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过她每一寸口腔。
“昨晚你不在我旁边,我都睡不好。”过了好一会,他才放开她,在她唇边低声道。
她还没反应过来,腰被他一把提起,抗在肩上,他长腿一跨,进了浴室。
汪清弦被他按在怀里强行脱了衣服,赤条条被他放进浴缸里,他又极快地将自己扒干净,坐在她身后。
他一坐下,汪清弦转了个身,坐到了另一头去,他不满,刚要靠近,胸膛上多了一只脚丫。
“别过来。”她眉眼含笑,却还刻意板着脸。
谭见闻见她这样,呼吸乱了,抓着她的脚丫,伸出舌头,竟舔了一口。
“嗯……”呻yin从喉间情不自禁地溢出,汪清弦看着对面的男人懒懒地靠着浴缸,脚背被他的大掌包裹,他含着一根脚指头吮吸。
“变态。”她轻声骂了一句,声音已经沙哑。
五根脚指头被他一一舔过,汪清弦身体微微颤抖,手不自觉地环上肩膀。
她眼睛里仿佛铺满一层水,谭见闻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含住细嫩的脚踝。
他越靠越近,她心跳越来越快。
舌头舔过大腿内侧敏感的软rou,汪清弦闭上眼,急促地喘息。
双腿被他分开,浸泡在水里的私处顺势打开,不断有水灌进去。
“嗯……”敏感的xue口被舌头抵住时,她打了个寒颤,睁开了眼。
双腿间,只能看到男人半个后脑勺,他的脸埋在水底下,正给她舔xue。
“哈……”舌头窜入,汪清弦脚趾都蜷缩起来,激动得叫出了声。
水下没办法睁眼,谭见闻只能凭着感觉弄,舌头重重地戳着xuerou,手指插入,数十下抽插,依稀听到她的呻yin声,这才将头抬起。
这一看,就见到她因为舒爽而失控的脸。
“再重点……不要停嗯……”她的手抓住他的手臂,柔声求道。
“好……”他哑声道,吻住她的唇,两根手指重重地插了数十下。
“啊啊啊……”很快,她咬住他的唇泄了身。
“舒服了?嗯?”他另一只手抓住她的头发,狠狠地吸着她的舌头:“到我了,宝贝。”
汪清弦无力地靠着墙,翘起屁股,身后的男人毫不怜惜地将那又硬又粗的鸡巴插入她已经高chao过一次的小逼里。
“慢点……呜……”
谭见闻拽着她的头发,掐着她的屁股,尽情地抽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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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汪清弦浑身赤裸,脸趴在枕头上,屁股上一阵刺痛,她“嘶”了声。
“有些破皮了。”谭见闻又挤了些药膏,轻轻地涂抹,方才没控制住力气,两瓣tunrou已经红肿。
“你为什么会喜欢SM?”她想起在温泉度假村的时候,她被他性虐到晕过去。
他的手僵了僵,这个问题,谭见闻也想问自己。
对过往的女伴们,他从来没有性虐的冲动。
可第一次见汪清弦,看她被陈峰cao到哭,看陈峰拍打她的ru房……他心中仿佛有一头猛兽隐隐苏醒。
他也想听她哭,听她求饶。
“我不喜欢SM。”他哑声道,身体又开始有了反应。
tun部突然有根硬物顶着,汪清弦身子又开始微微颤抖:“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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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等了,姐妹们
103.想当我女儿?
魏荃终究还是没熬过这个夏天。
谭见闻虽然判给了谭闵,但作为长子,他还是必须承担起相关责任。
前前后后忙了一个星期,才把葬礼的事情忙完。魏荃早就立好遗嘱,他一手创立的维深物流给了谭见闻,蒋佩婕母女则得到房产和现金。
宣读遗嘱时,汪清弦留意了一下,魏咏全程在状况外,眼睛红肿,时不时掉眼泪,反倒她母亲淡然许多。
为方便处理魏荃的后事,他们这几天住在市区的公寓,欢欢由梁姐带着住在梅苑。
晚上回到家,见他洗完澡出来,汪清弦示意他躺上床,给他按按头。最近他跑前跑后,忙得黑眼圈都出来了,她实在不忍。
谭见闻确实累极,躺在她大腿上,合上眼。
“你妹妹倒挺孝顺的,一直在哭,就没停过。”她突然有感而发。
谭见闻冷哼一声:“她那哪是为我爸哭。”
“嗯?”
“庄铭要跟她离婚,已经分居一段时间了。”
那个男人……汪清弦手上略微停顿。
“累了?”见她的手迟迟没有动作,他睁开眼,抓住她的手:“别按了,躺下来让我抱抱你。”
“你妹妹离开他,是好事。”许久,她被他搂在怀里,轻声道。
“我只有一个妹妹。”他亲了亲她的额角。
说到谭思齐,汪清弦这才想起来问他:“对了,思齐怎么都不出席爸爸的葬礼?”魏荃的遗嘱上也丝毫没有提及这个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