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陪我们妈看电视估计快闷坏了。”
“好。”明月却还拉着他的手。
“舍不得?”他问。
“嗯。”这时候她就非常坦诚。
“明天来看你。”陆与辞弯腰,在她额头落吻,“我走了。”
明月终于松开,他出门没多久,陆与修就猫着腰钻进来。
“大宝贝儿!”他看见明月从床上撑起来,黏糊糊地挤过去,把拖鞋一蹬,钻进她的被子里,“可让我想死了,今天他们都不让我去接你。”
他这饿狼扑食的模样,这会就抱住自己开始东闻闻西亲亲的,明月想都知道为什么不准他去。有陆与修这狗皮膏药在,谁还能近身?
“让我亲一口。”他赶忙扶住明月的脑袋,在她唇上重重一吻。
刚才从她身上闻到的全是沐浴ye的香味,全然没有纵欲过后的痕迹,陆与修满意极了。他哥还是有点良心,不会乱留些痕迹故意气他,要是遇上阿泽就指不定。
现在时间已经不早,听见屋外陆与辞和父母打招呼道别,没过几分钟门缝透过来的灯光熄灭,他们该是打算就寝。
陆与修依依不舍地放开明月,先去洗个澡,出来以后她正坐在床头玩手机。
身上还有水在滴答,他只把头发胡乱擦干就又凑过来,把她露在被子外冰凉的脚丫子捂在肚子上,“我最喜欢和你睡觉了。”
话里歧义颇深。
明月放下手机,“你说的是喜欢和我睡觉,还是喜欢和我睡?”
这么久不见,她倒是说话越来越大胆,大胆得他都快起反应。
“都喜欢。”他回答,“不过你今天做得太多了,我怕到时候又不舒服,还是忍着吧。”
他是好心好意,怎料明月却说:“其实……也还有个地方能用。”
陆与修做梦都没想到她会主动提,瞪大眼睛看她,还怀疑,“手?”
虽说明月的手和他的手稍微有点滋味上的不同,可毕竟都是手,本质没多大区别。
明月竖起食指在唇上一点,“嘴。”
记得第一回见到和吃下男人的那根东西,都是在这个房间,和这个人。对比起当时,两人岁数都长大不少,也失去那么多的莽撞。
“你真愿意?”陆与修怕他们今天要得太多,她只是为了迎合,其实心里憋屈。
明月用行动证明,趴下去隔着裤子摸他已有些抬头的阳具,渐渐把宽松的短裤顶起来后,她将其从里面释放。还是那个熟悉的味道——只属于陆与修的味道。
她张嘴含住,比以往熟练太多。
陆与修都没想到她现在这么会吸,什么时候包住吞吐,什么时候用舌勾勒,从哪个角度舔弄他最喜欢,都摸得门儿清,连下方的Jing囊也不曾放过。
她让rou棒进入得极深,几乎要抵达喉咙,那狭窄的地方夹得他快丢盔弃甲。
“你怎么这么会了?”他是惊喜得。
“还不是从你们这学的。”明月把rou棒吐出来。
其实这东西半点不好吃,但每次看到他简直因她无法自拔的模样,明月心里就油然而生骄傲感——并非讨好,而是一种掌控了他们的身体、情绪与欲望的骄傲感。他们以为她在服侍,实则她在征服。
在她的舌下,他们化为最原始的低等动物。
陆与修又压她后脑,求她继续。看明月认真吮吸,他忍不住倾诉衷肠,“你不在的这段时间,我都可想你了,想找你却又没个思路。”
“我也想你。”她回答他,伸出舌头在侧柱舔舐,抬眼与他对视。
“那你想它了吗?”他一顶胯。
“想了。”明月回答得认真,“特别想吃它。”
这句话配合着她的表情,差点直接把陆与修逼射出来。他闭上眼,恨不得念佛经才能压下这股欲火,可是在明月面前别说阿弥陀佛了,就是皈依什么都没用。
“那你好好舔舔,它有好多好东西想送给你呢。”他的嗓子都因她沙哑。
她含着rou棒都能笑开,模糊不清道:“我全都吃下去。”
就这一句,终于成功让陆与修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瞬间射进她口中。
实在丢人。
67.以前用过的
陆与修,早泄。
钻在被子里逃避事实的陆与修总觉得明天群里就会被这五个字疯狂刷屏。
明月对着这鼓起来的一坨哭笑不得,除了经常不见人的高晋阳,他是二区这几个里最高的,但大家总说他智商全长在个儿上。平日里明月是跟风说他两句“傻大个儿”,可别人一说她又护着,觉得陆与修是大智若愚。
现在他这模样,愚还是愚,大智慧是杳无踪影。
她推推这团被褥,“陆与修?我不会说出去哒!”
“我不信。”他的声音闷闷的,“你肯定转头就告诉阿泽,然后他就会疯狂嘲笑我,拿个大喇叭喊到二区人尽皆知!”
听起来像是她和赵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