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生我气吗?”
“挺生气的。”他答得老实,“我可不像老徐似的心态那么好,看你跟外头偷腥还在那责怪自己当初把你弄成这样。而且你也够可以的,回来头天跟陆与辞做,做完跟陆小二偷着做,完事昨天又跟陆与辞做。我连点油水都没摸到呢,那俩兄弟都快吃吐了。”
“你怎么知道我跟陆小二偷着……”明月刚问出去,就发现自己这不是变相承认了?急匆匆咽下去还差点咬着舌头。
赵和泽斜睨她,“我怎么会不知道,你第二天到我家一张口就要抹药。”
“那你怎么不觉得是高晋阳……”她还在狡辩。
“要真是高晋阳,你还能忍到第二天找我?当天就用小拳拳锤他胸口去了。”赵和泽一边说还拽起她的手捏成拳,在空中挥舞两下。
明月挣脱开,顺势把小臂搭在他肩膀上,开始胡乱攻击,“你还说我呢,谁知道你在外面有没有红粉知己。”
要评论这几个人里谁的容貌好坏,那是各有千秋。风格不同,各有各吸引人的点,强分不出高下。
可赵和泽肯定是最招人的那个,不然也不会那么多年老有小姑娘给他投怀送抱。他自己是没想那么多,随意跟人说意味不明的话,半开玩笑似的,就让她们觉得他对她们有意思了。
实际上呢他就是嘴上过个瘾,心里什么也没想——更不敢想。
现在他读的这专业,也是出了名的爱走潜规则,谁知道以后会不会哪个大胸翘屁股洋妞对着他就蹭上去。老外民风开放,不兴东方这含蓄的一套,他能抵抗得住?
“你还说呢。”赵和泽却听见她的怀疑就来气,把自己的手掌摊开,“你瞧瞧,我都快撸出老茧了!”
明月红着脸一拍他手心,满嘴荤话。
疼是真疼,但赵和泽小时候常和她玩打手背的游戏,反应极快,立即把她的手抓住。
抽半天没抽出来,明月才发现腰也被他固定住,这下没法抵抗他凑过来的嘴。
憋屈太久的人,就连吻都热烈。明月几乎承受不住他的入侵,唇舌被轻松攻克,他带领着节奏吻她,却叫她应接不暇。
腰间的手开始移动,摸到极为敏感的地方。
“行吗?”他还在问她。
被撩拨起的欲望不会那么容易就熄灭,明月抱着他的脖子,用极小的幅度点头。赵和泽捕捉到时就已经忍不住,将她压到身下。
“我可憋了好久了。”
“你们每个人都这么说。”明月移开视线。
“那怪谁?”他用胯撞她最柔软的地方,“你自己瞧瞧,憋成什么样了!”
也不管明月还在不在挣扎,他三下五除二地脱下两人衣裳,发现还没做什么呢,她那里都已有爱ye冒出来,不禁咋舌。正好,他也硬得发疼,好久没尝过她身体的滋味,现在全身都在叫嚣着让自己占有她。
赵和泽扶着rou棒在xue缝描摹,上上下下,偶尔把xue口顶开一点,却又没进去。
心里和小腹都被撩拨得直痒痒,明月躺着又用不了什么力,只能抬腿放他肩膀上,这姿势让小xue直直对准他,眼前全是被rou棒顶着的奇妙景象。
他好像惩罚似的,让性器拍打rou乎乎的xue,还不小心把爱ye拍出来几滴,“都怪你,瞎跑。我又没对你做什么,我那么无辜,莫名其妙就被你抛弃了。”
声声哀怨,跟陈淮那日一个思路。
明月知道她这是不讲道理,把他们都混为一谈,但这会又不愿直接承认,“那本来我签证也没过,出不去,你还是得憋着。”
“你现在跟高晋阳和好了,在我们这就硬气了是吧?”赵和泽却理解错误,只觉得她就是偏心,偏心得可以,还理直气壮!
他愤恨地插入其中,发泄似的使劲撞击两下,直接把还有些缩紧的xue完全撑开,直对着敏感处捣弄。花汁立马被碾出来,从缝隙飞溅,连着上方两团软ru也摇晃。
赵和泽太想她了,从大脑到身体,没有哪处不在想着明月。就是望着天空,看到那轮清冷的月,他脑子里冒出来的都是那个勾着脚尖坐在床边,冲他狎昵笑着的脸。
她不用说话,无需发言,甚至一动不动,僵硬得像块木头,他都能被勾起阵阵欲火。
这像是从他血ye里灌入的某种魔力,但凡与她沾边,他就学不会冷静和忍耐。她的身体是他所有渴求的来源,她的rouxue,那shi漉漉的蜜源,比任何纪录片里的热带雨林都来得奥妙。
危机四伏,险象丛生。
rou棒在里面不断进出着,如同探险的勇者,在每棵树上刻下来时的痕迹——如果不这么做,他就会迷失。迷失在这包裹他的密丛中,迷失在这轮弯月的环形山上。
明月早被他撞得说不出话,刚做个不满的表情,就被rou棒的进入弄得舒服极了,止不住地惬意。
他瞥见都受不住,“瞧瞧你这媚样儿。”
这腿搭在肩膀上是更方便进出,赵和泽快将明月整个人都折叠起来,粗长的rou棒直捣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