了起来,Jing致的小脸上划满泪痕,惹人怜惜的无助模样看着一点也不比上面的强迫者逊色。
脸色铁青地碰的一声撞开卧室门时,葛尔德拉的表情简直难看到极致,担忧弟弟被迁怒而强硬跟来的莱昂斯紧跟在无瑕理会自己的巫师身後,尽管由於进入他人的空间通道而被魔力乱流冲击得肺腑翻腾,右手仍坚毅地握紧了血迹犹存的惯用长剑。
被撞开房门的大动静转移了注意力,哭到上气不接下气的男孩与女孩同时红着眼望向门口的方向,在两名闯进来的男性原先的预想中,这里面明明应该是小妻子出轨学生被捉jian在床,或是成熟女性即将强暴稚嫩男孩的犯罪场景,但床上两个小家伙同样饱受欺负的可怜哭泣样,顿时就让疯狂赶来的狮蛇监护代表嘴角微抽,莫名有种自家崽子一个不小心害了别人家孩子的微妙亏欠感。
「葛尔德拉先生……!」
「老师……!」
看到他的出现,大床上衣衫不整的两人立即不约而同地叫出声来,半蛇巫师想都没想便将小妻子率先抱入怀中,温度极高的一双小手也立刻颤抖着搂向他的颈项。
「好热……身体好不舒服……你怎麽可以这种时候不在家……!」伤心地把脸埋进他颈窝,混浊热烫的吐息马上就从shi润的唇瓣间溢了出来,不只恶人先告状还强词夺理的女孩哀怨着一双美眸,完美诠释了什麽叫理直气壮地把错全推到别人身上。
难得涌起了想揍她屁股的冲动,但葛尔德拉鼻尖一动,托着她tun部的手微微一探,迅速便捕捉到空气中那丝引人遐想的甘美yIn香。
用快如闪电的速度一把抄起床上哭得脸色chao红的弟弟,即便讶异於黑巫师使之怀孕的对象是个年纪不大的人类女孩,莱昂斯也知道自己现在没有时间和立场对此多作评论,只能在背肌紧绷的恋童癖蛇族转过来前低声说了句告辞,便火速带着还在抽鼻子的幼弟果断离开了不欢迎任何雄性的私人领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