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爷,您这伤要不去医馆包扎一下。”管事的妈妈在那人看不见的地方翻了个白眼,语气讨好道。
心下十分嫌弃,脖子流了这般多的血,不会是要死在她沁园春吧,她巴不得他早些离开,别到时候叫她吃上官司。
一锭银子扔在桌上,官家的纹银色泽鲜亮,纹路清晰,“少废话,去烧热水给我包扎。”男人言语恶劣,像是被触怒一般。
去医馆?
他还丢不起这个人,方才那一刀在场的同僚都看见了,真他娘的倒霉,若是要是去了医馆叫外边巡守的其他人瞧见,他还怎么
混。
老鸨得了银子笑嘻嘻的,连着声音雀跃起来,“官爷,我这就到厨房提水来。”她眉眼弯弯行至房门口的时候掏出怀里的官银
咬了一口,随后翻了眼远处的男人扭着腰出了门。
厨房离着后院较近,老鸨细长的眼盯着手里的钱,而余光不经意的瞧见了男装打扮纤细的身段的靛青,前些晚上她瞧过一眼,
独独眼角的红色胎记没有了,老鸨一僵手上白花花的银锭子从手里一滚掉在地上,她连忙躲到后门的圆柱后面,眯着眼细细的
确认。
昨儿白天的事情她多多少少是知道的,二楼客房里住的什么人她也是知道的。
夏春这丫头,胆子忒大了连王爷通缉的人都敢藏匿,虽说近日她深得荣王青睐,可包庇罪犯可是大罪。
她见靛青听到声音往这边看了看,顾不上去拿银子贴着柱子一动不动。
待人端着水走后,老鸨捡上钱往前院走,既然城门天天拿着画像查验出入行人,必定是犯了事的罪犯,且罪名应该不低,她要
告诉房里的官爷,到时候
老鸨摸摸怀里的官银。
到时候指不定会给更多的银钱呢。
申时,花魁竞选,整条的长安街道延至花郎街都聚满了人群,可谓是一年一度的盛典,热闹非凡,沿街掌灯虽未至太阳落山,
可美人灯下舞,轻盈点鼓上才是众人所期盼的。
元昭备马,遇上了策马前来的男人,男人脖上一圈白色的绷带隐隐的渗出丝丝的血,那人见到元昭迅速下马叩首,“奴才来此
将功赎罪。”他看了眼骑在马上一身素衣打扮的元昭,不容忽视的气场压迫他,“属下已经找到侯爷所寻之人,现在正在沁园
春。”男人眼中闪着得意,竟觉得脖子上的伤口也没那般撕痛了,还好沁园春的老鸨及时通知将人绑了起来,不然可是又要扑
了空。
马上的人看都未看他一眼,眸子深邃的望向远处,此时人流攒动,四面八方的似乎没有空挡,元昭掉转马头抖动缰绳,“驾
~”披风猎猎,犹如他此刻的心境起伏不定,他似一道不问归期的风恨不能再快些,再近些。
未料到的花魁竞选游行,堵塞了从沁园春直至主道,元昭的马根本无法快速的直奔那里,可要是绕路从后方翻墙过去也是极为
费时间的,无名的火从冷冽的心头窜上来,黑白分明的眼看向远处的地界逐渐浑浊侵染发红,那毒下的果然很有手段,是想生
生将他心神扰乱奔溃到发疯,无从下手。
嘴里腥甜蔓延开来,他咬破了舌头将自己拉回理智。
王尚书自太子被禁足之后,处境大不如从前,虽说没被牵扯但也好不到那里去,以前意气相投的同僚对他避而远之,太子一党
更是面露讥讽,自己家的女儿不知为何无原无故的被退了婚约,他身在局中迷乱的看不清现状。
他明明什么都未做啊。
今日沁园春竞选花魁,他受人邀请想想不如一睹怜人风采换个心情罢了,只是他近日心情不佳只呆在了青楼中喝起了闷酒,只
是这酒越喝越晕,人前光影模糊,待他想要看清走来人的模样时,咵嗒人倒在了桌上。
“伪善的小人,你也有今天。”
“丞相的意思是无声无息的解决了他,莫要叫别人发现。”
“那还不简单。”其中一人看着外面被微风吹起的灯笼,顺手打掉了桌上点着的油灯、蜡烛,窗边上的灯笼一歪好似被一阵强
风刮倒,红烛燃气肆意的顺着纸糊的窗户往上跑,飞窜的燃起了一丈外挂着的灯笼,灼热的红如网般四处张开。
我写了三个场景,不是随便写的哦,会连在一起的。
最近没有来得及更新,因为单位组织了运动会,参加的人能获得一件600的衣服,关键我写一个月都拿不到600所以我选择了
报名运动会,昨天结束,今天我就更新了,还是抱歉啊,让你们久等了,原谅我贪小便宜吧。
可惜了
“着火啦。”有人惊声尖叫,奈何众人的目光全都专注在游行上,不消一会儿的功夫隔壁的店铺也烧了起来,里面伙计手忙脚
乱过来扑火,顿时乱做一团,火势愈来愈大、愈加凶猛,鼓上作舞的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