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摸她的脑袋。
听到这声音,司空翎的头就更疼了,她偏过头躲过对方的手。
这里是郁苒的房间,她勉强想起来早上的事情。
“你怎么在这?”
“你的苒儿让我来医你,我自然在这。”
“郁苒……”司空翎忽然欢喜起来,“她让你医我的?”
“嗯哼。”
司空翎一开心,当即头也不疼了,“她还是很关心我的嘛,苒儿还是关心我的!”
“看你的样子,大概是没什么问题了……”
“不不不!”司空翎立马又躺回去,“问题还是很多的,头疼,伤口疼,哪都疼,你告诉苒儿我这个病情没有几个月大概是好不了了。”
“……”还真没见过这么骗人关心的,“说起来,确实该上药了。”
郁苒刚走到后院,就被自己屋里的鬼嚎声给吓了一跳。
“疼疼疼啊!!你能不能轻一点,轻啊——!老子,老子要,要……啊啊啊!”杀了你啊,格老子的!
“……”郁苒当场就蒙住了。
“出息!之前还那么硬气,现在就变成这幅德行了!”秦可儿嫌弃的瞥她,手下一用力,又不小心按到了她的伤处。
“唔!”司空翎满头青经暴跳,“王八蛋,你特么站着说话不腰疼,你自己试试!!你这分明就是,就是趁虚而入,公报私仇,呃啊啊——!”
“还真被你说对了,本姑娘看你这样子,当真心里爽快!”
“有本事,有本事你放开老子啊,咱们正面对决……这种伎俩,算,算什么好汉!”
“你闭嘴!谁让你又把衣服拉上的!……”
郁苒犹豫了一会,到底没去敲门。转身走到远些地方吹了会风。
秦可儿把绷带最后打了个结,起身总算没再按着司空翎。当场如释重负的司空翎,仰躺在床上大口喘息。
师傅说她天赋异禀,学什么都一学一个成,就是这体质怪异了些,尤其是对疼痛没什么忍耐力。
要是有一天她被哪个仇家抓去,严刑拷打什么的,她肯定没多久就得就范。
“算我求你,别对郁苒下手。”半晌,司空翎的气息平缓下来,忽然道。
秦可儿正收拾药物的手一顿,转而却笑了起来,“你别是以为刚才那点小小的报复就能让我满意了吧?”
“不然你还想怎么样,你冲着我来,我保证毫无怨言!”司空翎叹了一口气,“她那人虽然破起案子有一手,但其实单纯的很,你别伤害她。”
想来,她就做了一件大错事。伪装成萝香欺骗郁苒的感情,郁苒虽然表现出来的都是愤怒,但司空翎知道,她的心里一定也很难过。
“那你还伤害她?”秦可儿嘲讽道。
“……”司空翎低了低头,“我后悔了。”
“要知道这世上是没有后悔药的,以前的事情没有,现在的事情也没有。”秦可儿说,“想让我放过她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你不喜欢她了。”
“喂!你别这样为难人好不好?”
秦可儿娇笑着捋了捋身前的秀发,“好吧好吧,那再给你一个选择。让我在你身上划伤几刀,再泡盐水里浸上几日,如何?”
“……”
秦可儿提着药箱从屋里出来,她看到远处回廊,郁苒正坐在廊椅上抬头看着星空,似有所思。
秦可儿不知道郁苒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知道方才她与司空翎的对话,她听到了哪一段。
作者有话要说: 虐小贼虐的飞起来~
☆、第二十章
“郁捕头回来了怎么不进屋呢?”
郁苒闻声回神,她转头看了一眼秦可儿又看了看她手里的药箱。“你方才……”郁苒想说什么,却停了下来,忽然自己都觉得好笑。
“郁捕头想说什么?”秦可儿不由追问。
郁苒摇摇头,“听到你在帮她上药。”她没忍住又多问了一句,“她现在怎么样了?”
秦可儿欲言又止,冷不丁想到方才司空翎的话,笑了笑:“她怎么样了我说了不算,怕是要郁捕头亲自去问才行。”
秦可儿转身要走,郁苒又将她叫住,“方府的案子,死者并非自杀。”
背对着郁苒的秦可儿不由蹙起眉头,但是很快她又将脸色不该出现的神色收起,回身看起来有些尴尬的轻笑道:“是么?看来是在下学艺不Jing,疏忽了什么。”
“倒也不然,若非我心下认定此事绝不简单,怕也会被表象迷惑。”
“不知郁捕头可否告知,由何判定不是自杀?”秦可儿问。
郁苒:“死者后劲部的麻xue,有一个被银针刺过的伤口。”
秦可儿不由震惊,后颈的麻xue藏在发丝间,该要如何细致才能找到,更何况只是针眼般的大小。
她不觉有些佩服郁苒。
“针入xue位的深度会让人暂时全身麻木,但头脑依旧是清醒的。凶手